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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一間大帳中,孟思佩雙手托腮嘆了口氣,臉上滿是憂愁之色。
雖然已經過去了一天,但孟思佩卻仍然感覺自己還沉浸在瘴氣之中,仿佛一回頭就能看到那個令她安心的身影。
但也只是仿佛而已。
正嘆息間,大帳的簾布被掀開,萬安青從外面走了進來,身后還跟著時不時往回望的洪雅璇。
聽到動靜的孟思佩忙起身行禮道:“宗主。”
點點頭,萬安青打量了一下孟思佩道:“看你的樣子,似乎還是有些心神不寧?”
孟思佩聞言低下頭輕聲道:“讓宗主見笑了。”
“既然事情已經過去了,就得抬頭向前看。”萬安青說完坐到了一把靠背椅上,“今日探查的如何?”
拱拱手,孟思佩答道:“回稟宗主,方護印已經采集到了足夠的瘴氣,回宗后便可開爐煉丹,另外沿途的各鎮村我們也都留下了記號,標注了可能為媒介的物品。”
“好,如此大事,我們四方宗可不能落于人后。”喝了口茶,萬安青繼續道:“峰州那邊選出來的新皇的確有些意思,雖然沒有修為,卻能發現不少我們忽略的問題,確實難能可貴啊。”
孟思佩聽完回應道:“能得到宗主這般夸獎,看來那位皇上的確有些真本事呢。”
“嗯,所以老道想著我們也不該完全忽視那位皇上,再加上當今情況下,我們應該和峰州共渡難關,所以老道想著是不是該派人去皇宮補上慶賀之禮,算是肯定了他的身份,思佩你覺得呢?”
“宗主英明。”孟思佩拱拱手,“通過這次事件,的確能看出梁國那些宵小的狼子野心,這種情況下,我們應當與峰州通力合作,消滅外敵。”
“嗯…”萬安青點點頭,“那你覺得該挑選誰去送這份慶賀之禮比較好呢?”
萬安青話音剛落,站在他身后的洪雅璇連忙跨前一步拱手行禮道:“徒兒愿往!”
看到洪雅璇如此主動,萬安青先是一愣,接著思索片刻道:“也好,老道的徒兒親自給他送禮,算是抬舉那皇上了,只是璇兒啊…”
看著師父打量自己的眼神,洪雅璇雙頰沒來由的一紅,忙低下頭去。
萬安青則是會心一笑,連旁邊的孟思佩都看出了些端倪。
“哈哈哈,難怪你第一次見那皇上時就如此失態,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啊…”
“師父…我…我沒有。”洪雅璇連忙擺手道。
“不必解釋,放心,師父不是老古板,雖然那皇上無甚修為,但也的確有些過人之處,這事師父準了。”
“真不是!師父您誤會了!徒兒只是…”
“好了,不必多言,是不是的,你自己決定就好,那這送禮的任務就交給你了,到時候送完禮你若是想在宮中多待一會兒,師父也提前準了。”
知道自己一時半會兒也解釋不清的洪雅璇只好拱手行禮道:“謝師傅恩典。”
看著洪雅璇紅撲撲的小臉蛋,大致明白發生了什么的孟思佩突然有些觸景深情,不禁開口道:“雅璇啊,若是真遇上了意中人,那就別猶豫,不然后悔都來不及。”
聽著副宗主認真的語氣,洪雅璇都沒顧得上害羞,抬頭看了一眼副宗主道:“弟子謹記副宗主教誨。”
座椅上,看著對望的兩人,萬安青忍不住捋了下胡須,感慨莫非是春來了?
另一邊,了解到季青臨大志的江北然與他聊了許久,也漸漸了解到了一些他的為人。
簡單概括來說,就是值得一交。
“說了這么多,現在能配我喝一杯了吧?”同樣感覺和江北然頗為投緣的季青臨抓起酒壇說道。
江北然剛想答應,就看到兩條選項跳了出來。
選項一:與季青臨把酒言歡。完成獎勵:浮光妖錄(玄級上品)
選項二:告辭離開。完成獎勵:隨機基礎技藝點1
‘嗯?’
