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儀覺得很奇怪,自己推門進去,屋里一股臭臭的味道,她趕緊繞過屏風,卻只見穆玨的外衣丟在床邊,上面黑乎乎的沾了東西,隔壁的浴房有聲音,她大步過去。
“我去,小郎君你是不是泡糞坑里了?”
把門一推,里面的人明顯慌張了一下,水聲‘噼里啪啦’。
“你干嘛?”穆玨扶著水桶站在地上,就穿著一條褲衩,見了她,就跟見了采花大盜一樣。
“嘖嘖嘖”明儀上上下下的掃了他一邊:“你去哪了?一身惡臭。”
穆玨紅了臉,緊緊抓著水桶邊,身上都還在滴水,“有人挑釁我,打了一架,我們把倒夜香的車撞翻了。”
“嘔好惡心。”她一臉嫌棄,卻不出去,反倒走了過來,故意圍著他轉了一圈,伸手按住穆玨搭在桶沿上的手扒拉他指節背部的小絨毛,身子微微靠過去,一臉誠懇的夸道:“不過,小郎君的肌肉好結實。”
穆玨看過來,發梢滴著水,目光落在明儀的臉上,把胸膛一挺:“給你摸摸。”
“...沒興致。”明儀趕緊走人。
穆玨悄悄松了口氣,這才靠在水桶邊緩了緩情緒。
夏侯雍那個狗賊,就跟蒼蠅似的纏上他了,一心一意的要弄清楚定北侯府的私軍在哪。
昨天他已經很努力甩開他了,結果今天他還敢在城門口堵人。
一言不合,穆玨就朝他潑糞了,然后不僅殃及城門口的圍觀群眾,自己也遭了秧。
他洗好出來的時候明儀不在屋里,他的臟衣服也不見了,東西都放在了桌上,還給他放了一身干凈衣裳。
心里七上八下的穿好,穆玨開門出去:“公主呢?”
“公主去院子里散心了,交代駙馬好好用熏香熏一熏再出來。”
穆玨在自己身上聞了聞:“又不臭,不熏。”
他去找明儀,明儀就在后院郁郁蔥蔥的樹下站著,搖著團扇,承樂在她旁邊站著。
“你等誰呢?”穆玨笑盈盈的過去,
明儀側身轉過來,搖著團扇笑盈盈的看著他:“我在等小郎君呢。”
穆玨不可查覺的頓了頓步子,然后繼續走過去:“你別不是想在這里和我幽會吧。”
他走到明儀面前,二話不說就掐住她的脖子把人整個提起來就懟在了樹上,然后往她耳朵邊上一蹭,撕拉下來一張人皮面具。
“啊!”女人一聲慘叫,馬上就要被他掐死了。
承樂驚了:“駙馬爺,駙馬爺,快住手!”
“穆玨!”明儀跑出來:“快住手。”
穆玨狐疑的松手,承樂過來就急忙扶起女人:“沒事吧?”
“這是我安排的。”明儀拉著他:“我讓承樂去盛京找了那個給夏侯雍治病的神醫的徒弟,他告訴我那個神醫的確會做人皮面具,為了讓我相信還給我也做了一張,我就找人試試看。”
穆玨冷著臉:“試我?”
“我們是夫妻,同床共枕,除了承樂,我和你最為熟悉。”明儀換住他的腰裝可憐:“所以我才...小郎君,你是怎么認出我的?”
她眼巴巴的看著穆玨,想知道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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