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遠對著月后陽光一笑。
“師傅這些事情交給我,我是不會辦出差錯來的!”
“我這邊掌握了許多有關塔典的情報,剛好我打算去向凋惘八頁進行一番證實。”
“我相信凋惘八頁只要足夠聰明,是一定能夠給我一個準確的答復的!”
說罷林遠正準備張開自己背后的四對黑翼飛向凋惘八頁所在的地點,就聽見月后出言到。
“小遠既然冕服都穿了,干脆就乘坐我的凌寒月塔車去吧!”
說話間月后拉起了林遠的手,帶著林遠朝著月廄走去。
對于月后的座駕凌寒月塔車林遠是有著很深的印象的。
那拉車的青白二騰現在都已經在月后的培養下踏足了永恒。
林遠沒有和月后客氣,在接過輝耀地脈核心的那一刻林遠便清楚了自己的責任。
坐上凌寒月塔車林遠發現,自己在高空之中可以俯瞰大半個王都。
即便青白二騰飛的足夠高,但是地面上的人依舊能夠隱隱看到青白二騰的身影。
在踏足永恒之后,青白二騰已經變成了體長萬米的巨物。
看著在前方身形蜿蜒游走的青白二騰,林遠心中不禁吐槽。
如果用前世的記憶來看,這凌寒月塔車還真像是白娘子和小青在拉著雷峰塔。
可顯然月后并不是一個穿越者。
月后若是一名穿越者,在月后身邊待了這么長時間的林遠不可能沒有任何的發現。
盤霧山在王都的郊外,離王都并不遠。
很快凌寒月塔車便停在了盤霧山的正上方。
就在林遠準備飛下去的時候,只見青白二騰的身形變成了筆直的螺旋狀。
如同形成了兩條滑道一般攀附著凌寒月塔車從高空下墜,穩穩的讓凌寒月塔車落在了地面上。
林遠覺得這種感覺可比前世玩跳樓機要爽得多!
青白二騰的氣息凋惘八頁肯定早就已經感受到了。
剛剛走到門口,林遠便見到凋惘八頁從眼前的閣樓中走了出來。
凋惘八頁來到輝耀已經有一段時間了。
可凋惘八頁覺得自己并沒有受到輝耀的重視。
在自己到來之后,輝耀竟然過了幾天都沒有人面見自己。
這讓凋惘八頁越想心中越覺得不悅。
林遠凋惘八頁此前是聽說過的,當時就是林遠讓復興二頁失去了行動的機會然后直接失蹤。
鞭撻六頁的失蹤同樣不知道是否與林遠戰勝了自由聯邦的使團有關。
當初林遠面對自由聯邦使團的那一戰打出了輝耀的威風,堪稱瑰麗,可終究也只是一個小輩。
輝耀竟然讓這樣的一個小輩來見自己,當真是沒有將自己放在眼中!
凋惘八頁決定給林遠一個下馬威,也借此給輝耀一個下馬威!
想到這凋惘八頁的手一抬,一道森寒的氣息便朝著林遠流竄而去。
這讓拉車的青白二騰嚇了一大跳。
青白二騰根本沒有想到過,凋惘八頁會突然對林遠出手。
畢竟凋惘八頁來到輝耀是來向輝耀尋求庇護的。
自己二人身上套著枷鎖,又與林遠相距甚遠。
就算想用身軀擋在這道寒氣之前,都根本沒有機會。
如果林遠出了什么問題,還讓月后怎么活!?
青白二騰很清楚林遠現在已經成為了月后心中的支柱。
如果說凋惘八頁突然對林遠出手的動作,讓青白二騰心中大驚。
那林遠接下來的行動就更加超出了青白二騰的想象。
只見林遠的身體內突然涌出了幾根黑色的根莖,背后生長出了墨色的藤蔓。
這些藤蔓上長滿了棘刺,這些藤蔓直接呈交叉狀籠罩向了凋惘八頁。
根本沒給凋惘八頁任何機會,這兩根藤蔓便將凋惘八頁束縛在了半空中。
林遠轉身示意身后的青白二騰不要驚訝,然后對著凋惘八頁笑了笑說到。
“我沒有對你下手,你反倒先行對我動手了!”
“正好我有不少事情想問你,從你嘴中得到答桉。”
“肘,跟我進屋!”
說完林遠便率先走進了閣樓,黑色的荊棘拖動著凋惘八頁,將凋惘八頁拖進了閣樓中。
青白二騰連同守在這座閣樓四周的護衛,看著眼前詭異的一幕半晌沒能回過神來。
林遠用其中的一根藤蔓堵住了凋惘八頁的嘴,讓凋惘八頁根本沒有辦法大聲呼喊。
凋惘八頁有一種剛離開了虎穴,又進了狼窩的感覺。
在塔典中自己的安全受到了威脅,而在這里自己同樣也一點都不好過。
眼前的少年極有可能比塔典背后的那些家伙更加危險!
凋惘八頁從林遠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偉力,這股偉力比緋紅一頁給自己的感覺更加可怖。
被堵住嘴的凋惘八頁在心中暗暗叫苦。
早知如此自己就應該在瞬滅四頁死在了塔典中之后,跟著戰爭七頁一樣與永罪三頁抱團取暖。
不應該想著另尋出路!
只是當時跟永罪三頁接觸久了,凋惘八頁總覺得永罪三頁的眼中充滿了算計,并沒有多少對塔典幕后黑手的忌憚。
這讓凋惘八頁總覺得永罪三頁的成分并不簡單。
可永罪三頁的成分再復雜,也比現在的情況要好得多!
現在自己成為了階下囚,生死不由自己。
誰知道這個少年一會會對自己做些什么!?
面對林遠,凋惘八頁沒有一絲一毫的安全感。
進到房間林遠的手一揮,更多的根須與荊棘從林遠的體內蔓延而出。
這些根須與荊棘將整座閣樓盡數封閉。
從內部看起來,像是林遠直接御使藤蔓將閣樓變成了一座荊棘籠!
在確保凋惘八頁無法逃出來的情況下,林遠直接將凋惘八頁帶到了身后的荊棘墻上。
那些墻面上的荊棘立刻將凋惘八頁重新捆縛了起來。
林遠笑瞇瞇的看著凋惘八頁,看的凋惘八頁心中直發毛才開口對著凋惘八頁說到。
“現在不會有人打擾我與你進行溝通了。”
“我呢最討厭別人在回答問題的時候騙我,我有辦法判斷你的話是真是假。”
“你每騙我一次我都會讓你吃些苦頭!”
林遠只是正常的交涉。
可聽在凋惘八頁耳中,凋惘八頁怎么覺得眼前的少年說起話來,比永罪三頁那個瘋女人還要病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