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小在自己的實驗室里日以繼夜的改良配方。
實驗自己的桃子汁效果。
必須讓效果減輕到一定程度。
郝志剛帶著人去了一心行。
手里拿著五瓶駐顏丹。
郝志剛底氣十足。
雖然身上還是那一身夾克牛仔褲,硬是走出了六親不認的步伐。
郝志強三個人是壯著膽子,板著臉,面無表情跟在后面。
內心恐懼如狗。
誰讓咱也沒來過這種地方。
太高大上,他們底氣不足。
走到門口!看著高大的保安,郝志強三個人腿有點軟。
就到了,就到了!
不會被趕出來吧?
然后…
一位長得天香國色,身材妖嬈的美女,那一身旗袍,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簡直讓人口水直冒。
風姿綽約的走到郝志剛面前。
“郝先生,您來了,我帶您去貴賓室。”
何麗娜自從那一天憑借郝志剛他們的超品丹藥在老板面前露了臉,足足拿到了五萬塊錢的提成。
自己一年工資。
好不容易在馮總面前露了臉,何麗娜野心勃勃想著能不能借此升職。
自己已經在專員的位子上呆了五年。
不想當主管的專員可不是好專員。
就沖年薪五萬,自己也愿意。
別以為他們工資很高。
比起其他地方他們這里工資是很高,可是在這里,在西市真心不算多。
自己連給父母買個房子都買不起。
真心地窮人。
自己老爹住院了,胃癌晚期,在他們這里不是病。
只要有錢,一顆涅槃丹下去,保證藥到病除。
西市的醫院不開刀,不做手術,檢查一樣,最先進的機器他們都有,問題是他們這里絕對不允許使用西醫的辦法治病。
不然就是違反西市法律,輕的會被驅逐出去,重的那就是要被送進昆侖山。
自己要想給父親治病,涅槃丹一顆一千萬。
何麗娜就是打死也賺不來這些錢。
唯一能做到的就是一個月五千塊醫藥費,買著溫陽丹吃著,保證病情不會惡化,也就不死不活的吊著命。
何麗娜做夢也想一夜暴富。
現在居然又看到郝志剛,猶如看到金燦燦的鈔票。
急忙迎上來。
這可是財神爺。
“何小姐,又見面了!”
郝志剛看見這個女孩子心情不錯,上一次女孩子一點都沒有以貌取人,這一點足以讓他心生好感。
也不吝嗇自己的笑容和禮貌。
“郝先生,你來了,我是這里的專員主管,負責接待所有的貴賓,您是我們的貴賓,由我負責接待您。小何,你去吧,這里有我就行了。”
一個女人插進來,年紀有三十五六,盤起的頭發一絲不茍,臉上的金絲邊眼鏡,遮住那一雙精明的眼睛,臉上掛著客套虛假的笑容。
何麗娜眼神黯然,就這是自己的頂頭上司王月茹。
名副其實的主管,處處給人穿小鞋,心胸狹窄,自己上一次拿了那么高的提成,王月茹話里話外都是暗示自己應該孝敬她一點。
自己缺錢。
假裝不懂。
現在人家這是盯上自己了。
硬生生的搶生意。
自己就這么退讓?
何麗娜委屈,不退讓,自己能怎么做。
可是不甘心。
面前的這個男的絕對是金礦。
咬牙。
低頭道歉,“郝先生,王主管會帶你去貴賓室,我就失陪了。”
咽一下肚子的苦水。
自己不能失去這一份工作。
只能被人欺負。
王月茹給了何麗娜一個冷笑,還想和自己爭,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
然后擠出笑容,“郝先生!請!”
郝志剛看一眼何麗娜,沒看錯,眼前就是一出電視劇。
那種強取豪奪,欺負弱小的上司。
被壓迫的底下手下根本不敢反抗。
胸口不由得冒出火。
以前自己就是這么被人欺負,最看不慣這種明著搶別人生意的人。
看著何麗娜被人欺負,仿佛看到那個時候的自己。
郝志剛板起臉,收起笑容。
“什么意思?好好的半路換人,是看不起我?讓你們馮總來一下,這個生意他是不是不想做了?不想做早說,也省的我多跑這一趟。”
一聲大喝。
何麗娜被嚇了一跳。
王月茹心里咯噔一下。
這位一看不是好伺候的主兒。
陪著笑臉,“郝先生,不是那個意思,我是專門負責貴賓服務的!我的服務能力更強,換人是為了更好的為您服務。”
輕易不能退讓,就不相信一個賣東西的會那么在意是誰服務的。
郝志剛似笑非笑的看一眼王月茹。
“我今天還就不樂意讓你服務,你說怎么辦?”
王月茹被氣得臉都漲紅。
這是自己被人羞辱。
還沒人敢這么羞辱自己,就算是馮總對自己也是客客氣氣。
也不看看自己的父親是誰?
王家的女兒也敢欺負,這個男人活的不耐煩了!
“先生,您雖然是我們的貴賓,可是一心行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在這里撒野的地方。”
王月茹真心不認識郝志剛,那一天招待郝志剛的時候,王月茹正好休假。
根本不知道眼前這位不起眼的男人,就是那一位大家口口相傳的超品丹藥的持有者。
郝志剛露出痞子一般的笑容,一臉的吊兒郎當。
“那你的意思是什么?這是看上爺們,非要哭著喊著伺候我們?上趕著不是買賣,我可看不上太主動的女人。”
王月茹被氣的銀牙咬碎。
“來人!保安,這里有人搗亂,立刻給我把人趕出去。一心行沒有沒有這種沒素質的客人。”
趕走一個客人不算什么。
她一個人堂堂專員主管還是有這個權力的。
再說也不看看眼前這四個人穿的什么?
一身上下加在一塊,恐怕都沒有幾十塊。
一看就是窮酸樣子。
雖然拿著貴賓卡,可是貴賓也分三六九等。
說不準這位就是拿著雞毛當令箭那一種。
借了朋友一張貴賓卡來沖面子的。
這種人可不少。
沒看到四個人和鄉巴佬沒區別。
何麗娜一看保安隊長要來,急忙上前。
“郝先生對不起,王主任,這位郝先生是我們一心行的貴賓,很重要的貴賓!馮總一直在等著…”
見他兩個字兒沒說出來,就換來王月茹一個白眼。
“小何,看來你不想干了?還幫著客人蒙蔽公司,你被開除了。”
王月茹開除一個員工不需要什么理由。
一個小小的專員還不會讓高層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