看到選項再次為這件事做出提示,江北然的確有些懵了,也不知道和這季青臨喝杯酒為何會這么危險。
選擇了二,江北然起身拱手道:“朕實在是不勝飲酒,如今天色已晚,朕還有不少瘴氣相關之事需要統籌,就先走一步了。”
選項任務已完成,獎勵:煉丹1
說完江北然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大帳。
“哎!這臭小子…”見江北然走的這么果斷,季青臨倒也不怪他無禮,畢竟在剛才的談話中,他也理解到了師父為什么會選中這個小弟子,也感覺到他也許真的能為晟國帶來改變。
‘就是脾氣實在有些怪…不過意外的挺對我胃口。’
搖搖頭,季青臨拿起酒壇“咕嘟…咕嘟…咕嘟”的給自己灌了好幾口。
“轟!”
就在江北然準備去自家宗主那打個招呼時,一聲巨響突然從身后響起,緊接著就看到季青臨抱著他那壇錦波春飛上了半空。
“咕嘟…咕嘟…咕嘟…”
又給自己灌了好幾大口,季青臨將酒壇子往后一拋喊道:“都給老子打起精神來!一個個垂頭喪氣的像什么樣子!”
說著手掌往前一身,就看到一個玄靈境的修煉者被他隔空吸到了手中。
“你!給爺笑一個!”
被抓住的玄靈一臉懵逼,掙扎著喊道:“你想干嘛!?”
見那玄靈不配合,季青臨打了個酒嗝道:“敬酒不吃吃罰酒!”
季青臨正要凝聚玄氣教訓一下眼前這玄靈,就聽到不遠處傳來一聲爆喝。
“孽徒!還不快給本尊住手!”
緊接著就看到殷江紅的身影飛速掠上半空,一拳打在了季青臨的臉上。
被打了一拳的季青臨似乎清醒了一點,在看清來者是殷江紅后抓了抓頭發道:“師父?您老人家不是去五仙山了嗎?”
季青臨這句話似乎觸及到了殷江紅的某個回憶點,一時間臉上的表情由錯愕變的有些慈愛,但很快就又一拳打在了季青臨的臉上。
“孽徒!還不快跟我回去,在這丟人現眼!”說完便拽著季青臨落回到了地面上。
伴隨著“師父…您輕點,輕點的”討饒聲,兩人漸行漸遠。
‘這爺倆…鬧啥呢?’看著這仿佛鬧劇般的一幕,江北然忍不住搖了搖頭。
不過同時也明白了選項為啥讓他趕緊撤。
‘堂堂玄宗…竟然會撒酒瘋?’
第二天一早,各宗各教都開始拔營,原本他們留守在此,除了探查情報外,還有著預防瘴氣再次出現的目的,如今兩天過去,在沒有發生什么意外的情況下,在場的高層們自然是要回去主持大局了。
江北然昨夜跟陸龍匯報了一下目前的情況,大概訴說了一下幾個巨頭接下來的計劃,陸龍在知道接下來不會有什么大動作后也就放下心來,接著又和江北然聊了一下廬臨郡最近的情況。
雖然各方面的政策和建設都是剛起步,但已經有大量不知從哪個犄角旮旯里冒出來投奔到而來,按目前的勢頭來說,人口的增長趨勢肯定會遠超江北然當時承諾的三成。
因為已經完成了匯報,江北然也就沒跟著陸龍回歸心宗,而是先回了一趟皇宮。
還未落到靜心殿,江北然突然聽到一陣鑼鼓喧天聲。
控制著祥云緩緩落到地面,江北然下云后整理了一下帝袍,緩緩走進了靜心殿中。
如今皇上突然消失和突然出現在宮里已是常態,一種宦官和宮女都是每時每刻都打起精神,不敢有絲毫偷懶。
這會兒江北然剛踏進靜心殿,王守貴便殷勤的迎上來行禮道:“參見陛下。”
“嗯。”江北然點點頭,然后扭頭看向鑼鼓聲發出的地方問道:“那邊發生了什么,為何如此喧鬧?”
