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死徒們在黑魔王完全離開大廳后,也紛紛離去,盧修斯愣了半晌,走向了魯道夫斯所在的石室。
禁閉的石室門被敲響了,門在盧修斯的面前直接彈開了一道門縫,盧修斯推開門大踏步走了進去,坐在椅子上的魯道夫斯左手攥著魔杖,他的面前漂浮著一塊金屬,而魔杖劍維持著噴出一團熾熱的火,將這團金屬包圍,那火焰灼燒得金屬已經有些開始液化了。
盧修斯關上了石門,走到了魯道夫斯的旁邊,找到一把椅子坐下:“你左手訓練的看來不錯?”
“盧修斯,你最好少管閑事。”魯道夫斯頭也不抬地說道,“你今天不該為我向主人求東西…沒被燒死算你這次干的還算出色。”
“我不這樣認為…”盧修斯微微垂下頭,披散在身后的淺金色長發一絲不茍,“貝拉…”
魯道夫斯的魔杖騰地冒出了一大團火焰,在它的包裹下,金屬汁液掉落在地上,就像他在當年被抓捕后,在整個被審訊過程中一樣面無表情的看著巴蒂·克勞奇一樣注視著盧修斯。
盧修斯見狀,印證了心中所想,有些后悔和心虛這么試探的他沒有再嘗試繼續問下去,一時之間,房間里只聽見火焰劈啪作響的聲音。
“和我結婚的情況不同,貝拉這次起碼是她自己選的…”魯道夫斯說完后似乎正常了些,他見氣氛尷尬,便轉移了話題,“盧修斯,你當時在和泥巴玩估計看不到那場斯萊特林對拉文克勞的魁地奇比賽?你兒子德拉科帶領斯萊特林打破了拉文克勞這幾年來的壟斷地位。”
“我回來的時候看了報紙了。”盧修斯蒼白的臉上因為兒子的表現露出點得意的笑容,但隨即意識到了德拉科位置的變化,“如果是還是找球手就更完美了。”
“好像你對哈里斯家挺熟的?哈里斯家看來對魁地奇的事情上很有天賦,他們家的那個小女兒最后先后使用了伍郎貢“之”型飛行術和海星倒掛。”魯道夫斯揮動魔杖讓那塊已經完全燃燒化了金屬飛到了一旁的地上,讓它冒氣了煙霧,“雖然和我當年一樣還做不到同時一起使用。”
“有些交際…為了維持良好關系我可是連養龍場都賠給他們了…”盧修斯面對好友的詢問有些驚訝和害怕,他隨便找了個借口又把話題轉了回去,“像是我們這樣的家庭,孩子畢業后也不可能成為職業球員,不論是打哪個位置,只要能在這樣的比賽中拿次魁地奇球杯就足夠了…我倒是希望他的成績能有起色。”
“能成為霍格沃茨教授的人倒是都有些過人之處,就連那個公認的騙子沒想到也這么厲害…”魯道夫斯瞇起眼睛看了盧修斯蒼白的臉一眼,便忍不住發笑,“你能想到胳膊胳膊修這樣的治愈魔咒用錯后能造成多大的傷害嗎?”
“洛哈特那個騙子?他又做什么了?”盧修斯·馬爾福當年一直覺得這個騙子耽誤了德拉科的學業,對他很是厭惡。
魯道夫斯將吉德羅孤身救援麻瓜的事情告訴給了因為挖掘任務而不知道詳情的盧修斯。
“那群廢物連一個騙子和女麻瓜都抓不住。”盧修斯冷笑一聲,“難怪我進門的時候看到他們一個個縮得跟鵪鶉似的。”
“不僅僅是這么一件事,最近還發生了一件事情讓主人心情不好。”魯道夫斯摸了摸自己斷掉的手腕處,有些戲謔地看著盧修斯,“你還記得吧,在你走之前,主人用麻瓜的靈魂和魔鬼做了交易,魔鬼前段時間在霍格莫德刺殺了哈里斯家那個壞小子的那個泥巴種小女伴,不過被洛夫古德家的那個小女孩利用了語言的漏洞進行了化解…哦,應該是說是利用了漏洞讓魔鬼完成了契約..”
