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頁 明明只是中午,天空竟然被烏云籠罩起來,看起來竟然有一種要下雨的感覺。
“奇怪了,怎么肚子會這么痛,我也沒有吃什么東西啊!”
梁才捂著肚子,出乎意料的是他竟然沒有去上廁所,反而是穿過別墅來到了前院。
梁才走到前院角落廢棄的古井前,露出得意的笑容,自言自語的說道:“嘿嘿,你們以為我真是傻子嗎?一個人跑去廁所拉翔,那么封閉的房間里,單獨一個人上廁所,這跟找死有什么區別,我在這里上廁所豈不是美滋滋。”
至于會不會扣除舊日券,梁才已經顧不上那么多了,扣掉一些舊日券,總比丟掉生命強!
不過,做出如此不合理的行為,還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才行。
枯井里面非常的幽深,完全看不見底部,井壁上還有一些枯萎的雜草,似乎是很久沒有井水漫上來的樣子。
梁才看了一眼,嘴里嘀咕道:“我這人有個癖好啊,就是喜歡把翔拉在枯井里,,感受著井下吹上來的冷空氣,可惜以前一直沒有機會,這一次難得碰上一個枯井,倒是一個很好的體驗機會。”
梁才蹲下身體,露出屁屁就開始上廁所,同時嘴里嘀咕道,“雖然我知道這樣的行為很變態,但是我也沒有辦法,從小培養的興趣愛好改不啦!”
在梁才轉過身的時候,枯井的最底下忽然亮起兩顆猩紅色玻璃球。
這兩顆玻璃球慢慢的從枯井中升了起來,當一縷陽光照耀到井口的時候,這兩顆猩紅色玻璃球顯現出了全貌。
這哪里是玻璃球,這竟然是一雙猩紅的眼珠,而眼珠的主人則是一具五官腐爛猙獰的雌性舊日之靈,它正貼著墻壁慢慢的爬了上來。
舊日之靈露出惡毒的微笑,伸出詭異的爪子,伸向那白白的屁屁!
梁才忽然感覺井下傳來的空氣越來越冷,就在疑惑不解的時候,忽然感覺自己好像懷孕了一樣,肚子瞬間大了不少,接著肚子又猛地縮了回去不說,還變得更小了!
這一刻!
梁才感覺自己身體被掏空,帶著絕望的表情向后倒去,墜入到古井的深淵中!
別墅后院!
四個女人坐在椅子上,好似隨意的拉著家常,但所有的話題都是圍繞著這棟別墅的!
姚樂蕾喝著飲料,隨意的問道,“詩雨,你這棟別墅買的多少錢啊!”
李詩雨想了想,“所有花費都算上的話,應該將近100萬左右吧!”
劉夢月驚訝道:“這么便宜啊!要知道現在陰雨上可是不準在修建房子了!”
表情浮夸,動作不協調,陸帆一眼就能看出這是一個新手菜鳥演員。
不是陸帆吹牛,如果是他的話,最少有十幾種表情,能夠完美體現出他的驚訝。
比如:淡然,淡淡,淡定,淡然一笑,淡…等等!!!
李詩雨回道:“因為前一任房主著急著賣,而且恰好還跟我父親認識,所以才低價賣給我的。”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會這么便宜!”姚樂蕾思繼續問道:“我聽說天陰山好像有很多詭異的事情發生,你買這棟別墅的時候,前房主有沒有說過這方面的問題啊!”
蘇璇和劉夢月也都看著李詩雨,這個女人是這棟別墅的主人,按理來說應該是知道這里發生的詭異事件。
她們只有二十四小時的時間,如果不早點找到一些電影線索的話,很可能舊日之靈的限制會越來越小,再加上只能在一棟別墅內活動,最終她們很可能會全軍覆沒。
“陰雨山的詭異事件,都是大家謠傳的,你們可千萬不要當真!”
李詩雨想了想,繼續說道:“不過詭異的事情,倒是的確也有。你們進來的時候,都看到院子的那口老井了吧。
當時我買房子的時候,那口老井是被磚頭圍了起來,于是我問房主為什么要把這口井圍起來,并且還寫上不可靠近的話。
房主跟我說,原本這口井是一口富貴井,他自己就是靠著這口富貴井聚攏財富,才有今天這樣的成就!
