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正擺手說道:“李義府就算了,他還要幫我辦事,對我還有點價值。”
聽到李正這么說,李義府連忙躬身作揖說道:“在下對長安令可忠心耿耿啊。”
李正思量著說道:“許敬宗,你去長安物色物色人手。”
收起土地,李正又說道:“把我們的契約和規劃的地圖抄送一份送給我們的策反的人,先去辦事吧。”
許敬宗收好說道:“明白了。”
李正又對李義府說道:“秋收之后開工的人你可以統計一下了。”
李義府點頭,
“這就去安排。”
等兩人都離開之后,李正心中盤算著,系統給的這個修路任務一時半會兒完不成。
怕是以后系統的任務會越來越離譜。
手中的資源也不夠。
要是秋收時候還大興土木地修路怕是李世民會拼命。
真是落后的時代吶。
李正心中感慨。
回家之前,李正又看了看西瓜苗的情況,現在看起來長勢還不錯。
到了家中,李正意外地發現家里有客人。
李麗質正在和一個女子在談話。
這個女子看起來有些眼熟,一時間想不起來。
她見到自己也是眼神躲閃,
而后急匆匆離開。
等人離開之后,李正狐疑地看著她的背影,“她是誰來著?”
李麗質目光看著李正,“她長得很好看吧。”
李正摸著下巴的胡渣說道:“有點眼熟。”
見李正還盯著她的背影,李麗質用力擰著李正的胳膊,“當著自己妻子的面,看別的姑娘背影不好吧?”
李正連忙收回眼神,“撒手!很痛!”
李麗質松開手說道:“你這么快就把她忘了?她是王氏。”
李正一拍腦門說道:“我想起來,她是五姓王家的那個姑娘。”
李麗質說道:“她叫王喬兒。”
李正回憶著說道:“見過一兩次,忘了。”
細心地倒上一杯熱茶,李麗質說道:“長安令多少權貴子弟覬覦她,自從五姓分崩離析還是你準許她留在涇陽,畢竟她一個姑娘家一個人在長安不好。”
李正拿起茶杯說道:“她找你做什么?”
李麗質低聲說道:“平日里她也是深居簡出,這一次她來找我也是為了她弟弟,她弟弟是五姓家主的獨子。”
李正喝下一口茶水說道:“我記得那個人,他叫王盛來著,和我有過節。”
李麗質說道:“現在這個王盛一直都跟在太子的身邊,
身在世家王氏知道皇權的危害,王氏的意思是希望他可以離開太子身邊,
既然五姓王家已經塌了,她希望自己的弟弟可以放下執念,皇權和世家之間的矛盾,三言兩語說不清,皇家是不會讓王家東山再起的。”
李正說道:“你答應了?”
李麗質說道:“還沒有答應,你是當家的,當然要和你商量。”
觀察著李正拿起茶杯又放下,也沒喝一口李麗質在一旁坐著低聲說道:“怎么?不想幫?”
李正說道:“不是不想幫,我正好缺一個人手,只不過這件事要提前和王氏打個招呼,以免誤會。”
李麗質好奇說道:“那你是答應幫忙了?”
李正說道:“也不算幫忙吧,我需要有人幫我去吐蕃辦事,她需要她的弟弟離開太子,各有所得而已。”
李麗質湊近問道:“你有什么辦法?”
這女人湊得很近,而且眼下正是夏天,她穿得單薄。
這種撩撥身為一個正常的男子真的不好抵御。
李麗質會不明白?
李正壓著嗓音說道:“我是一個正常的男子,女人你在玩火。”
意識到自己的距離,聽到這話李麗質反而更加得意了,
“我們也是夫妻。”
說完她便站到了一旁。
將心里的家伙和李麗質說了一遍。
李麗質說道:“那我先去和王氏商量。”
第二天,
等到了王氏的回復之后,一切就好辦了。
李正去了馬圈叫來了許敬宗。
李正對他說道:“你覺得王家的那個王盛如何?”
許敬宗不屑說道:“他呀,太子身邊的跟屁蟲,又沒有什么真才實學。”
李正對他說道:“讓他去吐蕃教書吧。”
許敬宗訝異道:“他?!”
李正說道:“不合適嗎?”
許敬宗說道:“長安令莫要說笑了,他不是和長安令有過節嗎?他怎么會幫長安令做事,在下有很多人選,長安令怎么就看上他了?”
細細一想,許敬宗有些明悟了,低聲說道:“莫非是長安令看上王盛她姐姐了,據說這個王氏可是一個美人,長安多少公子想要一睹芳容。”
李正抬起一腳了許敬宗一個踉蹌,“我是受人所托,你少胡謅!”
許敬宗尷尬笑了笑,“是在下多嘴了。”
看許敬宗的樣子,似乎是解釋不清了。
李正對他說道:“你給王盛下一個套,威脅他給我們辦事。”
許敬宗笑道:“下套威脅這種事情在下拿手,只不過王氏那里…”
看著許敬宗這陰險的笑容,李正說道:“你這張臉我很想揍你。”
許敬宗低聲說道:“這就去辦。”
讓王盛離開太子,也是為了保住王家的血脈。
身為五姓子弟靠皇權太近反而越危險。
尤其是現在的五姓子弟,在太子身邊太久更危險。
李世民不會讓太子身邊有五姓子弟的。
度過了炎熱的下午,傍晚時分的長安城熱鬧了許多。
在承天門外等著的許敬宗,終于等到了王盛從東宮出來。
等他出來之后,許敬宗便一路跟著他。
直到他進了一間酒肆。
許敬宗當即坐在他的面前說道:“王公子,好久不見了。”
王盛認識許敬宗開口說道:“你來做什么?”
許敬宗說道:“正巧相遇,不如一起暢飲,今日我請。”
見王盛要起身離開,許敬宗連忙拉住他說道:“莫非是當面不敢喝?五姓王家嫡子不會喝酒不成。”
聽到王家嫡子四個字,王盛轉頭怒目看著許敬宗。
看到王盛眼神中的憤怒,許敬宗心中越發肯定這個王盛好下手。
許敬宗一拍桌案說道:“是個男人就坐下來喝酒!”
話音一落,酒肆的諸多酒客也紛紛起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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