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盤’表面金燦燦,我還當是掏著了,這回發財了,可當我拿起它,它的重量讓我立刻心涼一半。
這也太輕了…木頭刻的都比它沉,跟紙糊的一樣!
它應該只是在表面鍍了層金,這東西值得藏得如此嚴密?
我把暗格摸個遍,里邊再沒別的東西了。
‘方向盤’不值錢,但也是‘戰利品’,心里這樣安慰著自己,我把它塞進背包。
回到地面,我取些樹枝將湖底的入口蓋住,再使用大陣刮些沙土,把樹枝埋上。
直到看不見湖底的石板入口,我才收工回程。
騎回旅館時已是凌晨,我到房間洗個澡,換身干凈的衣服,把臟衣服裝進背包。
收拾完將我錄的視頻發給陳清寒,并附上‘方向盤’的照片。
陳清寒十分鐘后回復我,說那個石、人頭陣,他在國外檔案里見過照片,布置在‘祭壇’周圍。
被我燒掉的石臺,應該就是‘祭壇’,那湖底建筑,多半是祭祀場所。
但陳清寒說檔案里沒有‘方向盤’,這東西他也是第一次見。
跟他視頻聊了會天,聊到天亮他去辦事,我收拾東西去敲司機的門。
旅館不提供早餐,我們開車到附近的加油站,那有家飯館,賣漢堡包啥的。
我答應司機包食宿,到了飯館讓他隨便點。
反正點出花來,也是煎蛋、三明治這類簡餐。
司機沒有貪這個便宜,他點一份三明治一杯咖啡,我直接就一杯咖啡。
吃完飯我們開車去農場,事情其實已經辦完了,可我既然是游客,總得裝裝樣子。
我到農場買了門票,交錢拿水果,拿完水果就出來了。
跟司機說里邊沒什么可玩的,帶點特產就行了。
司機載著我到城里轉了一圈兒,把打卡勝地轉遍了,我認真拍照留念,期間把農場買的水果和司機分著吃了。
旅途結束后,司機送我去機場,我‘遺憾’表示這次出行時間緊,以后有機會,一定多騰出幾天時間來玩。
司機把他的社交賬號寫給我,讓我加他好友,以后再來玩直接找他。
陳清寒有這軟件的賬號,他全世界都有朋友,他和那些朋友聯系就用這個軟件。
但他處于‘假死’狀態,那個賬號應該不能登陸了。
‘方向盤’順利過了機場的安檢,回國的時候也沒被攔,它看起來太像紀念品了,而且是不怎么值錢那種。
在回程的飛機上,我又把那本種植大全掏出來看,它的魔法再次生效,翻看五頁馬上睡著。
順風到機場接我,他難得打了輛出租車來,上車之后他說我們先不回事務所,有個單子就在附近,我們解決完再回去。
“生產隊的驢都不敢這么干,你想累死我嗎?”我單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前輩饒命,實在是事出緊急,而且…順路。”
我松開手,翻了個白眼,突然懷念起我吃官家飯的那兩年,加班歸加班,工作量大歸量大,可補助、獎金、加班費多香啊!
順風從我的魔爪下逃生,揉揉被掐紅的脖子,長出一口氣。
“說吧,又是啥破活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