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徐菲做好的菜一個個的給端到餐廳里的長方桌上,尚富海還特意給他媽說這都是她兒媳婦專門做的。
周秀梅果然很配合的夸了一通,把徐菲給夸得有點找不到北了。
“媽,你這回來了,就多待一段時間吧。”徐菲勸她。
周秀梅搖頭:“我待兩天就回去了,你爸他那個樣的一個人待家里,我也不放心。”
看著兒媳婦還要勸,她跟著說:“不過以后再過來就方便了,我哪天在家里不忙了,就跟著送豬肉的車過來看看你們,挺好的。”
“媽,咱家那養豬場的屠宰資質也辦下來了?”尚富海問她。
周秀梅點頭:“早辦下來了,去辦的時候可快啦,你鴻哥說是縣里的秦書記都打過招呼了。”
“秦書記?”尚富海皺眉。
周秀梅說:“可不是,不過我和你爸也不認識什么秦書記,反正你鴻哥說沒事,我們也就不管了,咱正規手續都很齊全,你就放心吧,我和你爸指定不能給你拖后腿。”
尚富海立馬撇嘴:“媽,你這說的什么話,對了,我還有點東西要給你哪。”
說著話,尚富海蹬蹬蹬跑二樓上去了,不一會兒又拿著兩個紅色綢布包著的盒子下來了。
周秀梅正和兒媳婦說著話,看到他拿下來的兩個比巴掌略大的紅綢盒子,問:“盒子里什么東西啊,你還搞得神神秘秘的。”
“媽,這可是你兒媳婦特意給你和我爸買的,你看看喜歡不。”尚富海臉不紅氣不喘的睜眼說瞎話。
徐菲愣住了,那不是你買的嗎?怎么就成了我買的了?
她張口要問,尚富海直接瞪了她一眼,用眼神警告她別亂說話。
姜春華老太太在旁邊聽了,也愣住了,接著就反應過來了,她臉上滿是感慨。
周秀梅一聽這東西還是兒媳婦買給她的,臉上笑成了一朵花一樣:“菲菲買的啊,我看看,不過以后可別再給我這個老太婆買了,都多大年紀了,不愁吃不愁穿的就挺好。”
話是這么說,她動作一點也不慢,看明白繩結后直接就打開了紅綢盒子,接著一個帶著點淺綠色的翡翠鐲子映入了眼瞼,周秀梅以前過慣了窮日子,后來家里條件三級跳一樣的變好了,可也沒想過給自己買點首飾,更別說眼前的翡翠鐲子了,她眼睛馬上就紅了,小心翼翼的拿起那個翡翠鐲子:“漂亮,真漂亮,菲菲,給你媽買了嗎?”
就徐菲那張笨嘴,尚富海很擔心她說漏了嘴,趕緊替她說:“媽,都給買了,一人一個的。”
姜春華也笑呵呵的跟著點頭,接著揚起自己的手腕給周秀梅看了一眼,那里正有一個和周秀梅手里的鐲子差不多的:“親家,我這里也有一個,你快戴上試試合適不。”
她懂女婿的一番心意,也沒點破。
尚富海買的時候就考慮了母親和丈母娘常年干活,手腕可能略粗一點,他買的鐲子圈口就大一號的,周秀梅這會兒正好戴上,她越看越愛不釋手:“真漂亮!”
嘴里一直沒停的夸獎著徐菲,說我這個兒媳婦真好,還說回去后就讓老家那幫老娘們看看她兒媳婦給買的鐲子,把徐菲給夸得都不好意思了。
午飯還沒吃完,周秀梅接到了尚國偉打來的電話,那會兒周秀梅正忙著給孫女小元寶喂飯,是尚富海幫忙接的。
“哦,是富海啊,你告訴我秀梅嬸子一聲,豬肉全給卸完了,我一會兒在富貴大哥這邊吃點飯就回尚家莊了,明后天我每天往這邊拉一車。”
“好,偉哥路上開車慢點,我媽定下來哪天回去,我提前給你打電話說一聲。”尚富海給他講。
尚國偉和二哥尚福航差不多歲數,據說他們還是小學同班同學,比大哥小三歲。
后來大爺尚建軍和大娘離婚之后,一個老爺們帶著倆兒子從尚家莊村子里出來在外邊討生活,最后在博城這里定居下來,從那之后,倆哥哥才和老家的人聯系少了,不過尚國偉這次過來送貨,他還是認出了老大哥尚富貴。
倆人聊得可高興了,尚富貴還非得要請他喝酒,尚國偉一再的說下午要開車回去,這才簡單吃了頓午飯。
中午吃完飯之后,尚富海開車帶著他母親和丈母娘還有老婆孩子一塊出去轉了一下午,順道給在老家的姥姥和姥爺買了些滋補品,想著等母親回去的時候給捎回去。
銀座百貨三樓 周秀梅非得要給孫女和兒媳婦買兩套衣服,執拗不過她,尚富海帶著她來到了這里。
銀座百貨的衣服一向都不便宜,親民價的根本沒有,要是擱以前,周秀梅絕對不會來,她就不是那種好面子的人,可兒媳婦給她買了個那么漂亮的手鐲,兒子說話了十來萬哪,她這個當婆婆的也得表示表示。
再一個她現在一手掌管了家里養豬場的財政大權,她也有錢了,卡里存款不少,現在也有底氣來這里消費。
徐菲一再表示拒絕,最后被婆婆嚴令必須選一套衣服,也得給小元寶選兩套,她沒轍了,再尚富海‘鼓勵’的眼神中去選衣服了。
周秀梅稍稍落后了一步,她給兒子說:“大海,那天你小姨給我打電話說你瑞哥要做自媒體,這是什么東西?”
