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志說著把自己拍的照片翻出來給郁母瞧見。
郁母一開始還有些不以為然,直到看到郁志拍的照片才震驚地長大嘴巴,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這個真的是那個男的家里?”
“不然呢!”郁志嗤笑道:“所以說我們家跟人家壓根沒法比,就是我們縣城像這樣的人家也沒幾戶吧。”
這點郁母倒是不否認,他們這邊像這種條件的也看不上他們這樣的人家。
或許是因為被張家的有錢震懾住了,郁母沒再說什么不好聽的話,沉默了好一會兒她才問道:“那個男的是干什么?”
郁志漫不經心地百度,搜出張菀菀之前發布會的視頻給郁母看,“這個就是未來姐夫的妹妹,非常優秀,也是我姐的舍友,至于我未來姐夫嘛!人家是京市政法大學畢業的,現在是個名副其實的律師,還跟人合開了公司,家里本來要在京市給他買房,但是他拒絕了,他說過幾年自己就有能力在京市買房了,不用花家里的錢。
媽,你看看,這種才叫金龜婿,家里條件好不說,人也爭氣,還長得非常帥,跟我姐那就是男才女貌,天作之合,所以你也別怪我爸我姐看不上你說的那種什么公家飯的,我姐根本就看不上那種貪圖安穩的男人,而且吃公家飯的一個月到手的工資不多吧,也不知道夠不夠我姐買幾盒高檔的化妝品!”
郁志這番話算是把郁母看上的那些人貶低到了塵埃里,郁母當即不滿地反駁道:“胡說什么?人家那些鐵飯碗還是擠破腦袋才擠進去的,哪有你說的那么不堪!”
“但是真的比不上我未來姐夫啊!”郁志理直氣壯地說道,一句話把郁母堵得啞口無言。
郁母一時半會兒也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讓她就這么順著她又覺得憋屈,但讓她反對的話她又舍不得條件這么好的未來親家,憋著一口氣上不去下不來。
那邊郁云菲倒是舒舒服服地洗了個澡回房睡覺了。
郁父也沒搭理郁母,自個洗漱之后躺床上倒頭就睡,這一晚,郁母又繼續失眠了。
一場風波就這么過去了。
大年初二的時候,郁云菲懶得在外婆家聽那些七大姑八大姨攀比,過去走了一個過場就回家了。
郁母還醞釀著怎么炫耀郁云菲找了個好對象,抬頭找了一圈,哪里還有郁云菲的人影,把她氣得不行,連提的欲望都沒有了。
倒不是郁母不想說,而是她對張家一知半解,連郁云菲對象叫什么名字都不清楚,要是說了大家問東問西她答不出來就更尷尬了,只能憋著。
到了晚上郁母回去才知道郁云菲跑出去跟高中同學聚餐了,心氣更加不順了,不過自從郁云菲離家出走一次,她也不敢再動不動就跟郁云菲吵架了,只能一個人生悶氣。
轉眼間到了正月初七。
張柏巖因為上班的緣故不得不提早去京市。
張菀菀一個人在家待著也無聊,還惦記著陳老研究所那些實驗,便跟張柏巖一起回去了。
回到京市,張菀菀先去自己買的房子里收拾東西,把行李歸置了一下,在這邊住一晚,第二天一早才驅車前往郊區山里。
因著陳老給了她一個臨時工牌,現在她進出自由多了,只要盤查一下就能通行。
等張菀菀進了研究所才知道簡容琨他們整個春節都沒有離開這里半步,而且實驗好像有了新的進展,這段時間他們更忙了,看胡子拉渣的蘇恩陽幾人就知道了。
簡容琨一看見她,二話不說直接讓她幫忙干活,給她扔了一大沓的材料讓她幫忙整理。
張菀菀問都沒問就在實驗室里的辦公室開始干活了。
陳來和幾個院士過來巡查的時候,見張菀菀也在還震驚了一下。
羅院長詫異地問道:“這丫頭不就是種出古果的那個小丫頭嗎?好像叫......張菀菀來著,應該大學還沒畢業吧!這么小就招進來了?”
面對羅院長的震驚,陳老呵呵笑道:“只要有能力,那些又算什么,你別說,這丫頭來了兩個月,我們的實驗立馬有了新的突破,現在他們做的實驗都是根據這丫頭當初的思路進行的,不過她學校還有課程,所以沒辦法在這邊長待,我還以為她要等暑假再過來,沒想到這次寒假會提前回來,走進去看看。”
幾人到辦公室里轉悠,張菀菀正認真做著記錄,抬頭看到陳老等人,趕忙起身問好。
陳老和善地笑了笑,示意她繼續忙。
張菀菀立馬繼續手頭上的工作,羅院長幾人看她熟練地計算實驗數據,筆記也做得極其整齊,不由得點點頭。
怕打擾張菀菀干活,轉了一圈就出去了。
在走廊上,陳老同羅院長說道:“這丫頭想要考研,我的意思是讓她申請保研,以她現在的能力成績,保研絕對能上,也能省下不少精力,正好我這邊缺人,到時候直接讓她過來幫忙也算是水到渠成。”
羅院長呵呵笑道:“這樣的話陳老應該跟春炎說說,不過我覺得他也正有此意,哈哈......”
這邊張菀菀還不知道幾個大佬已經開始給她規劃未來了,在實驗室這邊待了幾天,直到開學時間到了她才開車去學校報道。
開學報道第一天,301宿舍的女人就發現郁云菲變了,以前她最喜歡打扮了,每次開學過來都是精心收拾過的,這次竟然很隨意,還帶了一些老家的特產過來,怎么說呢,好像有種已婚女人的感覺,變得安分會過日子了。
孔柔吃了郁云菲一顆柿子,戲謔地調侃道:“你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不像你啊!”
郁云菲白了她一眼問道:“菀菀呢?不會又忘了今天開學報道吧?”
孔柔正要說話,寢室的門突然開了,眾人一看,是張菀菀。
“好家伙!今年好準時!打哪兒來呀姐們?”孔柔一臉匪氣地問道。
張菀菀放下東西,拋了個媚眼給她,怪聲怪調地說道:“打盤絲洞那兒來的,要不要去我家做作客呀?好酒好肉招待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