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一抖,氣的連聲音都在發抖:“你…神經病啊你!”
“我神經病?”霍競深的嗓音很低,語氣卻很強硬。
蘇婠婠被他那雙黑眸盯的莫名突然地慫,“我…我又不是故意的,誰知道你…”
言下之意,都怪你!
“哦?”
霍競深撩起漂亮的薄唇。
幽暗的燈光下,他英俊的輪廓突然顯出幾分妖魅的邪氣,“那你說,我應該怪誰?”
蘇婠婠臉色驚悚,感覺自己的三觀都要被震碎了。
她為什么會在陽臺上跟他討論這種問題?
“啊啊啊啊啊我要離婚!”蘇婠婠發出崩潰的尖叫。
她到底是嫁了一個怎樣的大叔啊?
她!想!離!婚!
麗水灣別墅。
墨唯一洗完澡后,打開新送來的手機,設置完畢,第一件事就是加了霍競深的微信。
結果等了半天都沒回應。
只好給蘇婠婠打電話。
很快就接通了。
墨唯一身子往后,舒坦的躺在沙發上,“婠婠寶貝,你在干嘛呀?”
“我在忙。”蘇婠婠的聲音有些急喘,“先掛了,等會兒再說。”
墨唯一眨巴眨巴黑白分明的貓眼,聯想到霍競深的微信一直沒有反應,莫非…
“臥槽,你該不會正在和霍總做羞羞的壞事情吧?”
“咳咳咳!”蘇婠婠被嚇得一陣咳嗽,“做你妹啊,我在車庫里找東西!你能不能別胡說?”
“車庫嗎?”墨唯一歪著臉蛋,再次語出驚人,“原來車庫也可以的嗎?”
這個地點…
唔,她和小白還沒有試過呢!
“墨小色!你正經一點行不行?”蘇綰綰抓狂的解釋,“我表姐說把一個紅色耳環丟在車上了,打了好幾次電話一定要讓我找到,我現在車庫翻了一遍也沒找到,快熱死了要…”
“你說喬子欣把耳環丟在霍總的車上?”墨唯一突然打斷她。
“恩。”
“什么時候的事?”
“就昨天晚上,莫名其妙請我吃大餐,吃完飯下雨了,就順路送她一程,誰知道就說耳環掉車上了。”蘇婠婠的語氣很不耐煩,“結果現在就來找我,我都說沒有了還不相信,真的是煩人。”
墨唯一:“…”
結束通話后,她起身,找到包里的那一只紅色耳環。
這個耳環出自澳洲的一個經典珠寶品牌,雖然不算什么頂級的奢侈品,但是對于喬子欣那個女人的收入和消費水平來說,應該也算是高檔貨了。
請婠婠這個表妹吃飯,需要戴這么昂貴的首飾嗎?
炫富還是別有用心?
而且還不小心給弄丟了?
剛好又掉在了霍總的車上?
嘖嘖嘖。
怎么看都像是居心叵測,故意制造和霍總的見面機會。
墨唯一心里有了數,想了想,便把耳環放了回去,然后來到化妝臺。
于是當蕭夜白進屋的時候,就看到她正在那兒翻箱倒柜。
“小白,你看到我那對侍nore的紅色耳環沒有?”
“沒有。”
“奇怪,我明明放在這里的,怎么不見了呢?”
那幅耳環是在墨唯一在十八歲成年禮那天,墨耀雄送給她的生日禮物。
雖說價值近10萬,但因為顏色太夸張了,不太好搭衣服,所以她幾乎就沒怎么戴過,連同包裝盒一起收在了抽屜。
但現在外面的盒子還在,里面的耳環卻不見了,去哪里了?
蕭夜白在沙發邊坐下,拿起一旁的平板電腦。
“找不到,好奇怪,怎么會不見了?”墨唯一邊說,邊找,最后翻遍了梳妝臺也沒找到,只能頹然放棄。
但很快的,她又找出了另一對粉色的耳環代替。
將配套的項鏈,手鏈,鉆戒,全都佩戴完畢,她轉過身,一身晶晶亮的問道,“小白小白,我這樣好看嗎?”
蕭夜白正垂首看著手里的平板電腦,看的很認真,像是沒有聽到似的,毫無反應。
“小白!”墨唯一噘著小嘴過去,伸手就把平板拿走丟在了一旁。
蕭夜白掀了掀眼皮。
因為在家,他沒有戴那副平光眼鏡,身上的黑色襯衫也解開了紐扣,露出精致凜冽的鎖骨。
燈光下,男人膚白如玉,卻因為一身的黑,全身上下都透著一股子清冷又寡淡的味道。
有那么一瞬間,他的眼底似乎閃過了一絲的不快。
但是當墨唯一仔細看的時候,他眉眼干凈柔潤,仿佛又什么情緒都沒有。
蕭夜白望著眼前不施粉黛卻依然精致明艷的漂亮小臉蛋,薄唇淡淡的說道,“好看。”
雖然不走心,但墨唯一姑且滿意,轉身走回梳妝臺前,將首飾又全都卸下。
面對女人如此這般繁榮又沒有意義的裝扮行為,蕭夜白似乎已經習慣,繼續低頭看著平板電腦。
大約過了幾分鐘,墨唯一又回來了。
她直接坐在沙發上,伸手就抱住了男人的脖頸,“小白,知道后天是什么日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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