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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三章 他們都想坑我

  一座宅院門口,厲伏城看向身后的孟思佩說道:“孟宗主,這宅子雖然舊了些,但為了掩人…”

  “我明白,帶我進去就好。”

  “這邊請。”

  走進宅院中,厲伏城忍不住撓了撓背后。

  從月牙谷一路回到鎮上,他能明顯感覺到孟思佩一直死死盯著他,而且也不知道她是故意還是無心,那股玄皇巔峰級的壓迫感也一直讓他感覺如芒在背,汗水幾乎完全打濕了他的衣服。

  領著孟思佩走到一扇木門前,厲伏城推開門道:“孟宗主,這里便是您的臥室,里面日常所需的東西應該比較齊全,當然,您如果有任何需要都能跟我說,我立馬讓人給您置辦。”

  走進房間掃了一眼,孟思佩回答道:“不用麻煩,只是暫住幾日,就不必費心了。”

  “隨您的心意來就好,那您先休息,我就在門口候著。”

  厲伏城說完剛要關門離去,就聽孟思佩喊道:“且慢。”

  厲伏城只好保持著關門的姿勢頓住,想著該來的終歸還是要來。

  “孟宗主還有什么事要吩咐嗎?”

  “沒什么吩咐,你也不必如此拘束,我就是…有些問題想問問你。”

  “孟宗主請說。”

  “你與那位前輩…是什么關系?”

  厲伏城似乎早有準備,直接拱手回答道:“回稟孟宗主,前輩吩咐過,若是你詢問此事,我什么都不能回答,若是您要追問,那我只能…”

  “罷了罷了,我也猜到會是如此,那你也去歇著吧,不用替我守門,怪辛苦的。”

  “這是前輩吩咐的事情,我必當遵循,若是您嫌我礙眼,我可以去大門外候著。”

  “那倒也不必,就這樣吧,辛苦你了。”

  “不辛苦,那孟宗主您好好休息。”厲伏城說完關上了門。

  聽著木門被關上的聲音,孟思佩先是嘆了一口氣,但很快又笑了起來。

  不管怎么說,她應該算是又靠近了前輩一點點。

  一想到前輩很可能一直在暗中保護她,孟思佩就覺得心里暖暖的,坐在桌前雙手托腮,一雙小腳在桌下有規律的左右晃動起來。

  ‘不知道前輩在梁國干什么呢…’

  另一邊,江北然回來后立即聯系上了霍鴻飛,霍鴻飛也很效率,當天晚上便趕了過來。

  “拜見陛下。”

  熟悉的廟堂中,霍鴻飛向江北然行禮道。

  “引亂之事思考的如何了?”江北然開門見山的問道。

  “已經著手在辦了,三日…不,兩日內一定給陛下您一個滿意的答復。”

  “不必了,我幫你找了個足夠大的亂子,你只需配合一下就可以了。”

  “更大的亂子?”霍鴻飛愣了一下,有點不明白這位應該是初來乍到的皇上能惹出什么亂子。

  “沒錯。”江北然點點頭,然后將孟思佩和自己順勢做好的計劃一并告訴了他。

  “這…”

  霍鴻飛有點懵,這驚喜來的太突然了。

  如果真按皇上所說,那這絕對是一個將梁國攪到天翻地覆的好機會,甚至足以傷其筋骨。

  用不可思議的眼神望了江北然一眼,霍鴻飛從他那張波瀾不驚的臉上感到了可怕。

  ‘好厲害的人物…’

  在霍鴻飛的心中,這一切絕不是什么巧合,而是這位皇上安排好的。

  什么不小心誤入月牙谷的玄皇,哪會有這么蠢的玄皇?

  而能夠讓一位玄皇冒這么大的風險為他做事,可見這位皇上的勢力之大,手下可用之人之多。

  ‘果然是天助我也,竟然送來如此一位當世強者助我復仇,譚家…這筆十年的債,我要你們連本帶利的還回來!’

  看著霍鴻飛的臉色變了又變,江北然換了個坐姿道:“機會已經給你創造好了,你應該能把握住吧?”

  霍鴻飛聽完立即拱手道:“請陛下放心!若如此大好機會我都不知如何把握,那也不配再和您談什么合作,只是…”

  “但說無妨。”見霍鴻飛面露猶豫之色,江北然直接擺手道。

  “陛下可否讓那位孟宗主配合我一二?”