王守貴一天連忙回答道:“回改陛下,那是才人們正在排練演出,說是皇上您想看。”
“朕想看?”江北然回憶片刻,突然想起自己當時似乎的確說過讓她們彩排些節目,到時候春節搞個聯歡晚會什么的。
明白發生什么事的江北然正打算去書房,就看到沐瑤一陣風般跑到了他面前,上下左右的仔細打量著他。
“怎么了?”江北然皺眉問題。
“我聽說泰河郡那出了大事對嗎?大爹他們都去了。”
“你消息倒是挺靈通。”江北然一邊說一邊推開門進入了書房,“事情已經解決了,放心吧,你大爹沒事,另外如你所見,朕也沒事。”
沐瑤聽完松了口氣,問道;“皇上,那邊究竟發生了什么?”
坐到龍案前,江北然朝著跟進來的王守貴擺擺手道:“退下吧。”
“遵旨。”王守貴說完便倒退著出去了。
將瘴氣中的事情跟沐瑤大約描述了一下之后,江北然從乾坤戒中摸出了一個哨子。
在江北然吹響哨子時,沐瑤還沒從震驚中恢復過來。
‘差點吞沒整個晟國的瘴氣。’
‘不知從哪冒出來的異族。’
‘還有連大爹都對付不了的強者…’
過了一會兒,沐瑤才重新看向江北然重新開口道:“皇上…最后是不是您…”
“不該問的少問。”
“哼…不問就不問。”
第二天一早,各宗各教都開始拔營,原本他們留守在此,除了探查情報外,還有著預防瘴氣再次出現的目的,如今兩天過去,在沒有發生什么意外的情況下,在場的高層們自然是要回去主持大局了。
江北然昨夜跟陸龍匯報了一下目前的情況,大概訴說了一下幾個巨頭接下來的計劃,陸龍在知道接下來不會有什么大動作后也就放下心來,接著又和江北然聊了一下廬臨郡最近的情況。
雖然各方面的政策和建設都是剛起步,但已經有大量不知從哪個犄角旮旯里冒出來投奔到而來,按目前的勢頭來說,人口的增長趨勢肯定會遠超江北然當時承諾的三成。
因為已經完成了匯報,江北然也就沒跟著陸龍回歸心宗,而是先回了一趟皇宮。
還未落到靜心殿,江北然突然聽到一陣鑼鼓喧天聲。
控制著祥云緩緩落到地面,江北然下云后整理了一下帝袍,緩緩走進了靜心殿中。
如今皇上突然消失和突然出現在宮里已是常態,一種宦官和宮女都是每時每刻都打起精神,不敢有絲毫偷懶。
這會兒江北然剛踏進靜心殿,王守貴便殷勤的迎上來行禮道:“參見陛下。”
“嗯。”江北然點點頭,然后扭頭看向鑼鼓聲發出的地方問道:“那邊發生了什么,為何如此喧鬧?”
王守貴一天連忙回答道:“回改陛下,那是才人們正在排練演出,說是皇上您想看。”
“朕想看?”江北然回憶片刻,突然想起自己當時似乎的確說過讓她們彩排些節目,到時候春節搞個聯歡晚會什么的。
明白發生什么事的江北然正打算去書房,就看到沐瑤一陣風般跑到了他面前,上下左右的仔細打量著他。
“怎么了?”江北然皺眉問題。
“我聽說泰河郡那出了大事對嗎?大爹他們都去了。”
“你消息倒是挺靈通。”江北然一邊說一邊推開門進入了書房,“事情已經解決了,放心吧,你大爹沒事,另外如你所見,朕也沒事。”
沐瑤聽完松了口氣,問道;“皇上,那邊究竟發生了什么?”
坐到龍案前,江北然朝著跟進來的王守貴擺擺手道:“退下吧。”
“遵旨。”王守貴說完便倒退著出去了。
將瘴氣中的事情跟沐瑤大約描述了一下之后,江北然從乾坤戒中摸出了一個哨子。
在江北然吹響哨子時,沐瑤還沒從震驚中恢復過來。
‘差點吞沒整個晟國的瘴氣。’
‘不知從哪冒出來的異族。’
‘還有連大爹都對付不了的強者…’
過了一會兒,沐瑤才重新看向江北然重新開口道:“皇上…最后是不是您…”
“不該問的少問。”
“哼…不問就不問。”
過了一會兒,沐瑤才重新看向江北然重新開口道:“皇上…最后是不是您…”
“不該問的少問。”
“哼…不問就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