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云蓋頂,黑山環伺。
這里便是靈龍教的所在之地,表面上來看還是很有魔教范的。
因為提前跟殷江紅聯系過,所以江北然直接落到了山頂。
“來的挺早啊。”
山頂觀云臺上,正啃著一根玉米的殷江紅打招呼道。
“拜見殷教主。”江北然拱手道。
“說實話,我現在都快受不起你的禮了。”殷江紅說完快速走到江北然耳邊輕聲問道:“前兩天你剛回來時我有些沒想多,現在琢磨下來,你這突然消失這么久,是不是回…”殷江紅指了指上頭,“你師父那交差去了?”
江北然聽完也沒回答,只是微微一笑,岔開話題道:“殷教主,這次我是來問問解藥的進度如何了。”
見江北然不回答,殷江紅也不追問,直接回答江北然的問題道:“一時半會兒的估計是拿不出什么結果了。”
拿出兩張丹方,江北然遞向殷江紅說道:“把這個給他們看看,應該會有所進展。”
接過丹方,殷江紅隨意掃了一眼道:“北然啊,咱們現在也算合作者對吧?給老哥哥透個底,你還會點啥?”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江北然覺得殷江紅自從知道自己上頭有人之后,跟自己交流時就完全沒了那種上位者的氣勢,簡直就是人精的典范。
“晚輩擅長的殷教主不都知道了,無非陣法和煉丹而已。”
“可別,我原本只知道你擅陣法,可不知你還對煉丹有所涉獵。”
“是嗎?那大概是我忘了說吧。”
江北然不說,殷江紅也不打算繼續自討沒趣,將兩張丹方放進乾坤戒繼續道:“行,我等會兒就把東西給他們帶過去。”
“還有一事,皇位就暫時讓沐瑤坐著吧,我最近有些別的事要忙。”
殷江紅聽完不禁雙眉一挑,“這不太好吧,瑤兒坐上這位置本就引來不少非議,如今你回來了,那些老頭就更不希望看到她繼續坐著了。”
“怎么,殷教主還能怕了他們?”
殷江紅聽完直接點頭道:“怕,我可太怕他們了。”
‘嘖,激將法對這種老滑頭果然沒用嗎。’
在心里吐槽一句,江北然拿出一張地圖攤開說道:“殷教主可認識這里?”
殷江紅只是瞄了一眼,便有些驚訝的說道:“梁國的通撫郡?”
江北然聽完不禁一愣,有一種問別人天下第二峰是哪座峰讓人答出來的懵逼感。
不過他很快便調整過來道:“看來殷教主對梁國還真是心心念念,沒錯,這正是通撫郡的地圖,而我這次要辦的事情就是去這里。”
“去梁國?”殷江紅摸了摸下巴,打量著江北然問道:“北然,莫非你要…”
“殷教主也早有此意不是嗎?”
“哈哈哈,好!好!”殷江紅聽完一陣大笑,“你盡管放心去,皇帝這種小事就不需要你來操心了。”
“那就麻煩殷教主了。”
如今江北然已經算是跟殷江紅全面攤牌,很多東西就沒必要藏著掖著,而且既然在某種意義上已經讓殷江紅成了合作伙伴,那自然也要想辦法好好利用一下才是。
畢竟浪費是可恥的。
而想要利用一個人,最容易的方法就是讓他認為你們的目標是相同的。
江北然原本就和殷江紅聽聊得來,如今又沒了身份上的差距隔閡,所以這會兒聊起來頗有了些忘年交的味道,一直聊到午時江北然才告辭離去。
回到歸心宗,江北然直接來到了汀蘭水榭,敲開大門,江北然緩步走了進去。
發現施鳳蘭沒有直接飛奔出來,江北然扭頭看向小朵問道:“堂主出去了?”
小朵先是看了江北然一眼,然后又轉移視線道:“嗯…嗯,堂主出去了。”
看著小朵一副不會說謊的樣子,江北然雖然搞不清什么情況,但也沒繼續追問,而是穿過花園踏進了中堂。
“吱呀砰。”
江北然的目光剛被桌上的一個盒子吸引過去,就聽到身后的大門被小朵關上了。
‘搞什么幺蛾子?’