可是在幾年前,冥王號臺風呼嘯著刮過這里,給陰雨山造成了很大的影響,這其中就包括這口井。
整個陰雨山不知道什么原因,地下的陰氣竟然涌到了這口井里,把這口井里的財富氣息吞噬的一干二凈。
而且,井里面的涌進來的舊日之氣,也沒有消失,反而還凝聚壯大了起來,就連驅魔大師都沒有辦法。
這些陰氣對人體的傷害非常的大,而且放任不管的話,這些陰氣就會凝聚起來,變成一只充滿著各種負面情緒的舊日之靈,到時候這附近所有的生物都會被殺。”
李詩雨喝了口飲料,繼續說道:“所以,富商干脆就把整個古井封印起來,不讓井里的陰氣繼續更加。”
蘇璇好奇的問道:“詩雨,這些話你信嗎?我怎么感覺這些話里有很多的漏洞。”
蘇璇解釋道:“比如說,為什么這個富商會知道這口井是個財富井,又為什么會知道這口井的風水已經被破壞,而且還有陰氣跑出來。
總感覺這個房主隱瞞著一些不好的事情,畢竟當年的冥王號臺風,我也經歷過!
那時候雖然有很多樹被吹倒,但陰雨山這里的森林,樹干龐大,根系發達,被吹倒的樹木比例是非常小的。
連專家都說,這次的冥王號臺風,帶給陰雨市的損失微乎其微,所以怎么可能會影響到地脈!”
聽著蘇璇分析的頭頭是道,李詩雨也同樣點頭說道:“其實我也不是很相信,畢竟我我父親從小就教育我。
我們這個世界是個科學社會,根本就不可能會有靈異鬼怪這樣的事情,所以我沒有相信他對我的勸告!”
姚樂蕾好奇的問道:“他對你勸告了什么?”
李詩雨笑著說道:“當時房主跟我說這口古井邊上的圍欄,千萬不要拆掉,否則會倒霉的。
我根本沒有相信房主說的話,因為這口枯井的欄桿實在是太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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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頁 我就讓裝修的工人把欄桿給拆掉了,你看我們現在不也沒事嗎?”
“哦!原來是這樣!”蘇璇點了點頭,繼續說道:“的確,早就聽說越有錢的人,越迷信這些詭異的東西!”
劉夢月問道:“那除了這一件,還有其他詭異的事情嗎?”
李詩雨白了自己姐妹一眼,沒好氣的笑道:“拜托,就算是只有這一件詭異的事情,我也非常相信科學,但我同樣也嚇得好幾天沒睡好覺,直到好幾天一點問題也沒有,才松了一口氣。
如果再來幾個詭異的事情,這棟別墅恐怕就要變成詭樓了,到時候怕是送給別人,別人也不會要!”
蘇璇,劉夢月和姚樂蕾互相看了一眼,如果別墅沒有其他詭異的事情,那么這口井就很可能有大問題了。
另一邊!
郝富看著表情始終比較淡然的陸帆,隨手烤著雞翅,天真的問道:“陸帆,做生意比打工可強多了,你為什么喜歡打工呢?”
不得不說,編劇李思思為了趕走陸帆,可是下了一番苦心。
這種臺詞,既不會讓劇情NG,也能最大程度的惡心陸帆,讓他在這里待不下去。
可惜,陸帆的臉皮,注定是要所有人失望了!
陸帆看了郝富一眼,淡淡的說道:“我就是不喜歡當老板,那種來錢太快的感覺,這樣會讓我感覺很沒有挑戰性。”
“呵呵!”郝富笑道:“不喜歡來錢太快的感覺,這還是我第一次聽到懶散的理由。其實賺錢很簡單,在如今這個社會,只要你肯努力,那就一定會出人頭地,畢竟賺錢的機會實在是太多了!”
