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要求…
貝克看著不遠處,軀體漸漸變涼的戴斯卓·詹姆斯,歪了歪頭,沉默了一會說道:“抱歉,這個要求估計不行!”
芭芭拉微微一愣:“什么?”
這件事情必須有人背鍋,毫無疑問,罪魁禍首戴斯卓·詹姆斯就是一個絕佳的背鍋對象。
貝克聳了聳肩。
換作以往,芭芭拉的這個要求根本不太可能會被貝克同意,但今天,好吧,大喜日子,孩子他媽的第一個要求,貝克覺得,只要不是最關鍵的原則性問題,其他的都不是什么個問題。
只是。
戴斯卓·詹姆斯掛了。
貝克說道:“要不,我把雷克斯留給你吧。”
昆氏戰斗機上的芭芭拉再次一愣:“這個雷克斯是個什么鬼?”
“幕后黑手。”
“幕后黑手?”
“嗯。”
貝克感受著如今已經逼近五秒斷流一次的神力,直接說道:“算了,你到這里之后就知道了。”
說著。
貝克直接掛斷了電話。
下一秒。
貝克歪頭看向形勢反轉,在聽到貝克那句話,及時住手,反過來用腿刀直接通過肩膀,將其釘在墻壁上的醫官雷克斯笑了笑,重新坐下:“現在,你明白豬是怎么死的了吧。”
捂著自己胸口,嘴角一片血跡的白幽靈趴在不遠處。
男爵夫人安娜·西耶娜更是倒在一旁,生死不明。
醫官神情大動,聲音沙啞:“你是誰?”
貝克笑了笑。
身后。
潔白如玉的八翼天使之翼瞬間在貝克的身后舒展開來,貝克活動了一下脖子:“我是誰?天國審判者拉斐爾,天國之父,上帝,你隨便選一個,我不介意的。”
天國審判者是他。
天國之父也是他。
上帝…也是他。
貝克一點兒都不在意自己的神力是不是暫時消失的問題。
反正宇宙中的幾個明面上的敵人也已經掛了,就算暫時性的消失神力,單憑他如今這副神體的能量,也足以地球無敵了。
至于奧丁?
奧丁估計怕是要暗自慶幸了,最起碼,在芭芭拉肚子里面的壞東西沒有出世之前,貝克是騰不出手來收拾他了。
醫官雙眸暴縮,注視著貝克身后展開的潔白八翼:“當時出現在紐約上空的天國審判者,拉斐爾!”
貝克一臉笑意:“有問題嗎?”
所以說醫官雷克斯是自己因為愚蠢而作死的,貝克從來沒有試圖隱瞞過什么,還是那句話,貝克從來不屑于扮豬吃老虎。
只要是個有心人,稍微的調查一下,是很容易知道的,畢竟,想要調查貝克,那么,芝加哥是必須的,而在芝加哥的檔案上,貝克的中間名拉斐爾是很容易被人給聯想到的。
醫官雙眸睜大如同見鬼了一樣。
不遠處的洛克希德和摩根兩位則是相顧無言,但雙眸中流露出來的表情不外乎就是一句話,幸好跪舔的很及時。
比起貝克,洛克希德和摩根更像是一名資本家,而且還是最上上佳的資本家。
下等資本家低買高賣。
中等資本家左右逢源。
上等資本家…以小博大投資未來。
以洛克希德還有摩根為首的華爾街財團不介意他們的頭上多個老板。
什么?
不甘心被人踩著。
貝克是人嗎?
很明顯不是,貝克是神來著,而且,還是傳說當中的上帝,作為侍奉上帝的他們,那也是板上釘釘的天使呢。
貝克笑了笑,看去面無死灰的醫官:“還有問題嗎?”
醫官默不作聲。
他想求饒,但可能嗎?