  “自然可以。”

  “謝主隆恩!”霍鴻飛鞠躬行禮道。

  將孟思佩居住的地方告訴霍鴻飛后,江北然站起身道:“去到那以后,剩下還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可以跟伏城說,他會轉告于我。”

  “是,那在下這就出發。”

  “去吧。”

  等霍鴻飛離開,江北然思考片刻后身形便也消失在了廟堂之中。

  “砰!”

  月牙谷蒼雷教陣地中,林仁武拿起一個杯子狠狠摔在地下。

  “氣死老子了!”

  今天他這老臉算是丟盡了!

  還被那顏思淵騎在頭上拉屎拉尿,偏偏他還沒法還嘴。

  想到這,林仁武又一掌拍碎了一張桌子。

  而且這些還不是最重要的,那秋鴻朗的話才是真正惹到他火起的。

  “他娘的!老子要弄死你們還需要和那些晟國狗合作?”罵娘間林仁武又一掌拍碎了一張椅子。

  越想越氣的林仁武不禁想到了孟思佩,到現在他也沒想通那女人究竟意欲何為。

  冷靜下來后他發現那女人明顯不是亂闖進來的,不然后續準備也不會做的如此之足,無論是破了尹修良的天感人儀陣,還是提前擺下的幽煌陣,都說明她是有備而來。

  ‘可她身后既然有如此高明的布陣者,為何還會如此莽撞的闖入陣內呢…’

  ‘難道就是為了引誘我過去!?’

  林仁武猛地一瞪眼,越想越覺得這個可能性很高。

  月牙谷內只有他讓尹修良擺下的天感人儀陣,也就是那孟思佩進來后,尹修良肯定會先匯報給他。

  ‘引誘我去和那孟思佩見面然后往我身上潑臟水?’

  再回想一下秋鴻朗和那顏思淵一搭一唱的樣子。

  ‘想聯手坑老子!?’

  來回踱了好幾步的林仁武一下停住,扯開嗓門吼道:“都進來!”

  隨著林仁武這一嗓子尹修良和另一個中年人迅速走進帳篷拱手道:“宗主(林宗主)。”

  他們兩人都知道林仁武今天脾氣很大,故而一直待在門口不敢進來,可如今聽到呼喚,也只能硬著頭皮進來聽令。

  又叫人搬來三張椅子,林仁武坐下后翹起一條腿壓了壓手道:“都坐,都坐,你們給老子分析分析,這件鳥事到底是不是有人想搞老子。”

  說完林仁武便將自己的想法告知了兩人。

  晏文光是蒼雷教的二把手,平日里負責管理教中大小事務,林仁武對他很是信任,所以說完后第一時間就看向了他。

  被宗主盯住的晏文光也不含糊,直接皺眉回答道:“如果真按您這么說,那此事的確有些蹊蹺,一來那晟國玄皇沒道理孤身來到這月牙谷,還故意暴露自己,這明顯是有目的的,再者另外兩位宗主都知道這谷內只有您設下了感知陣法,故而肯定會先他們一步去看看…”

  “對!”林仁武一拍扶手,“老子就是這么想的!這兩個沒屁眼的!肯定是他們坑我!”

  這時一旁的尹修良也點頭道:“林宗主,其實屬下也有一件事要告知您。”

  “說!”

  “當時著急屬下沒覺著,但事后我檢查發現我這天感人儀陣是被人從內部破壞,也就是那人早已在陣內。”

  林仁武眉頭一皺,問道:“有何說法?”

  朝著林仁武一拱手,尹修良回答道:“回稟宗主,屬下布下的這天感人儀陣雖不敢說梁國內無人可破,但絕沒有人可以提前發現,并悄聲無息的進入陣中,所以我的想法是…破陣之人早已在陣內。”

  “你的意思是…”林仁武摸了摸下巴,“是那兩個老東西手下有能人!?”

  尹修良搖搖頭:“不需能人,這天感人儀陣最大的優勢便在于布下后極難被人探測到,同時這也是它最大的價值,然而那顏思淵和秋鴻朗都是知道我擺下此陣的,所以只需找一位精通陣法的人來,便能從內部破解此陣。”

  林仁武聽完臉一下就黑了,“你確定絕對不是有人悄悄從外面進來?”

  這話聽到尹修良一下激動的站起來喊道:“林宗主,屬下這一生都在研究陣法一事,我布下的天感人儀陣梁國之內絕對無人可從外部發現,當然,晟國內也絕無此等能人!”

