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擺在眼前,幼兒園門口還按了兩個廣角監控攝像頭,出境的警察從幼兒園保衛值班室里拷貝回來的高清視頻上,也能很清楚的看到楊宏達和郭強兩個人套著黑色頭套,一人一把長刀往幼兒園門口沖。
不過大多數觀看了這個視頻的警察最終都對文廣勇和黃偉兩個人的身手嘖嘖贊嘆,甚至更搞笑的是,公安局里有個比較耿直的副局長問他們倆有沒有當警察的打算。
這段拷貝回來的視頻足以說明一切了,郭強和楊宏達二人意圖沖擊幼兒園,對里邊手無寸鐵,也同樣毫無反抗之力的女幼師和百十個孩子們進行迫害式攻擊。
你不承認?
那你為什么帶著黑頭套,還拿著那么長的刀一副砍人的架勢?
你沒砍著?
公安局里有的是刑偵方面的專家能從監控中的動作意圖上分析出你的目的,更不要說和文廣勇、黃偉二人真正交手了。
另外公安局的刑偵專家經過圖像比對之后,終于能夠確定他們二人就是前幾天搶了金店的那兩個匪徒,這一下可好了,在意圖沖擊幼兒園,對幼兒園的孩子們實施暴力攻擊的時候,又加上了一條搶劫金店市場總價值近百萬金銀首飾的罪名。
先不說意圖持刀威脅傷害幼兒園的孩子會定什么罪名,最后判多少年,就是搶了這波市場價值近百萬的金銀首飾,就夠他們喝一壺的了。
當審訊人員問他們還有沒有同伙的時候,本來郭強和楊宏達兩個人嘴挺硬的,什么也不說,可擱不住接二連三的確鑿證據面前,二人不得不低頭伏法了。
接著又通過二人牽引出一個低價收購贓物金銀首飾的產銷一體的黑暗產業鏈,警方根據已經掌握的各種信息,迅速出擊,直接突圍了正在忙著冶金回爐重煉的黑三等人,直接逮捕并銷毀了一整條的贓物回爐再造及銷售的產業鏈,可謂圓滿完成了任務。
在挖出這一整條產業鏈的當天,博城市公安局專門召開了一個小范圍內的新聞發布會,會議上強調了博城市公安局是怎么布局、設防、并最終一舉破獲整個案件,抓獲了包括郭強、楊宏達、黑三等人在內的主要嫌疑人。
而這個案件破獲的關鍵點,那兩位一舉拿下了楊宏達和郭強的文廣勇、黃偉二人,直接被博城警方給隱沒了,這是尚富海特意要求的,但是警方之前說過的3萬元懸賞全部給了文廣勇。
這都是后話。
尚富海在許中友的辦公室里等消息,也順便給他說叨說叨關于國光的一些事,不過他說的時候,思路不是很清晰,更多的心思都放在了實小附屬幼兒園上學的閨女身上了。
生怕再發生點什么意外。
孫慶德那邊很了解他們老板的心思,一直和留下值守的鄒亮亮保持著聯系,一上午的時間悄然流逝中,那邊沒再發生任何意外。
尚富海松了一口氣。
公安局那邊也給許中友匯報了一下突擊審訊的情況,除了另外破獲的搶劫金店的案子以外,審訊中再三確認了犯罪嫌疑人楊宏達和郭強二人這回的目標是尚富海的閨女小元寶。
他們最早的打算是綁架尚富海索要贖金,但后來盯梢了幾次發現尚富海身邊一直有保鏢,不太好下手,他們偶然的機會發現了尚富海的閨女在實小附屬幼兒園上學,就臨時更改了計劃,打算綁了尚富海的閨女小元寶,再找尚富海索要巨額贖金。
另外經過反復確認后,他們在綁票這件事上也沒有其他的同伙了。
公安局方面也特意給許中友提到了郭強和楊宏達這兩個準備行兇的人被打的老慘了,身上到處都是淤青,有多處地方直接見血了。
許中友聽完了匯報以后,眼神詭異的看了尚富海一眼:“尚老板,下邊的人下手挺狠的啊。”
他莫名其妙的來了這么一句,尚富海剛開始沒聽懂。
等許中友簡單說了一下之后,尚富海不是很在意的撇嘴:“許市長,他們要是不這么賤,你說我的人無緣無故的能打他們?”
