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請夏侯大人告訴本王,定北侯府有什么動機去通敵?”三王爺氣的胸膛起伏:“大魏歷代帝王的賞賜,就足夠定北侯府供養私軍,他們哪里需要再收齊國的錢?”
夏侯權冷言冷語:“話可不是這么說的,定北侯府私自傭兵,卻不上報朝廷,難說是有其他私心,再者,定北侯府富甲一方,每年的進帳幾乎占了國庫一半,隱藏家財,隱瞞私軍,手里又有兵權,還故意讓嫡子尚公主,分明就是有不臣之心,再者,齊國兵敗數次,為何三年前一敗,至今沒有反攻?若其中沒有齷齪摻雜如何解釋?”
穆禎抱拳:“敢問夏侯大人,可曾向朝廷報備家產進帳和私軍人數?”
夏侯權被問住了。
“既如此,那侯府與夏侯家也沒什么差別。”穆禎轉向神宗:“皇上,自弘治八年,家父殺齊國太子之后,齊國就陷入了奪嫡風波之中,后齊國瑞王登基稱帝,四年前弘治帝駕崩,齊國陳兵大魏邊關,也是齊帝急于穩住朝廷的下策。
那一仗,定北侯府打了一年,消耗掉了齊國二十萬兵馬,殺齊國大將三員,因此,齊帝統治根基動搖,直到今日,齊國朝廷依舊存在權利相爭,如今,齊帝已經重病兩年之久,齊國根本無暇出兵。
再者,定北侯府把漠北百姓回撤,將柔然堵在冰川之外,柔然在漠北無法屠殺劫掠,所以只能轉移攻打齊國邊境,齊國與柔然開戰,越發無暇對大魏陳兵,所以這么多年,齊國和大魏才能相安無事。”
神宗是懵的,他完全不知道齊國內部在發生這些事,幾乎下意識的反應,他把目光戳在了高維身上。
高維一哆嗦,急忙說道:“皇上,齊國內政,臣也不知啊。”
“什么都不知道,朕要你有何用?”神宗把鎮紙砸了下去,沒砸中高維,卻把他嚇得臉色蒼白搖搖欲墜,其他人也是嚇了一大跳。
明儀忍不住提醒:“此事與高維無關,問罪邊關巡政使。”
高維就窩在盛京城看折子罷了,這事要是邊關巡政使不說,他能知道個屁啊。
怪冤枉的 神宗稍稍冷靜下來:“邊關巡政使是誰?”
陸相急忙說道:“稟皇上,邊關巡政使,是護國公的連襟張士誠。”
“斬了。”神宗火大的很:“讓他在邊關做巡政使,就是給朝廷做眼睛的,既然無用,留著作甚?”
陸相嚇了一跳:“是。”
高維冒了冷汗,可他不敢擦。
神宗今日是憋了大火氣,他也害怕。
夏侯敬還在垂死掙扎:“那這些彩瓷小人兒怎么解釋?”
穆禎看了他一眼,往自己懷里掏了掏,拿出一個一模一樣的:“這是我在鹿京街上買的。”
說完,他把彩瓷小人兒倒過來,手指從底部輕輕一敲,彩瓷小人兒里面是空的,被他敲了幾下,底部就掉了,穆禎讓所有人都看了看,里面什么都沒有,他把地上的金珠撿起來放進去,把敲下來的底部放回去。
然后,瞧著夏侯敬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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