  “媽了個巴子!”

  林仁武聽完直接拍案而起:“兩個老畜生!跟晟國聯手坑我,還往我身上潑臟水!老子現在就弄死他們去!”

  “宗主且慢!”

  見自家宗主一副要跟人拼命的樣子,晏文光連忙攔在他身前喊道。

  “干嘛!”林仁武吼道。

  “此事影響頗大,還請宗主先冷靜一下,待我替您分析一二。”

  “還有什么好分析的!那兩條老狗擺明了要坑我!”

  “是!這一點確認無誤,只是我們還得分析一下那兩人為何要如此做,以及他們是不是真的想要聯手對付我們,如果真是的話…宗主,我們還得想些萬全之策才行。”

  聽完晏文光的話,林仁武稍微冷靜了一些,重新坐到椅子上說道:“好,那你就好好分析分析,那兩條老狗究竟要干嘛!”

  見攔住了自家宗主,晏文光松了口氣后說道:“首先是他們二人為何要聯手,依屬下看,很可能是為了那即將現世的寶物。”

  說完晏文光又補充道:“您剛才說那秋鴻朗雖然主動提及了您有可能與晟國有染這件事,后來卻又不想真的與您翻臉,說要再調查調查,依屬下看,這是他們設好的局,先把臟水潑您身上,等到寶物出世那天,在以此事為由頭來妨礙您。”

  “對啊!”林仁武猛地一點頭,“那兩條老狗自知斗不過我,故而搞這種小聰明!他娘的,還真是賊喊捉賊,老子現在就去打爆他們的狗頭!”

  看著自家宗主又要又要往外沖,晏文光連忙喊道:“宗主且慢!此事既然是他們二人聯手策劃,那說明他們已經達成了某種合作,宗主您若是就這樣去,說不定正好著了那兩小人的道。”

  晏文光當然不能直接說林仁武肯定斗不過兩大玄宗聯手,只能在話術上曲線救國。

  果然林仁武聽完也順坡下驢,甩手道:“那你說該怎么辦!”

  “還請宗主先靜觀其變,我先派些人手去打聽一下,看看那無極齋和真元宗之間究竟為何會突然聯起手來。”

  “也好,誰知道那兩個卑鄙小人會做出什么讓人想吐的事情,你先好好查查,等查清楚了,老子一個個拍爛他們的狗頭!”

  “是!屬下這就去查。”

  同時一旁的尹修良也拱手道:“那在下也盡些綿薄之力,替林宗主您查查。”

  “嗯,都去都去。”

  等二人行禮告辭后,林仁武的臉色從煩躁變成了陰郁。

  若是真像晏文光所說的,顏思淵和秋鴻朗達成了聯手,那他這回想得這寶貝還真是有點難,確切點說是非常難。

  畢竟他們三人修為都在伯仲之間,不然也不會達成平衡這么久,若是另兩人聯起手來,他肯定是討不到好的。

  “晦氣!”

  林仁武啐了一口,也不知道那兩條老狗什么時候廝混到一起去的,還找上了晟國的人一起來坑他。

  另一邊,顏思淵正在自家陣營里飲酒作樂,突然聽到手下來報告說秋鴻朗找他。

  “讓他進來。”顏思淵放下酒壇點頭道。

  不一會兒,秋鴻朗便被領了進來。

  隨手拿起一壇酒朝著秋鴻朗扔去,顏思淵喊道:“我說秋跛子,你剛才干嘛攔著我宰了那林老狗?”

  伸出手接住酒壇,秋鴻朗笑道:“不管怎么說,這件事里有了晟國的影子,若是我們斗起來,讓他們撿了便宜可就不好了。”

  “倒也是…”顏思淵說完拿起酒壇往嘴里灌了兩口:“你說那林老狗會不會真和晟國的人暗中通信?”

  “說不好,畢竟他的確在我們眼皮子底下放走了那個孟思佩。”

  “他娘的,這狗東西還真是吃里扒外,你說他要真這么干了,我們要不要先下手為強?”

  “先查清楚再說吧,本君還是不太信林教主會真和晟國人合作。”

  “呵,誰知道呢,我去年又突破了一層,而那老狗的修為已經數年沒有精進,說不定就狗急跳墻了呢?”顏思淵不屑道。

  “總之,先好好查查吧,我這次來找你也是為了這件事。”

  “行,要幫啥忙,盡管開口。”顏思淵爽快的答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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