魯道夫斯將霍格莫德刺殺事件當做笑料般告訴了盧修斯,盧修斯原本就蒼白的臉此時顯得更蒼白了,他的手卻一下攥緊了自己的袍子,看向魯道夫斯,“主人的目標不是艾倫·哈里斯嗎?我以為…”
“讓艾倫·哈里斯心愛之人死掉,就是傷害艾倫·哈里斯的一種方式。”魯道夫斯轉了轉手中的魔杖,繼續練習左手的靈活度,“說起來,今天可托你和帕金森家小姑娘帶來的好運了,主人在被騙子和魔鬼欺騙后…如果不是顧慮人手損失問題死的人會更多,不過這么看主人還是更信任我們這些從最早就跟隨他的仆人,帕金森和克拉布都被赦免了。”
此時的盧修斯坐得筆直極力維持這自己的體面,想到自己提供給他真正主人哈里斯家的錯誤消息,雖然魔鬼并沒有真正成功但艾倫之后也沒就此事聯系過自己的現實讓盧修斯身上冷汗岑岑。
“盧修斯,你怎么對這事這么在意?你這小慫臉可得小心些,別被人誤會你在心虛什么…擔心茜茜嗎?放心,只是估計是貝拉想她的妹妹了。”魯道夫斯似乎對盧修斯有些厭倦了,他說完就把魔杖指著那塊已經重新開始變成固體的金屬,操控它飛了回來然后再次施放了火焰,口中又開始有些神經兮兮地喃喃自語,“燒死他們!燒死他們!”
暗沉的石室中,微微有些挺著肚子的貝拉特里克斯腳步緩慢、穩穩地邁入了自己的房間,她長長的魔法袍子蓋住了腳踝,隨著她的走動而抖動。她走到了房間里唯一的一張桌子前,目光停留在桌子上的一個扣倒的相框,
貝拉特里克斯把相框翻了過來,里面三個女孩站在霍格沃茲巨大的門洞前,長長的金發垂在背上的女巫站在最中間的位置,右邊有著一頭淺褐色柔軟頭發和大大眼睛的女巫站得最端正,有些靦腆地微笑,而金發女孩和她左手邊笑得肆無忌憚的黑棕法女巫交談甚歡。
比平時瘋癲狀看上去正常得顯得些許軟弱的貝拉向畫框中的女巫們伸去,但就在觸及畫框表面前又將手收了回來,她打開自己的儲物柜,從里面拿出了一個小型冥想盆并選取了眾多記憶瓶里的一個,用那只完好而蒼白的活人手將袖子卷起,將瓶子里絮狀的記憶倒入了冥想盆中,冥想盆散發著銀色的光芒,記憶進入其中緩緩流動。
第二天,霍格沃茨,在昨晚和鄧布利多分別之后,哈利便決心對和鄧布利多冒險的這件事情絕口不提,哪怕是自己的好友羅恩和女友金妮,為了鄧布利多名聲的他也沒打算透露只言片語。
只是事情還是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一些沒格蘭芬多那么大大咧咧的小巫師發現了他們的校長已經更換了一把魔杖,這讓私下里產生了頗多猜測議論紛紛,聽到消息的西莫甚至懷疑是不是鄧布利多教授和哈里斯教授終于進行了一場決斗,因為今天艾倫和鄧布利多的面色看上去都非常蒼白虛弱。
“別亂說話西莫!看看盧娜的臉,昨晚她和艾倫喝飲料壞了肚子!”赫敏今天看起來相當不好招惹,除了因為和佩內洛拼酒輸了后造成宿醉外,她還一直氣呼呼的——不僅僅是艾倫和盧娜兩私自大半夜起來喝飲料還喝壞了肚子,也更因為他們居然喝的還是碳酸飲料這種對牙齒傷害很大的東西…
金妮有些擔憂地看著自己的男友:“哈利,你今早沒胃口怎么沒見你吃東西?”
“嗯,昨晚我吃得有些多…”哈利胡亂支吾了一句。
“哈利,你昨天不是找了斯拉格霍恩?”赫敏越過身邊的金妮靠近了哈利低聲問道:“記憶到手了?你和鄧布利多后面做了什么嗎?”
金妮聞著身前赫敏身上的味皺了眉:“赫敏?你昨天喝真酒了?”
“我搞到手,所以后面鄧布利多出去了,估計他的魔杖就在那會搞丟的吧…”哈利面對沒辦法不承認這點,他看了一眼和拉文德互相開始喂杏仁甜餅的羅恩,強行讓自己壓抑起打人柳密道和巖洞這兩塊地方的回憶造成的反胃感,再次對自己的內心強調得對它們都守口如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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