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字還沒說出來,江御忽然拉開她的手,把酒瓶從她手里奪了過去。
他臉上出現一種名為‘視死如歸’的表情,然后仰著頭,將酒瓶對準嘴就倒。
酒瓶已經空了,他仰頭等了好久,也只滴下來兩三滴酒。
說著說著,江御忽然沒聲音了。
她不解地抬頭,就見江御板板正正地坐在椅子上,緊抿著唇,眼睛微瞇著,眼神有些迷離,卻一眨不眨地盯著她看。
許瑟愣了下,仿佛明白了什么:“江御,你喝醉了嗎?”
江御一把將手移開,躲開她伸過來的手。他唇上沾了幾滴紅酒,配上之前許瑟給他涂的唇釉,顯得愈發的妖。
許瑟思路忽然偏了下,這唇釉持久力可真不錯,剛剛都親得那么激烈了,江御唇上還是有一些紅。
她回過神,只見江御呆愣了一會兒,然后又打了個酒嗝。他緊抿著唇,抓住她的手,過了好久,緩慢地搖搖頭:“這是酒——”
他語氣有些像是哄勸不聽話的小孩兒一樣:“你不能喝的。”
許瑟無奈極了,辯駁道:“我沒打算——”
“你撒嬌也沒用。”許瑟話沒說完,再次被江御打斷了。熱血 江御反應慢了兩拍,聽到她的話之后,先是歪著腦袋想了下,然后過幾秒,搖了搖頭,慢吞吞地說:“沒有醉。”
一般說自己沒醉的,基本都是醉了。
“你,你別喝。”
許瑟懵了懵,兩秒后,反應過來江御是讓她別喝酒,她失笑:“我不——”
她拿的時候也沒注意看度數,隨手拿了兩瓶看起來挺貴的酒。
許瑟正邊小口小口吃著蛋糕,邊和江御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
可是有上次江御裝醉的先例在,許瑟不敢完全相信。
她放下勺子,銀制勺子和裝著蛋糕的盤子碰撞,發出一聲清脆的響。
許瑟有些無奈,她瞥了眼桌上的酒瓶。
許瑟自己酒量不好不壞,但是因為這幾年在公司,偶爾跟人應酬的時候,避免不了地要喝一點意思意思,所以酒量也不至于差到像江御那樣,一杯就倒。
哦不,這次他喝了快兩瓶才醉的。
只是許瑟的手剛碰上酒瓶的時候,手腕就被握住了。
他眉心蹙了蹙,似乎自己也有些懵,而后揉了揉胃,眼神無辜地望著許瑟:“好像,吃飽了。”
許瑟:“…”
江御像是沒有意識到一樣,仰著腦袋,微張著唇,倒舉著酒瓶。
許瑟有些跟不上喝醉了之后的江御的腦回路,懵了好久,伸手去拿他手上的酒瓶:“沒酒了,別喝了。”
兩瓶紅酒,都已經空了。她自己就喝了半杯,倒是江御,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今天的日子太特殊,她一沒留神,江御就一個人干了快兩瓶酒。
許瑟手指顫了下,伸手去拿酒瓶,打算看看度數。雖然她和江御都不怎么喝酒,特別是江御還是個一杯倒的主兒,可是家里酒柜上的酒不少,且大多都是些名貴的酒。
許瑟看到江御睫毛顫了下,然后打了個很小的酒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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