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夫人早就看這群女人不順眼了,而且,她們還敢算計到嫡長子頭上,著實讓她忍無可忍。
現在靈善給機會,她自然不會放過:“有子嗣身孕的留下,遷居到莊子上去,其余的全部發賣。”
她是主母,處置妾室理所應當,而且,她與華恒恭早就沒有多少情分可說了,也不在乎他會不會生氣。
一聽華夫人的話,頓時哭倒了一大片姨娘,個個跪下來求饒,華夫人卻無動于衷。
處置了府上的姨娘后,與吳婉倩聯絡的小廝也被打斷腿丟了出去,坦坦蕩蕩的告訴鹿京眾人,吳婉倩想進華府的門,不配!
靈善替景嫻出頭后沒兩日,恩科重考之后的成績也出來了,位列榜首的,就是秦家二公子秦修文。
蕭必明知道結果,就跑來公主府告訴明儀,他沒看錯人,臉面上也有光了。
可是明儀不在,一問才知道她去了城門口。
今日,是穆玨回來的日子。
十月初的盛京,小細風吹起來還是挺凍脖子的,明儀耐心的等著,錦寧和清梨在旁邊打架,清梨被揍的吸著鼻子跑過來抱住明儀,探頭探腦的看錦寧,發現他規規矩矩的站著不動了,抓著明儀的衣裳,沖出去飛起小短腿,什么都沒踹到又慫包的跑了回來,錦寧一個箭步沖過來,拽著她衣領繼續揍。
明儀根本不管,還往旁邊挪了挪給他們倆讓位。
“嗚嗚嗚”清梨又一次哭著跑過來抱著明儀痛哭,明儀摸摸她的頭,早已無話可說。
天天打,她都習慣了。
說了多少遍,打不過就不要去招惹,偏不聽。
清梨第三次嗷嗷哭的時候,遠處終于出現了幾個騎馬的英氣身影。
戰甲在太陽底下反光,黑色的披風招搖,帶著勢如破竹的氣勢。
等到了跟前,戰馬離著明儀幾步遠才停住,穆玨跳下來,臉上的笑意早已經藏匿不住。
錦寧歡快的蹦過去:“爹爹。”
穆玨張開雙手,卻一把將明儀扣進懷里緊緊抱著:“可想死我了。”
他鼻音哼哼,與以前一樣,撒嬌手到擒來。
“有多想?”明儀故意問他。
他加了些力氣:“日思夜想,你去年九月給我寫的信,我今年三月才收到,太難過了,我還以為你不要我了。”
“我怎么舍得?”明儀將他推開一些,仔細瞧著他的臉:“回家吧。”
穆玨點點頭,攬住她就往馬車走去,順手揉揉錦寧的腦袋,然后就走了。
抱著明儀哭的清梨眼睛濕漉漉的楞在原地,還是錦寧過來把她牽著去馬車上。
上了馬車,清梨立刻拉著穆玨告狀,她對穆玨還有些記憶,雖然不親近,卻認得這身衣裳。
穿這身衣服的人都很厲害,可以揍哥哥替她報仇。
穆玨捧著她肉肉的小臉給她擦擦淚痕,可是戰甲硌人,清梨不樂意讓他抱,一看錦寧坐在一旁啥事沒有,她就拋棄穆玨找明儀去了。
一路上她都盯著錦寧看,時不時探身去打一下,時不時又去打一下,錦寧一動,她就慫包的縮進明儀懷里,扯著明儀的袖子把自己的腦袋蒙住。
欠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