說完這句話,郝富發現自己竟然被獎勵了十點舊日券,這讓他激動的差點跳了起來。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會被獎勵舊日券,但郝富覺得很可能應該是跟諷刺陸帆有關。
聽起來似乎很不可思議,但郝富決定再試一試,反正這些白色臺詞也是要說的。
郝富繼續說道:“陸帆,現在的社會,懶散是絕對不行的,你看看人家梁才,為什么年紀輕輕就賺了你一輩子都賺不到的錢,不是沒有道理的,想要成功,不先吃苦怎么行......”
郝富在陸帆耳邊說了半天,一個勁的給他灌輸著心靈毒雞湯。
郝富在旁邊唧唧歪歪,陸帆一個字也沒聽,他看著漸漸陰沉下去的天色,知道恐怖應該很快就會來臨。
這群人運氣好,還有可能會活下來幾個人,運氣不好,那可能一個人也活不下去。
而這部電影能不能拍完,這要看自己心情好不好,而現在看來,陸帆覺得自己的心情可能非常不好!
郝富看到陸帆好像沒聽自己說話,不爽的問道:“陸帆,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陸帆看了郝富一眼,淡淡的說道:“你是干什么的?”
郝富扯了扯西裝,說道:“鄙人不才,龍騰地產公司的總經理。”
“那你爸又是干嘛的?”
郝富一臉驕傲,道:“我爸是董事長,我媽是副董事長。”
“哦,那我可以理解了,為什么你這種水平也能做生意賺到錢。”
陸帆點了點頭,道:“那你那個朋友呢?”
郝富一臉自豪的說道:“梁才是超鬼建材的總經理,我們兩個一直玩的很好,是有福同享的好朋友。”
“那他老爸呢?”
“他爸也是董事長!”
陸帆點了點頭,道:“那我明白了,你們的成功都不是偶然,所以也就沒有參考價值!”
看見郝富想要反擊,陸帆繼續說道:“你與其跟我聊這些,還不如去看看你的好朋友,為什么到現在都不回來。”
郝富看了一下時間,發現已經過了十分鐘,也覺得有些不對勁。
當然當今社會,帶部手機就可以在廁所待個二十分鐘的年輕人不少,也沒有覺得很稀奇!
但是,這里可是在恐怖世界里,恐怕沒有哪一個演員,會拿著一部手機在廁所里待個十分鐘吧,這跟找死有什么區別!
郝富覺得,很可能梁才已經發生了意外!
“呵呵!”郝富干笑了一聲,“才十分鐘而已,梁才的腸道非常復雜,所以每次上廁所就沒有低于二十分鐘的。”
“哦!”陸帆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啊!”
兩人還在說著的時候,從別墅中就走出來一個臉色平靜的男人。
這個男人正是梁才!
“咦!梁才你終于回來了!”郝富松了一口氣,跑過來沒好氣的嘲笑道:“怎么去了那么久,我還以為你掉進廁所了?”
“不好意思,因為腸胃比較復雜,所以去得比較久,讓你久等了!”梁才說話的時候,臉色非常的平靜,看向別人的目光不帶一絲感情。
郝富走到梁才旁邊,笑道:“沒事就好,你是不知道剛才詩雨說了什么?所以有些擔心你!”
“咦!”忽然,郝富詫異的看著梁才,不可置信的問道:“你頭頂上黑黃黑黃的是什么,而且還這么的臭,不會…不會是翔…翔吧!”
聽到郝富的話,梁才面無表情的轉過頭來,盯著郝富看了很久,忽然露出笑容,“你搞錯了,我頭上的是巧克力奶油,剛才我在別墅吃奶油時,不小心弄到了頭發上。”
說完,梁才還從腦袋上抓下一坨,吃進了嘴里,“你看我沒有騙你吧,挺好吃的,你要吃嗎?”
郝富臉色有些僵硬,退后一步干笑道:“你這明顯就是翔嘛,還想要騙我吃,你以為我是智障嗎?”
郝富繼續說道:“你也是一個狠人,為了面子連翔都吃。但請不要忽悠我,你還是說說為什么會這樣吧!”
梁才手上動作開始僵硬,面無表情的盯著郝富,正常的眼白開始泛紅,喃喃自語道:“既然你想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那我就告訴你吧。”
梁才聲音開始詭異起來,眼睛也變得猩紅猩紅的,盯著郝富看的毛骨悚然,慢慢地嘴角竟然裂了開來,露出猙獰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