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姨娘年輕貌美,婀娜多姿,王爺臥床休息的時候在身側伺候,萬一王爺興致來了,將人都留下過夜,再把腰扭了可不好。”
“咳!”謙王及時咳嗽提醒她不要再說了:“你一個未嫁的姑娘,說話別這般露骨。”
承樂故意裝出疑惑的模樣:“我有說過一個讓人面紅耳赤的字嗎?”
她狡辯,謙王說不過,干脆閉嘴了,他不想做口舌之爭,靠下去緩了一會兒:“你先去休息吧,我一個人待會兒。”
“是。”
承樂也不問為什么,他說讓自己離開,那自己就真的離開了。
謙王單獨給她收拾了一間院子出來住著,就在主院隔壁,還有兩個丫鬟幫忙收拾。
回屋待著,沒一會兒就來了個嬤嬤傳話:“姑娘,王爺吩咐替你收拾東西,搬到城外莊子上去住些日子,奴婢們替你打點。”
“現在?”承樂瞧了瞧外面,已經是傍晚了。
嬤嬤點頭:“是,王爺就是這么吩咐的。”
“好吧。”承樂四下一看:“我自己收拾就好,很快的。”
她帶了幾身衣裳,又把身上唯一值錢的匣子帶著,輕裝簡從進的謙王府,如今也輕裝簡從的離開。
府外已經有馬車等著了,她頭也沒回的上了馬車,除了一個車夫,沒有任何人跟著。
人人都說承樂被謙王攆去了城外的莊子,身邊還沒有一個伺候的人。
小皇帝國事忙,又向來不管內圍私事,為此,頭一個問起這件事的人,是崇恩。
和靜帶著孩子隨孫玄策離開后,她便清閑的要命,因著有明儀離開前托付的關系在,事關承樂,她都不會做事不管。
她親自登門,趕上了謙王休沐在家的日子,一盞茶沒喝,就先問起話來:“歷來,我都覺得王叔府上的人知道分寸,可這數月以來,到讓人大開眼界,想必是因著十幾年都不曾有過可對付的人,突然冒出個敵人,便可勁的欺負了。”
謙王笑著,卻不搭話,崇恩是來興師問罪的。
為的,就是外面那些流言。
外面的流言他不是不知道,只是從來沒問過,承樂是他登門求過的,被拒后又使招帶回來的。
承樂姑娘會被謙王收房。
這不是什么秘密,也不會有人不信,畢竟,他對承樂的心思算得上是光明正大了。
只是,承樂一直不點頭,他便一直不動手,久而久之,便讓人看了笑話。
“承樂怎么說也是宮里出來的人,對和靜也多有照顧,和靜稱她一聲姑姑,我便不能怠慢了她,如今她獨自住在城外的莊子,我也不忍心,為此來還請王叔托個情,容我帶她回了府。”
謙王搖搖指頭,笑了:“不行。”
“那王叔想要如何?”崇恩等著他做決定:“王府的妾室是老王妃所納,又在府上十幾年了,的確不能輕易遣散,但承樂怎么說也是個清清白白的女子,總不能不明不白的就被王叔打發去了莊子里。”
謙王看向她:“女子出嫁,由娘家出閣,若是讓她從謙王府出去再進來,與納妾何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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