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宇剛一走進咖啡館,薛平就從角落的位置站起來,顯然他一直注意著門口。
“夏總您好!”
薛平先和夏宇打招呼道。
“你好,薛平是嗎?”
夏宇仔細打量著眼前的男人。
,卻一點傳統理工男的味道都沒有,眼鏡下的雙眼不大不小,是非常有神的那種。
穿的是一身正裝,料子或許并不名貴,可給人的感覺很得體。
光從外表看精英無疑了,可內核呢?
“是我,夏總您要點些喝的嗎?”
“摩卡就行。”
薛平叫來了服務生,一人點了一杯咖啡,然后坐下聊了起來。
“你的履歷我昨天看過,能知道你為什么會離開湖底撈嗎?”
夏宇抿了一口咖啡問道。
“因為夏總您給的錢多。”
好直白的理由,不過這人夠坦誠。
“還有另外一個理由,就是我覺得接下來幾年,我在湖底撈很難有大的發展。”
“為什么這么說?我看湖底撈都準備上市了,你們這些老員工到時候都是功臣啊!”
夏宇問道,他對這個理由比較感興趣。
“夏總您說的是,可功臣永遠是管理層,而助理只是一份工作,一份能讓我學到很多東西的工作。”
薛平侃侃而談,他從一開始就沒想著在海里撈干一輩子,而三年的時候足夠他積累各種經驗,跳槽到其他公司,獲得更好的發展。
說實話,這年頭光有能力沒關系,跳槽升職的速度永遠比原公司來的快,而夏宇則是他最合適的下家。
夏宇挑中了薛平,薛平何嘗不是挑中了夏宇呢,好的人才和企業本就是雙向選擇的。
“你說的我懂,不過除了薪資外,你覺得在我這兒會有更好的發展?”
夏宇再次拋出了問題,薛平思考了幾秒給出了答案。
“是的,離職想法我半年前就有了,不過兩個月前給大區經理搜集魔都區域餐飲變化報告資料的時候,我注意到了夏記,一家新開業不到兩周的餐廳。”
說到這里薛平推了一下眼鏡,仿佛發現了什么重大的秘密。
“7月25號的晚上,我親自去夏記吃了一次,也記錄了一些數據,按照翻臺率和人均消費,我估算出夏記的每日營收超過了20萬,這已經超過湖底撈一線城市的單店營收了。”
“這不一樣,夏記主打高檔餐飲,而且只有一家門店。”
聽薛平吹了自己一番,夏宇沒有昏頭,因為定位都不一樣,沒有可比性。
“是的,不過有意思的是我在后面又注意到您的一些商業動作,比如您拿下了茅山一千多畝的林地耕地。”
有些話說到一半就夠了,夏宇摩挲著下巴,發現這小子還真不簡單,不過這不就是他需要的人才嗎?
“良禽擇木而棲,夏總,我希望能成為您的左膀右臂,將夏記做大做強!”
薛平很會說話,不過他也是這么想的,夏記能夠成功,不是一個譚仕業就能做到的,很大的原因是面前這個比自己小四五歲的男人。
“我也希望如此,只是還得給你個考驗,下周一我會回學校做創業講座,給你三天的時間寫份演講稿,到時候和我一起去,反響好的話你就是我的助手了。”
夏宇沒有被一句兩句打動,他還得出題目,看薛平的答卷再做決定。
“夏總,這份演講稿我會好好寫的。”
對于名校畢業,工作經驗豐富的薛平而言,這份演講稿好寫也不好寫。
好寫是因為他寫過太多的演講稿,報告,不好寫在于他要寫的出彩,也要拿捏好尺度。
明天,不,今天他就得去電大一趟,去了解這個學校,也了解夏宇在學校度過的兩年多時光。
只有這樣,寫出的演講稿才是有感情的,不會讓人聽得昏昏欲睡,講座還沒結束就想著開溜。
走出咖啡店,夏宇無事一身輕。
果然,哪有老板自己寫演講稿,寫材料的,花錢雇人難倒是白雇的嘛?
薛平可不便宜,月薪得開到3萬,還得付給獵頭2.4個月的傭金,也就是年薪的20,光頭一年,夏宇就要在他身上砸五十多萬,畢竟用人成本可不只是開工資。
不過這錢花的值,做助理可是要24小時,全天候待命的。
這么拼除了高薪酬的激勵,還有就是想拼出個未來吧,那些大企業的總裁助理不少都能做到副總或者分公司管理。
薛平沒有浪費,走之前一口喝光杯子里的咖啡,然后出門就上了地鐵,朝著電大所在的方向趕去。
今天為了面試,他特意請了假,看樣子還要多請幾天才能離職。
不到十點,地鐵上空曠了不少,薛平找了個位置坐下,掏出手機就登上了電大官網,準備提前了解一些信息。ωωω.九九九xs
同一時間,打開電大官網的還有上戲女生宿舍的一個人。
“我校夏宇同學將于下周一舉辦自主創業講座?”
看到校網新聞上的夏宇,趙淑儀的眼睛亮了。
這是個偶遇的好機會啊,既然她約不出夏宇,那干脆就制造個偶遇,這樣看他還能往哪兒逃。
都說女追男,隔層紗,可中間夾了另外一個女人,情況就復雜起來了。
尹蘇雅更新的視頻趙淑儀也看了,除了更堅定要拿下夏宇的決心外,也對她更警惕了,這個女人可不簡單。
原來只有一兩萬的粉絲,結果蹭夏宇的流量蹭到了現在的四五十萬,心機了得。
尹蘇雅:喵喵喵?
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尹蘇雅萬萬沒想到自己竟成了心機女,她要有這個心機,還認真做什么視頻啊!
這大概就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吧!
在趙淑儀眼中,只要尹蘇雅貼著夏宇,她做什么都是錯的,可明明是她先來的。
感情沒有先來后到,有的只是先下手為強,哪怕尹蘇雅不是夏宇女朋友,她的行為也是典型的占著茅坑不拉侍,不diss她diss誰?
只是趙淑儀還沒入場,等她入場了,誰來都不好使。
不過好像從沒人問過夏宇的意見,明明他才是當事人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