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御微喘著氣,大概是忍耐得有些難受,加上醉意上來,最后只能順著許瑟的意,壓著聲,咬牙切齒地喊了聲“姐姐”。
他在許瑟耳邊喘氣,呼出的溫熱氣息撒在許瑟的耳垂上,讓她沒忍住顫了下。
手也一松。
緊接著被攻城掠池。
許瑟的惡趣味讓她付出了略顯慘重的代價。
她醒來的時候,都已經晚上了。
許瑟動了動有些酸的手,轉過頭,江御還在睡。
他睫毛好像變長了,皮膚也白了許多。
許瑟抬起酸澀的手,輕輕刮了刮他像小扇子一樣的睫毛。
而后就被握著手腕往被子里面帶。
江御眼睛都沒睜開,像在睡夢中呢喃:“會冷。”
許瑟眨眨眼,順從地把手縮回被子里。
她也不知道江御到底醒沒醒酒,只是能看見他臉上仍舊泛著紅。
也不知道是因為醉酒,還是因為…
想到這兒,許瑟移開視線,沒被握著的那只手,按了按酸疼的腰,在心里罵了句江御不是人。
她想著想著,又睡了過去。
直到第二天早上,兩人才醒。
江御是因為喝了酒,許瑟是單純的能睡。
許瑟睜開眼,就看到江御靜靜地看著她。
摸不清江御還記不記得他喝醉了之后發生的那些事,許瑟一時也不敢貿然出聲。
直到——“許瑟,我好像做了個夢。”
許瑟有些心虛:“什么夢?”
江御緩緩展開一抹笑:“我夢到,你說你要追我。”
許瑟“啊”了聲,繼續套話:“還有呢?”
“還有——”江御停了一下,故意吊許瑟胃口,“你說我是你養的魚。”
許瑟立刻反駁:“我沒這么說過。”
她明明是好聲好氣地問他要不要當她養的魚。
江御明顯不相信她的反駁,眉梢上挑,靜靜看著她。
許瑟被他看得心虛,戳了戳他的腹肌:“江御,你是不是沒醉啊?”
江御低眸:“醉了。”
“醉了你為什么還能記這么清楚?”許瑟才不相信,“再說了,醫學研究表明,真醉了的男人那啥不起來的。”
江御眉心一跳,抵著她的額頭:“你從哪兒看來的那么多醫學研究?”
說抽煙殺精的是她,說醉了硬不起來的也是她。
許瑟眉頭蹙起:“這你別管,你就說你還記得什么?”
好讓她有個心理準備。
江御手指勾著她的發絲,好玩般地卷了卷:“還記得,你說做你的魚可以親親。”
許瑟心虛地往后挪,被江御發現后,攬著腰一把帶了回來。
她當時就是想著江御喝醉了什么也不懂,加上被他和陸行舟氣到了,故意氣他說出來的。
誰知道過后他還記得清清楚楚的。
許瑟咽了咽口水,不知道要怎么狡辯。
江御湊近她,貼著她的耳朵,蹭了蹭:“可以親親嗎?姐姐?”
許瑟心頭一顫。
那聲“姐姐”,像是帶著鉤子,撓得人心癢癢的。
她仰頭,就被江御親了下。
親到她之后,江御帶著滿足的神色,手掌在她腰間輕輕摩挲:“姐姐,你能不能,只做我一個人的海王?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