狐疑的左顧右盼了一陣,江北然緩步走到了盒子前將它端起。
打開一看,一股橙黃色的光芒沖天而起。
感覺眼睛有些被閃到的江北然眨了幾下才看清里面的寶貝。
‘果然是地藏真晶嗎。’
作為珍奇譜上的寶物,地藏真晶長什么樣江北然心里還是有點概念的。
“施堂主,你打算藏到什么時候?”
江北然放下盒子問道,然而房間里并沒有任何回應。
無奈的搖搖頭,江北然捧著地藏真晶仔細研究起來。
和某些花里胡哨的寶物不同,地藏真晶顯的有限樸實無華,就是一顆黃黃的、圓圓的珠子,除了中間那團黑黑的不明物體外再無任何特殊之處。
觀察完外形,江北然小心翼翼的將地藏真晶取了出來。
‘這…這感覺。’
入手間,江北然先是覺得這地藏真晶有些溫柔,但緊接著就感覺它跳動了一下,并不是它本體跳了一下,而是它內部仿佛有一顆心臟在跳動一般。
‘是孕育著什么嗎?’
江北然對地藏真晶的認知僅限于它對陣法有著極大的提升,同時可以保證陣法不會被破解或者摧毀,但想不到它竟然還有“活著”這種特性。
要知道在江北然的理解中,這種有著生命跡象或是開啟靈智的法寶都有著巨大的成長性,而成長性就意味著它的潛力無限。
‘難怪能夠排上珍奇譜前百,果然是好寶貝。’
只是這寶貝越好,江北然就覺得越發燙手,他現在摸摸看看是可以,要是真的有據為己有的想法,系統怕是分分鐘跳幾條地級選項出來。
將地藏真晶放回盒子中,江北然感覺有些頭大。
這地藏真晶要肯定是得要的,但想得到這地藏真晶就大概率會和施家扯上關系,那個擁有玄圣級強者的施家…
想起那個幫過自己的施家長輩,江北然就感覺到一陣壓力山大。
那邊的恩情還沒還清呢,這里又新增的話,他該怎么還?命都給你施家行不行?
重新關上盒子,江北然剛想坐下,就發現走廊拐角處的地上還靜靜躺著一個盒子,而那盒子上就仿佛寫著四個大字。
‘你過來呀。’
沉思片刻,江北然放下了盒子,推門離開了中堂。
可還沒等他走出花園,就聽到身后響起了施鳳蘭的聲音。
“小北然!你跑什么!”
緊接著江北然便看見一道火紅的身影來到了自己面前。
“我還以為施堂主你不在呢,就想著改日來拜訪。”
“你就沒有好奇心嗎!那個盒子里明顯放著好東西呀!”
“所以呢?”
“所以你應該過去看看啊!”
施鳳蘭說完也不等江北然回答,直接拽著江北然的手臂往堂里走。
“快過來看啦!”
“約法三章的第二章是什么?”
聽到江北然的問題,施鳳蘭停下了硬拽江北然的手,回答道:“不許強行讓你做不想做的事情。”
“所以呢,你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我就是想給你個驚喜嘛。”施鳳蘭說著湊到耳邊說道:“我還拿來了蟠龍璃和滿月琉,就放在那盒子里。”
聽著施鳳蘭又報出兩個珍奇譜上前百的名字,江北然忍不住扶額道:“我不是早就說過讓你不要偷偷把家里的東西拿來嗎。”
施鳳蘭聽完有些委屈道:“我看你想要看地藏真晶,就順帶著多帶幾件寶貝給你嘛,你不喜歡嗎…”
“這不是喜不喜歡的問題,話說你把這寶貝拿出來都沒人管你?”
“嘻嘻,我偷偷拿的嘛。”施鳳蘭偷笑道。
以前江北然雖然知道施鳳蘭的背景很大,但畢竟都是猜,如今已經確認她家中有著玄宗級的長輩,很多東西一下就具體了起來。
比如能有玄宗級強者的宗門一共就這么幾家,江北然其實稍微打聽一下就能知道施家究竟是何方神圣,但他這會兒有點鴕鳥心理,想著自己不去了解施家,施家的人也就不會來了解他了。
如今聽著施鳳蘭這句偷偷拿的,江北然一下就腦補出一處超級大宗的倉庫中,施鳳蘭躡手躡腳的拿出了幾件藏在里面的寶物,看著寶貝的人則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放她走了。
難道對于那些頂級強宗來說,珍奇譜上的寶貝也能拿來給小輩當玩具?
