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東西吃不下,李麗質到可以吃一些酸菜炒肉。
李正又做了一碗糖醋排骨和野菜豆腐湯,這些李麗質都能吃。
李麗質說道:“村子里的嬸嬸們說只要把孕吐的日子撐過去就可以了。”
李正給糖醋排骨夾到她的碗中說道:“那也要吃東西,注意你這個時候是最需要營養補充的。”
李麗質還是聽話的吃下糖醋排骨。
小兕子纏著李麗質說道:“皇姐懷著小寶寶?”
李麗質溺愛地看著的小兕子說道:“對呀。”
知道李麗質懷孕之后,小兕子很黏李麗質,晚上都要在李麗質那里睡。
小兕子說道:“小寶寶什么時候可以出來?”
聽到這個哭笑不得的問題,李麗質說道:“還早著呢,估計是在明年的春天。”
小兕子一邊嬉笑抱著李麗質的手臂。
在家中提了一壺酒水,李正走出家門去見李大熊。
這個消息要讓李大熊知道。
坐在家門口正,李大熊坐在家門口正吃著一張餅。
盡管家里這么有錢了,他還是過著以前簡樸的日子。
李大熊看著李正,小時候看著他像是和自己當年一樣,長大之后越看他越像他娘。
雖然日子過得簡樸了,好歹李大熊手里的餅卷著肉。
李大熊低聲說道:“已經知道了,生的不管是孫子孫女都好。”
李正提著手中的一壺酒說道:“咱們父子坐下來喝點?”
“好!”
李大熊點頭走回了屋中。
院子里和屋子都和以前一樣。
李正看著說道:“你說咱們家都這么有錢了,就不能過得好一些。”
李大熊說道:“過慣窮日子了,那富貴日子過不習慣。”
父子倆坐好,李正給他倒上酒水。
李大熊喝下一口酒水。
李正也灌下一口。
相顧無言好一會兒。
李大熊先開口說道:“不知不覺過去這么多年,你也長大成人了,也是一個做父親的人了。”
李正又把酒碗倒滿,“這么多年,我一直都想給你這個婆娘續弦的。”
又是一口酒水灌下,李大熊說道:“你長大了,做爹的打不動你了,這么多年一個人習慣了,這樣的日子挺好的。”
李大熊的胡子有些泛白,是之前沒有注意到還是最近才長出來的。
再次灌下酒水,李大熊拿出一把橫刀放在桌上。
李正看著刀:“這把刀以前在家里沒見過。”
李大熊默不作聲看著刀。
拿過刀試了試分量,李正說道:“買來的?”
把刀拔出刀鞘,刀身上銹跡斑斑,李正皺眉道:“你是被人騙了吧,怎么買了這么把破刀。”
李大熊笑道:“這把刀給你了。”
看著這把刀,李正看著刀疤上掛著一個繩結,繩子是紅繩。
李大熊喝著酒水目光還看著刀說道。
李正把刀收回刀鞘。
李大熊低聲說道:“最近也怪忙的,家里還有三畝地沒有整好。”
說完他就扛著鋤頭往田地里走去。
李正把碗里的酒水喝完,提著刀走出家門,李大熊哼著不知名的歌調,走在田埂間。
似乎心情還很不錯。
村子里的建設還在進行,加工場也快落成了。
自從有了這些文吏之后,李治也不會整日幫著上官儀做事,可以鐵匠坊幫著鐵家三兄弟一起解決鍛造技術上的難題。
為了讓鍋爐的燃燒更充分,提高運轉效率。
這一次新鍋爐的改造,還要花一些時間。
回到家中,李正磨著這把銹跡斑斑的橫刀。
李麗質看著好奇,“你磨這把刀做做什么?”
李正往刀上上澆下一些水,銹跡很牢固,像是有些年頭了。
“我爹給的,也不知道他為什么給我這么一把刀。”
“既然是父親給的自然要收好。”
李麗質說道。
磨了好一會兒,這才磨去大半銹跡。
刀身很厚實,但刀身并不長。
像是大唐軍中用的最早時期的橫刀。
徐慧走來說道:“長安令,公主殿下,王公公來了。”
李正把刀放在一旁,看到王鼎笑著招呼道:“王公公,你怎么來了?”
王鼎臉上帶著笑容,“陛下知道公主殿下有了身孕,讓老奴送點東西過來。”
一箱金玉器具送入院中。
李正小聲對王鼎說道:“你說咱們陛下也太小氣了。”
王鼎雙手揣在袖子里打趣地說道;“怎么能說陛下小氣呢?說不得。”
李正一手搭在王鼎的肩膀,“能送這么多金玉器具,怎么不把我這么多年的俸祿結一下,還有細鹽的份子錢他是不是想賴賬。”
王鼎笑著,笑容有些尷尬,“長安令說笑了。”
李正對他說道:“我沒有說笑,我很認真。”
王鼎小聲說道:“這種事情老奴也說不上嘴,全看陛下的意思,再說了朝中處處要用錢,朝中現在的官吏越來越多,那些人的俸祿也是一大筆錢。”
這番話說的理直氣壯,李正看著他的神情,“我的俸祿不是錢嗎?“
“長安令你都這么有錢了。”
“那些錢是我掙來的,能一樣嗎?”
看李正不依不饒,王鼎退后一步燒燒一禮,“這些話老奴會給陛下說的,宮中還有事情要忙,老奴就先告辭了。”
話沒有多說幾句,王鼎便帶著宮里的人離開了。
李麗質拿著一個玉碗說道:“這是朝貢才有的器具,就是那些國公與宗室中人都不見會被賞賜這東西。”
李正拿起幾片金葉子,“你父皇肯定不缺這些錢,與你父皇的那些生意中兩個月的銀錢,就可以掙會這一箱子的東西。”
“不過…”李正又拿起一對玉快子說道:“尋常人就算是賞賜也最多是幾片金葉子,像這些東西的價值看起來是很高,就算是只有我們獨一份也不實用。”
李麗質笑了笑,“確實家中不缺碗快。”
李正拿出一個金碗說道:“光著在家里擺著也是浪費,這個碗以后給咱們孩子當夜壺用。”
李麗質俏目瞪了一眼李正,“哪有孩子拿金碗當夜壺的。”
李正冷哼說道:“就當夜壺用,就這么決定了,以后我們的孩子就按這個生活標準來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