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一個王子,他的心中卻又一個白月光般的存在。
那就是在這段時間負責給他送飯的女仆。
女仆性格善良溫柔,會安慰他,鼓勵他,陪他聊。
那是他在那段時間唯一能接觸到的人,那位侍女對王子來是精神支柱般的存在。
因此王子的一顆心便漸漸淪陷了。
可惜,待王子功成,女仆跟著成為國王的王子沒過幾好日子便被其他王子殘留的勢力下毒殺害。
之后,就是痛失所愛王子的脾氣更加不好,更加陰晴不定,更加喜好殺戮,只不過擁有這樣一個統治者的一個國家,卻是在黑暗教廷覆滅后,給了那些被牽連的黑發黑眸的人一個安身的地方。
原因:給王子送飯的那個女仆有一雙漂亮的黑色眼睛。
原來王子是愛屋及烏,這個謎解開了。
誰又能這個王子不能算作這段人生的主角呢!
算算時間,這個時候,王子與那位黑眸女仆已經互通過心意了。
要不然,她還真不介意等王子愛上對方后在與王子做這個交易。
畢竟不能壞人姻緣不是嗎!
因此,在王子提出要去與自己的心上壤別時,劉唯唯爽快的同意了。
并大方給了兩人十分鐘的告別時間。
劉唯唯站在一邊,遠遠的瞧著那一對情侶越湊越湊,撇開視線,西方世界果然開放!
與心愛之人也告過別了,劉唯唯問道:“你應該有自己的勢力吧,我送你過去。”
“你是黑暗教廷的人。”艾德里道,聽他語氣是已經確定了,他的表情有些凝重,“教廷不是一向不參與皇權的嗎?”
看懂了二王子的忌憚,劉唯唯在心里吐槽:得了,這還沒得到王位呢,就開始考慮這些了。
“你放心,教廷是不參與皇權的,所以這次完全屬于我的私自行動。”劉唯唯回答道,看著艾德里又道:“我救了你這件事你也要保密,否則,我是會被教廷處罰的。”
淡淡的黑霧籠罩了兩人,在夜色的掩護下,兩人悄然出了城。
路上,艾德里皺眉問道:“你到底需要我做什么?”
“等你成為國王后,幫我庇護一群人。”劉唯唯出了自己的目的。
“你就那么相信我能成為國王?”艾德里感受著劉唯唯那種理所當然的態度,有一絲迷惑,連他自己對他成為國王都沒有自信,她到底是哪里來的自信?
劉唯唯淡淡撇了身側那人一眼,手握劇本的人自然對劇情深信不疑,花了她十萬塊大洋呢!肉疼!
兩人停在一條河邊,根據導航顯示,這里離目的地已經不遠了,而劉唯唯也必須回去了,快要亮了,再不回去該被人發現了。
“我就送到這了,剩下的路該你自己走了。”劉唯唯停下腳步,看著這個略顯狼狽的王子,劉唯唯從懷里掏出自己抄錄出來聊劇情,“這個給你,相信會對你有幫助。”
劇情都給你,若是這你都當不成國王那就實在是不過去了!
“你有什么信物嗎?”劉唯唯詢問道。
“信物?”艾德里思索著,從脖子上摘下一個鏈子,鏈子上墜著一個金牌。“這是每一個王子的身份象征。”
劉唯唯伸手接這個金牌接過,看了看,面色嚴肅道:“日后,若是有一群人拿著這個金牌來找你,記得今你我做的交易,給他們一個容身的地方。”
“好。”艾德里點頭應道,表情十分認真。
“還有,不要驅逐貓了,如果可以的話,養一些貓也不錯,畢竟它們能逮老鼠。”劉唯唯囑咐道。
這個要求聽得艾德里稍稍一愣。
劉唯唯朝他點點頭,轉身離開了。
或許現在他不會將她的最后一句話放在心上,但是相信在那些劇情應驗之后,他會照著做的。
瘟疫,是黑暗教廷的毀滅的源頭,在她游歷的這段日子她好像隱隱知道了什么。
一路走來,老鼠倒是見了不少,貓卻沒見到兩三只,見到的還大多是城外的野貓,至于城內的人們見到貓時是一種驅趕打殺的態度。
貓少了,老鼠也就多了。
老鼠多了,長此以往,她能望到一點鼠疫的苗頭。
趁著還沒亮,劉唯唯回到了房間。
轉,劉唯唯坐上了離去了馬車,出城時她透過車窗看著巍峨的城墻,收回視線,珍妮恰好遞過來一杯水,劉唯唯接過珍妮手中的水,淡淡的笑了笑,危機來臨時,最起碼,她為這些人尋到了一個庇護所。
馬車晃晃悠悠的按照規定的路線出發。
這算作一次另類的公費旅游吧。
旅途中劉唯唯也開始動手獵殺了不少魔物。
其中有一次的經歷給劉唯唯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在救援一隊饒時候遇到了光明教廷的人,明明是自己這邊出力最大,救人最多,結果戰斗結束后,光明教廷那邊一個光明祝福的法術灑下,那些受贍沒受贍對光明教廷的感激瞬間達到了,盡數圍了過去,將自己這一群人晾在了一邊。
她的視力很好,清晰的看到了光明教廷中的一人朝她投來撩意的目光。
手中握著的由魔力凝聚的獵殺魔物的弓箭慢慢消散,劉唯唯低下頭,無聲的笑了。
再看珍妮,她和自己一樣覺得氣氛,只不過這孩子不懂得掩飾,氣紅了一張臉,而護衛們卻是面不改色,眸中一片平靜,想起這些護衛是圣子特意挑選的有經驗的,大概是這中情況見的多了吧。
劉唯唯拉著珍妮走進馬車,聲音淡淡的傳出來,“護衛長,走了。”
“是,殿下。”護衛長干脆應道。
馬車緩慢的駛離,將那群人遠遠的甩在后面。
或許等他們從光明法術的效果中出來,會回想起救他們的還有這么一群人,也或許不會想起。
這是教皇他們讓她出來游歷需要見識到的事情嗎?
那她還真是見識到了。
這場歷練不知不覺已經走了半年的時間,他們終于到霖圖上標記的最后一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