見小北然不說話,還神色凝重的樣子,施鳳蘭只好撅起嘴道:“對不起嘛,我以為你會喜歡的。”
“嗯,知道錯了就好,趕緊去收好。”
“地藏真晶也不要嗎?”
“不要,都拿回去。”
“哦…”
施鳳蘭說完垂頭喪氣的回了中堂。
目前來說,江北然只需要知道地藏真晶在哪就行,至于什么時候要,怎么要,還有一年半的時間給他考慮。
入手間,江北然先是覺得這地藏真晶有些溫柔,但緊接著就感覺它跳動了一下,并不是它本體跳了一下,而是它內部仿佛有一顆心臟在跳動一般。
‘是孕育著什么嗎?’
江北然對地藏真晶的認知僅限于它對陣法有著極大的提升,同時可以保證陣法不會被破解或者摧毀,但想不到它竟然還有“活著”這種特性。
要知道在江北然的理解中,這種有著生命跡象或是開啟靈智的法寶都有著巨大的成長性,而成長性就意味著它的潛力無限。
‘難怪能夠排上珍奇譜前百,果然是好寶貝。’
只是這寶貝越好,江北然就覺得越發燙手,他現在摸摸看看是可以,要是真的有據為己有的想法,系統怕是分分鐘跳幾條地級選項出來。
將地藏真晶放回盒子中,江北然感覺有些頭大。
這地藏真晶要肯定是得要的,但想得到這地藏真晶就大概率會和施家扯上關系,那個擁有玄圣級強者的施家…
想起那個幫過自己的施家長輩,江北然就感覺到一陣壓力山大。
那邊的恩情還沒還清呢,這里又新增的話,他該怎么還?命都給你施家行不行?
重新關上盒子,江北然剛想坐下,就發現走廊拐角處的地上還靜靜躺著一個盒子,而那盒子上就仿佛寫著四個大字。
‘你過來呀。’
沉思片刻,江北然放下了盒子,推門離開了中堂。
可還沒等他走出花園,就聽到身后響起了施鳳蘭的聲音。
“小北然!你跑什么!”
緊接著江北然便看見一道火紅的身影來到了自己面前。
“我還以為施堂主你不在呢,就想著改日來拜訪。”
“你就沒有好奇心嗎!那個盒子里明顯放著好東西呀!”
“所以呢?”
“所以你應該過去看看啊!”
施鳳蘭說完也不等江北然回答,直接拽著江北然的手臂往堂里走。
“快過來看啦!”
“約法三章的第二章是什么?”
聽到江北然的問題,施鳳蘭停下了硬拽江北然的手,回答道:“不許強行讓你做不想做的事情。”
“所以呢,你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我就是想給你個驚喜嘛。”施鳳蘭說著湊到耳邊說道:“我還拿來了蟠龍璃和滿月琉,就放在那盒子里。”
聽著施鳳蘭又報出兩個珍奇譜上前百的名字,江北然忍不住扶額道:“我不是早就說過讓你不要偷偷把家里的東西拿來嗎。”
施鳳蘭聽完有些委屈道:“我看你想要看地藏真晶,就順帶著多帶幾件寶貝給你嘛,你不喜歡嗎…”
“這不是喜不喜歡的問題,話說你把這寶貝拿出來都沒人管你?”
“嘻嘻,我偷偷拿的嘛。”施鳳蘭偷笑道。
以前江北然雖然知道施鳳蘭的背景很大,但畢竟都是猜,如今已經確認她家中有著玄宗級的長輩,很多東西一下就具體了起來。
比如能有玄宗級強者的宗門一共就這么幾家,江北然其實稍微打聽一下就能知道施家究竟是何方神圣,但他這會兒有點鴕鳥心理,想著自己不去了解施家,施家的人也就不會來了解他了。
圣,但他這會兒有點鴕鳥心理,想著自己不去了解施家,施家的人也就不會來了解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