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表白了,華凌上門到我家說的。”
次日,景嫻蹬了明儀的門,開口就是這么一句,明儀差點把嘴里的枸杞茶噴出來。
“咳咳咳...”她被嗆著了,狼狽的放下茶盞,拿著手帕在身上擦了擦,卻又激動的比劃著讓景嫻繼續說。
小妮子也開桃花了 景嫻靠在椅子上,看起來心事重重:“太突然了,姐姐,我覺得自己還不到那個年紀呢。”
“你想多了,你到了。”明儀拿了個軟枕墊在后腰上,二郎腿一翹,抓了把桌上的花生就開始剝殼:“他是怎么說的?”
景嫻低著頭,臉頰紅紅的:“他說他對我有意思,但是他走了武將這條路,要趁著大好年紀去掙功名,以此才能配的上我。”
“到是個有上進心的,不過他應該也才立冠,這個年紀就做了前鋒將軍,已經十分出色了。”
景嫻看著他:“他問我的意思,又讓我不用著急回答,說他馬上就要赴任了,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回答,擔心自己不說會遺憾,所以找我說了,讓我答應他,要是他下次立功回來了我還沒嫁人,就允許他請旨賜婚。”
“不錯不錯,懂事呢。”明儀很是滿意。
景嫻鼓了腮幫子,明儀趕緊斂了笑意:“那你是怎么想的?你母妃的意思呢?”
“母妃以為我與男子私相授受,問話到半夜。”她拉聳著眉眼:“姐姐,我沒有私相授受。”
明儀抓抓頭:“唔...其實我個人覺得兩情相悅了再成親更好,互相喜歡送點小禮物很正常,也算不上是什么了不得的事,畢竟不是誰都像我一樣運氣好的。”
景嫻翻了個白眼 “那你是怎么回答的?”明儀想把她的白眼翻回去。
景嫻氣勢弱了,還有些懊惱了:“我說,你上一段話是寫好了背下來的吧,文縐縐的,寫的挺好,真棒。”
明儀:“......”你怕是個傻帽!
景嫻撇了撇嘴,明顯是知道自己的回答特別傻帽了。
忍著尷尬,明儀有些好奇:“那華凌怎么回答的?”
“他沒有立刻回答我,又背了一遍。”景嫻突然笑了,像個土撥鼠一樣腮幫子都憋得鼓起來了:“他說他背漏了一句。”
明儀再次:“......”
嗯,一樣憨,挺般配的。
“鵝鵝鵝”景嫻笑的像只大白鵝:“然后他還把小紙條拿出來了,我還過去看了,發現他背錯,把后面要說的話背成了前面的,鵝鵝鵝”
明儀起身:“承樂啊,承樂,你來陪著,我出去走走。”
“姐姐,姐姐。“景嫻飛快的追上來,挽著明儀的手,繼續大鵝笑,“姐姐,你說我該怎么辦啊?鵝鵝鵝”
明儀瞥了她一眼:“這個我可不知道,不過有一點我很確定,就這一兩年,你還真不一定能嫁出去。”
景嫻吐舌做鬼臉,還是粘著她:“我要和你一樣,二十歲了再嫁人,誰催都不嫁。”
“學我?”明儀笑了:“那也得你母妃先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