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不可怕,可怕的是永遠見不到光的黑暗。
“所有人,原地休息十分鐘,十分鐘后我們將按照手令指引的方向,開始探索。”
走到山頂空曠的地帶,蔣蘇毅便是讓大家停下。
十人圍成一個圈,蔣蘇毅和韓明軒都各自包里拿出幾支充滿電的手電筒分發給眾人。
看著手中軍用的手電筒,袁北也是好一陣摸索,這玩意充滿電竟然可以續航半個月之久,而且光線可以調節強弱,甚至危難之時可以當做電擊槍來使用。
奈斯!
見眾人都拿好了手電筒,蔣蘇毅便是將手令放在中央,借著手電筒明亮的燈光指著上面的一行文字道:“這里,上面給我們派發的任務,厄運山為探索區域的西部。”
“接下來的十天,我們將會向西部一直延伸下去,記住我們探索的方向只有西部,其余地方不要去涉足。”
“為什么啊?”
看著那一行文字以及蔣蘇毅說的話,顏火火有些疑惑的問道。
見袁北幾人同樣露出疑惑的表情,蔣蘇毅便是耐心的解釋道:“上面交代什么你們就做什么,既然這么交代了肯定是有他的道理。”
您這解釋還不如不解釋,盡都是廢話。
“好了,不該問的就不要問了。”
“路途充滿著未知的危險,希望大家互相照顧。”
說罷,便是又打開了背包,從中拿出了幾把信號槍,扔給袁北他們幾人。
“信號槍,每人一把,如果我們遇到致命的危險,不要猶豫誰有機會誰就對著天空發射,到時會有部隊對我們實行救援。”
幾人慎重的將信號槍放在了最容易拿到的地方,這玩意可是整支隊伍的護身符啊。
人手一把信號槍,可見其危險程度,這是在考慮到關鍵時刻總會有沒時間把槍的人。
經過十分鐘的交代,蔣蘇毅把該說的都說了,以及一些需要注意的地方。隨后在蔣蘇毅的示意下,眾人深吸一口氣,便是背上行囊,向著黑暗的西部出發 十支手電筒散發著閃耀的光芒,蔣蘇毅和于曜聞走在隊伍的最前面,袁北五人居中,其余三人走在隊伍的最后,手電筒三百六十度無死角掃射,盡管才走了半個小時,但是轉身早已看不到山頂微弱的燈光,除了手里的手電筒,和偶爾出現的紅色和藍色眼眸,再也看不到其余的光芒。
“嘶!”
隨著一陣刺耳的叫聲,幾只成年的血蝠將眾人包圍在其中,一聲聲嘶叫從嘴中傳遞至每個人的大腦深處。
手電筒對著紅色的眼眸照耀過去,只見六只五米大的血蝠謹慎的圍繞幾人旋轉。
“都注意,它們在找機會,紹聞,轟了他們。”
看到幾只血蝠的動作,蔣蘇毅便是明白了,雙眼死死的鎖定面前的血蝠,頭也不回的對著隊伍后方的齊紹聞道。
聽到隊長的話語,齊紹聞雙手舉過頭頂,一個長約一米五的漆黑炮筒散發著毀滅的力量出現在手中,只見炮口火光閃爍,一顆壓縮到極致的火焰炮彈噴吐而出。
炮彈帶起一道靚麗的焰尾,對著兩只血蝠閃電般的穿梭過去。
趙世英感受到極為恐怖的毀滅之力從炮彈上擴散而出,雙眼充滿著狂熱,不待蔣蘇毅說什么,手臂也是變成巨炮,對準血蝠。
相對于齊紹聞的熱武炮,趙世英就顯得弱小了很多,首先體積便是不如,其次并沒有從中感受到毀滅的力量,趙世英的巨炮更多的是呈現在數量和范圍上。
巨炮抗在肩上,趙世英并沒有著急發射,而是在緩慢的蓄力。
看到趙世英的舉動,齊紹聞點了點頭,隨后便是繼續鎖定發射。
一連射出三發炮彈,面對靈巧的血蝠,前兩發直接落空射向天空,而最后一發也只是撕碎了一只血蝠,另一只早已見勢不妙遠遠躲開。
干掉一只血蝠,其余五只血蝠再度發出一聲更為刺耳的嘶叫,齊齊對著眾人撲下。
就在還未到達人前的時候,血蝠便是改撲為俯沖,雙翼立在兩側,兩道金色的紋路微微閃爍。眾人只感覺血蝠的雙翼堅如鋼鐵,如果被劈在身上,恐怕立馬回血濺四射。
面對五只黃金階的異獸全力攻擊,就是蔣蘇毅也不敢大意,治療光環早已開啟,身旁的于曜聞也是將弓弩拿在手中,對著天空的血蝠攢射過去。
趙世英蓄力已久的炮火也是泵發出去,威力雖然遠不及齊紹聞,但是速度卻是很快。
一發炮彈射出,血蝠并沒有躲避,俯沖之勢反而更為猛烈,就在炮彈即將到達面前,只見血蝠雙翼閃動,趙世英射出的炮彈竟然被從中劈開,并未引爆。
這也可以?