“啪”
尚富海一拍大腿,他直接忘了這碼事了,這還是他給表哥張博瑞出的主意,還答應了表哥讓他做一次自己的專訪,可過年從家里回來就忙的找不到北,直接把事給拋到十八公里之外去了。
“媽,要不是你提醒,我都差點忘了一件大事。”
周秀梅給嚇了一跳,她瞪了尚富海一眼:“你一驚一乍的干什么哪。”
“沒事沒事,媽,你們先去挑衣服,我去給我瑞哥打個電話。”尚富海擺擺手,一個人去旁邊找了個每人的角落撥通了表哥張博瑞的電話。
張博瑞這會兒還在濟城晚報社上班,他還沒有辦理辭職,雖然表弟當時的建議很讓他心動,可他畢竟是有老婆孩子的人,還有房貸要還,再沒有穩定的另一份收入來源之前,他哪里敢做那么任性的事情。
“小張啊,你前兩天采訪的那個工地拖延農民工工資的新聞再給我整理一下,我看看可以的話,等會兒找總編審核給登報。”張博瑞的領導邊飛有點著急的催促他。
報社里最近的報紙銷量越來越少了,必須要有點具有可讀性和能夠引起讀者心理共鳴的報道才行,而拖欠農民工工資這個話題歷來都是群眾關注的焦點。
尤其最近國家出臺了一系列的政策保障農民工的利益,這種情況下還有施工方敢頂風作案,這就是新聞熱點。
邊飛都想好了,能登報就登報吸引眼球,就是不能登報,他還會私下里聯系一下這個施工方的頭頭,讓他自己斟酌是見報好,還是有更好的處理辦法。
張博瑞一眼就看穿了他主任的那點齷齪心思,反正不管怎么做都有錢賺就行了,但那個和張博瑞關系不大,他這兩天的心思一直在自己的‘自媒體’上。
“博瑞訪談”
這是他給自己的自媒體取的名字,各種拍攝和錄音設備都買好了,還把家里一直沒使用的小書房給整理了一番,做成了一個初期的演播室。
他也在拍客短視頻上申請了賬號,也把自己的各種資質都上傳完了,等就著拍客短視頻官方審核完之后,他就開始錄幾個視頻。
初期沒有團隊,張博瑞現在也沒有那個資金,他也不打算現在就開始找整個拍攝團隊,他會以演說的方式把自覺歷來采訪過的各種案例給解說一邊。
他看過了相關的短視頻,類似的自媒體賬號有很多是這種形式的。
“不過表弟那邊該怎么說?”張博瑞心里一直猶豫著。
表弟還記不記得他答應過自己的,會接受一次專訪?
過完年這么長時間了都沒有聯系過,大約是忘了吧?
張博瑞這幾天一直在這種矛盾的心態中度過的,一直到他開始給主任準備寫一篇前兩天采訪的某工地拖延農民工工資的稿子,他的手機屏幕閃爍,屏幕上閃現出了‘大海’兩個字。
報社這種地方人多眼雜,稍微露點信息可能就讓同事給瞧出什么來,張博瑞不得不謹慎,畢竟他表弟現在的名氣委實太大了。
“瑞哥,你總算接電話了,哎呦喂,瑞哥啊,我不給你打電話,你也不聯系我,要不是我媽今天突然提起我小姨來,我都差點忘了年前答應你的事了。”尚富海也沒啥藏著掖著的。
他和張博瑞差半年,從小在姥姥家,哥倆就一塊火拼長大的,那會兒他們倆比誰跑得快,比誰吃得多,比誰去地里偷瓜快,還比過誰尿尿更遠…
特么的有什么還沒干過吧!
張博瑞聽著聽著就笑了,滿臉笑成了一多菊花:“我不是想著你應該挺忙的,就一直沒給你打電話。”
“瑞博,這些廢話就別說了,你定個時間,定個地方,最好把事聲勢搞的大一點,我無所謂的。”尚富海一副二皮子臉的口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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