老河豚劉宣伯這輩子上過最多的當,就是在許陽這里了,上次誤會許爸是絕頂高手的社死現場,還沒有過去多久呢。
這會兒又來了這么一出。
劉宣伯真是懵了,他真想跑過去問來自嶺南地區的那幫人,你們瘋了嗎?什么時候這么有精神了?
劉宣伯都在懷疑是不是許陽聯合嶺南那幫家伙故意來坑他了,不然這事兒根本不科學啊。
可是話說過來,他們也不可能那樣做,因為那樣更不科學啊!
劉宣伯是百思不得其解啊!
老河豚這輩子估計是琢磨不明白了,誰讓這是超現實力量呢。
始作俑者許陽見到這樣的場景也不禁有些啞然失笑,也不禁有些心疼這個白發蒼蒼的老者。
在心疼之余,許陽也在不停擠兌劉宣伯。
心疼歸心疼,活兒還是要干的。
老河豚真沒轍了,被擠兌的不行了,也只能硬著頭皮過去秀操作了。
從北京來的那些醫療隊也聽懵逼了,好家伙,他們也是頭一回聽見這么離譜的要求!手機\端一秒記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老河豚自己都害臊,這尼瑪是什么破事!
同時他心里更疑惑了,許陽是怎么搞定嶺南那幫人的,這不科學啊!
雖然一頭霧水,但事已至此,劉宣伯也沒轍,畢竟許陽都搞定了,他總不能還落在人后吧,他只能是倚老賣老了。
北京來的同志們也被這個老家伙逼瘋了,關鍵他們還沒脾氣,誰讓這死老頭資歷深,輩分高呢!
老河豚反正是豁出老臉去了,真特么見鬼。
別看許陽在嶺南有著不少人情,人家老河豚行醫這么多年,自然也有不少關系和人情的。
只不過許陽是借助系統這個超現實的力量,讓這份羈絆的情緒來的更加強烈和明顯。
而老河豚是這幾十年的生活和行醫過程中,逐漸攢下來的人情和面子。但是說的直白一點吧,有些人情是幾十年前給下去的。
所以老河豚倒騰的全是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情。
好多事情當事人都不記得了,也不能怪人家啊,都這么多年了。誰特么能記得二十幾年前,老河豚幫他頂過幾天班啊。
反正老河豚是真的豁出去了,還有好多面子不好使的地方,或者他自己也忘了的,那只能是付出代價唄。
而這個代價,就是許陽。
沒錯,許陽坑他,他還不能坑許陽了?
所以正在岸上看熱鬧的許陽,在得知消息之后,懵逼了!
“哈?”許陽傻眼地看著劉宣伯。
劉宣伯一攤手,非常光棍地說:“反正我答應你的,我已經做到了,他們每個醫療隊可以接納兩名我們的住院醫師。”
說完,劉宣伯黑著一張臉,就想走。
許陽當時就急了:“哎,那您也不能把我給賣了啊。”
劉宣伯理直氣壯地說:“你也沒說不行啊!”
“我…”許陽被反噎的夠嗆。
劉宣伯擺了擺手,老頭兒直接走了。
許陽真是哭笑不得,劉宣伯干了一什么事兒呢,就是把許陽當救火隊員了使喚了。
許陽治療危急重癥的能力本來就非常出色,甚至可以說是聞名全國。在這片戰場上,他也有過多次展示。
所以現在許陽就被劉宣伯給賣了去當救火隊員,踏馬的,不管哪里麻煩,他就得立刻跑過去會診。
許陽真想翻個白眼,接下來的時間他別想安寧了!
但是許陽也沒轍啊,家里那么多小子還得想著找地方學習呢。劉宣伯都豁出老臉去了,那他這個年輕人也只能捏著鼻子認了,大不了多忙一些就是了!
只是讓許陽沒有想到是當天下班,他就被叫去干活了。
倒不是病人那邊出問題了,而是醫護人員需要許陽幫忙。
“怎么了?”盡管已經下班了,但是許陽也沒有耽擱,立刻就過去查看了。
接待的也是個熟人,之前許陽在北京見到過的,叫李毅山,按照輩分來說,他跟孫子易是一輩的。因為他的師父跟孫子易的師父是論兄弟哥倆的。
當然了,這玩意兒也不能按照輩分來算,不然李毅山還得喊許陽叔叔。
“許醫生。”李毅山快步過來。
許陽也沒有托大,就對其點點頭道:“李主任,怎么了?”
李毅山說:“不好意思,下班了還打擾你。”
許陽打斷道:“不用客氣,病情要緊,直說就好了。”
李毅山笑瞇瞇說:“是這樣,倒不是我們這邊的病人情況有變化,而是我們這邊有個護士小周,有些不舒服。”
“嗯?”許陽頓時面露疑惑。
能來這兒都是水平不錯的醫生,尤其是每個醫療隊的負責人,都還是很有兩把刷子的。
這怎么自己手底下的人病了,還叫自己來幫忙了?許陽有些費解,他問:“是很麻煩嗎?”
李毅山主任看了看許陽,想了想,回道:“就有點頭疼。”
“好。”許陽沒有別的廢話,直接就答應了。
這舉動,還是讓李毅山有些詫異的,他反問:“你答應了?”
許陽奇怪地反問:“我不該答應嗎?”
李毅山微微一怔之后,擺手道:“不是那個意思。”
許陽說道:“病人在哪兒?”
“里…里面。”李毅山伸手指了指,然后有個護士就趕緊帶著許陽進去了。
李毅山反倒是落在了后面,臉上有些悻悻然的古怪味道。
站在他身邊的一個中年醫生,看了他一眼,對著他一攤手:“看吧。”
李毅山苦笑一聲:“得,白做一回小人了。”
中年醫生搖搖頭,背著手往前走:“你呀,真真的叫做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
李毅山抿了抿,也不知該怎么反駁,最后也只能撓撓頭,嘀咕一聲:“這許陽不是出了名的臭脾氣嗎?這怎么還挺好說話啊,奇怪!”
說完,他也只能往前走了。
其實從內心而言,他們是不愿意給別人做嫁衣的,讓別的醫院的小年輕來他們的專家團隊里來干嘛啊,這叫什么事兒啊。
但是他們又不能明著跟劉宣伯對著干,所以他們就來了這一出。他們估摸著以許陽的脾氣,肯定不樂意管他們護士的這點小毛病,他又不是他們的保姆。
只要是許陽一不樂意,那他們就有話說了。
可誰知道,李毅山也沒想到許陽這么好說話,這么點小病都去看?逼格不要了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