“話說回來,如果沒有我的人在那里守著,如果他們真的沖進了幼兒園里,你想想,那會是個什么后果?”尚富海搖頭,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
“到時候恐怕不是一兩個孩子受傷那么簡單了。”
許中友不吃他這一套,徑自說道:“可他們也招供了,他們的目標是你尚老板,沒法下手了,這才又改成了你的閨女,說到底你太高調了。”
“也對,我以后還是的低調點,要不就從國光新能源汽車做起來吧,這個廠我不打算買了,忒高調了,我再看看把寶菲便利店和寶菲自助餐廳給盤出去,我退居幕后。”尚富海順著許中友的話往下說,他表示很贊同許市長的觀點。
許中友看著這個滿身刺無從下手的尚富海,他恨不得一腳把他給拍出去:“博城市政府下一步考慮加強對全區范圍內的天眼監控系統的升級,并在一定程度上對重點學校附近增加警力配置。”
“許市長,作為一名博城的五好市民,我有責任也有義務配合博城市的天眼系統和增加警力部署的安排,我這個人懶散慣了,沒什么別的本事,就是我個人兜里還有點富裕存款,我決定貢獻出來為咱們博城的安全警建事業做一點我力所能及的貢獻。”尚富海笑著說。
許中友一聲嗤笑,裝,你繼續裝。
“尚老板,你的個人存款有多少錢哪?”許中友毫不客氣的直指核心根本。
尚富海兩顆眼珠滴溜溜的轉了幾圈,最后說:“又是買這個,又是買那個的,最近家里的花銷比較大,我的個人存款也不多了,應該還有七八百萬吧,咱博城如果需要的話,我愿意全部貢獻出來。”
許中友很想呸他一臉,你特么七八百萬叫存款不多啊,我現在真想一刀結果了你。
被尚富海氣的鼻子險些歪了,許中友沒好氣的說:“尚老板,你這存款怎么還有零有整的,這多不好,這么吧,你湊個一千萬的整數出來,稍后單獨給你發個‘五好市民’的榮譽證書,還用宣傳嗎?”
“嘿嘿,證書我收下了,宣傳就算了吧,我想低調點。”尚富海臉上一抹賤賤的表情。
“對了,還得麻煩許市長給下邊打聲招呼,能破獲這個案子,都是許市長領導有方,咱們市局的通知勇猛無敵,我的人就是個搖旗吶喊的,就不要把他們再給帶進去了。”
“要是可以的話,實小附屬幼兒園那邊也別報道了,我怕我媳婦看到后又得想三想四的,她肚子里還懷著一個,情緒不能太激動。”尚富海一點一點的叮囑,全然沒把許中友當一市之長看待。
許中友都聽不下去了,耷拉下臉來:“尚老板,你毛病可真多。”
“沒辦法,我真的想清凈兩天,要是讓我家那口子知道了這事,你說她得著急緊張成什么樣,要是萬一情緒波動太大,我家老二再出點意外,我這個當爹的可真保不齊會發瘋的。”尚富海隨口說著。
許中友真是拿他沒有辦法,直接擺手:“你抓緊的給我從哪來,回哪去,我還有別的事。”
“得嘞,許市長您忙著,我就不打擾了。”尚富海趕緊站起來準備往外走。
剛走到門口,他又停下了腳步,問:“許市長,那個捐獻給警建的錢,你是轉賬,還是要現金?”
“你還現金?不嫌高調了,還要不要我給你弄個五好市民的頒獎大會,讓所有人再看看這張臉。”許中友氣的肚子疼。
尚富海呵呵一笑:“最遲后天,許市長給市局那邊說一聲,我親自給送過去,感謝他們保護了我閨女。”
許中友沉吟了片刻,說:“尚老板,這個事你去給廖書記也說一聲,做好事歸做好事,怎么也得讓咱博城的大家長知道一下。”
他這是提醒尚富海,他在博城沒多少時間了,盡管不想承認,但以后少不得會和廖敏打交道,為什么不提前打好關系。
捐錢怎么都是捐了,賣個人情很難嗎?
尚富海一聽,是這么個理,還是許中友想的周道。
他干脆直接去了廖敏那邊,把捐款的事直接給說了一遍,名頭就是感謝市局保護了他閨女。
這個事就說不清楚!
廖敏也不是睜眼瞎,他哪能不知道這里邊的貓膩,可尚富海也說的很清楚,他過來請示廖敏這個錢該怎么捐,讓廖敏拿主意。
到時候真捐款的時候,少不了也會說是廖書記的指導下云云。
這就是賣好了,這種事沒什么拉不下臉來的,尚富海早期的時候也沒少干過,他門清。
“富海同志,咱們博城如果再多一些像你這樣的好同志,博城的經理和社會穩定又有何愁。”廖敏感慨萬千。
尚富海可不會接這個名頭,太大了,他怕自己扛不住。
“廖書記,都是在您的帶領下發展得好,要不然我也沒錢捐啊,說到底還是廖書記領導有方。”尚富海直接拍了一記馬屁,這門技術有段日子不用了,今天用出來還是那么熟,信手拈來,快成了本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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