看到這一幕,趙世英明顯愣了一下,隨即手臂一陣蠕動,一桿桿拇指粗的槍筒迅速排列,眨眼間便是手持兩把加特林。
噠噠噠噠噠噠!
無數條火舌對著那一只血蝠噴吐而出,密集的子彈打在血蝠的雙翼上,發出叮當的聲響。
面對趙世英如此暴力的火力覆蓋,盡管雙翼再堅固,也架不住一直被打,血蝠還未落下,雙翼便是被打的粉碎,沒了雙翼,那就是任人宰割的小白鼠,火舌瞬間便是將其吞噬。
在趙世英攻擊的同時,袁北也是沒有閑著,不過相比于其他人,他顯得更為直接,手里棒球棍像是回歸到了他原有的作用上,俯沖的血蝠像是一個棒球被袁北直接擊飛,然后再度俯沖下來,就這樣持續了幾次,便是堅持不住,被袁北躍起直接轟殺。
伴隨著幾顆紅色的基因核從天空掉落,幾只成年的血蝠頃刻間便是被泯滅。
“表現不錯,這幾顆基因核賞給你們了,記住,要保密,否則是要上交的!”
看了眼手中的基因核,蔣蘇毅便是沒了興趣,隨手丟給袁北幾人,便是轉身繼續前進。
就這樣,直到下一個山頂,他們已經不記得擊殺了多少血蝠了,反正就是每走十來分鐘便是會遇到一波,絕大數只有兩三只,只要那么少數的幾次達到了接近十只。
對于三個大奶的隊伍來說,他們連皮外傷都不會存在,就是這么豪橫!
經過了幾個小時的探索,眾人最終爬上了第一個山頂。
蔣蘇毅幾人熟練地將背包打開,從中取出幾支特殊的煤油燈,將之安放在上頂周圍,這是告訴其他人,這座山脈已經被探索了。
“在這里休息一會兒吧,何泰交給你的任務怎么樣了。”
放置完煤油燈,蔣蘇毅對著蹲在地上的何泰問。
聽到隊長的訊問,何泰連忙起身,慌亂的從兜里拿出一張皺巴巴的紙道:“完成任務,沿途的地形,我已經畫出來了。”
看著何泰遞過來的紙張,蔣蘇毅皺了皺眉頭。
我記得我給你的好像是張新紙吧!
你特么是不是擦屁股了?
看到蔣蘇毅的嫌棄的表情,何泰連忙解釋道:“隊長,這個紙成這樣是有原因的。”
“當時邊抗傷害邊畫,為了怕被撕爛,所以我是抱在懷里畫的!”
好吧!
原諒你了,真是個勤奮的孩子!
強忍著打人的沖動,蔣蘇毅還是充滿善意的提醒了一下何泰。
“小何啊,以后咱能不能等打完了再畫,那樣是不是就不會怕撕爛了呢!”
“好!”
轉念一想,隊長說的挺有道理的,便是興奮地點了點頭。
臨走前蔣蘇毅又從包里拿出了一張新的紙遞給了何泰,“重新畫一份再給我。”
這真的是大學生嗎?
還是第一武校?
他們院長是瞎了嗎,招的都是啥奇葩啊!
“阿嚏!”
誰想我了?
擦了擦鼻涕,戰無雙便是繼續低頭看報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