兩個小時后。
冰上基地入口處經過激烈的戰斗之后,芭芭拉終于到了一票隊員,還有一票特種部隊通過電梯抵達了冰下基地。
入眼。
走廊中密密麻麻的躺著數量不亞于地面之上的眼鏡蛇戰士,只不過,這些戰士似乎都躺在地上睡著了。
公爵杜克走去,探出右手:“死了。”
是的。
死了。
沒有任何外傷,似乎,就這么安靜的死去了。
特種部隊的一票士兵面面相窺,似乎有些吃驚,但芭芭拉面無表情,得罪了貝克的,還想活,怕是連去地獄都是一種奢望了。
就在這時。
轟的一聲!
一個人影從會議室中轟爆了出來,狠狠的砸在墻壁上,重重的吐出一口鮮血。
白幽靈。
一襲西裝革履,雙手插兜,收起了自己天使羽翼的貝克面無表情的從被轟碎的玻璃之中走了出來,冷冷的一笑:“乖乖的裝死不好嗎?”
說著。
噗的一聲。
貝克收起許久不用的恨槍,看著眉心中彈的死的不能再死的白幽靈,冷冷一笑,隨即,目光朝著不遠處的芭芭拉看去。
微笑。
如沐春風的微笑。
“嗨!”
貝克走近芭芭拉的面前,親吻了一下芭芭拉,然后,一臉甜笑的注視著芭芭拉的小肚子,確認過那里的確有一個跟他靈魂有某種相似程度的小生命正在發育當中之后,再次露出一絲微笑:“所以,打算什么時候修產假?”
芭芭拉看著貝克如今第一眼已經不在她身上之后,直接給了一個白眼:“你還沒有告訴我,這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了。”
貝克笑了笑,目光看去特種部隊的那一票人,隨即目光落在了公爵杜克身上:“杜克,我們有多少年沒見了?”
杜克見到貝克,笑了笑:“十三年?”
貝克點了點頭,然后和伸手的杜克握了握手:“哇,時間如流水。”
“我同意!”
芭芭拉在旁眨了眨眼睛:“等等,你們認識?”
貝克微微一笑道:“很奇怪嗎,杜克也是芝加哥人,你不知道嗎?”
芭芭拉說道:“我知道,但你不是…”
貝克說道:“高中同學。”
在芝加哥高中的時候,貝克一起玩的朋友不多,杜克算一個,但關系也不算好到哪里去,最多也就是一起使用假的身份ID跑去酒吧喝酒罷了。
只不過高中畢業之后,貝克選擇繼續去紐約上大學了,而杜克這是選擇加入了海軍,再然后,本來對友情就不太在意的貝克自然而然的就斷了聯系。
芭芭拉點了點頭。
這也就能說得通了,畢竟,就芭芭拉知道的,紐約大學好幾次校友聚會還有幾次返校季,貝克都是選擇拒絕前往的,對待大學同學都這樣,和高中同學斷了聯系,也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了。
貝克和杜克握手之后,笑了笑,指向會議室:“里面有你想要的人。”
杜克目光穿過貝克的肩膀落在破開的會議室之中。
下一秒。
杜克急忙上前:“安娜!”
貝克笑了笑,本來他是不打算留安娜·西耶娜一條命的,但在和芭芭拉通話之后,知道特種部隊緊隨其后之后,貝克突然想到一件事情,那就是,安娜,似乎是杜克的未婚妻。
再加上卡蜜爾也有些善良,覺得安娜只是被人給控制了,罪不至死,所以,安娜并沒有死成。
很快。
特種部隊的一票士兵分散開來,開始對冰下基地進行清理。
芭芭拉則是低聲道:“現在,可以說說這是怎么一回事情了吧。”
貝克笑道:“簡單的來講,就是以后別胡亂給小舅子安排工作。”
芭芭拉:“…”
如果安娜·西耶娜不是弟控的話,那么,杜克就不會托關系讓當時的不學無術的小舅子雷克斯·西耶娜進入部隊。
如果雷克斯沒有進入部隊,那么,就不會意外的得到九頭蛇的科研遺產,也就不會有如今眼鏡蛇的這么一攤子事情了。
所以…
貝克看去芭芭拉:“對了,你沒什么弟弟吧?”
芭芭拉眨了眨眼睛,面帶微笑:“你打算去伊利諾伊州了?”
伊利諾伊州,香檳鎮。
芭芭拉的老家,這個老家的名字是最好記的,畢竟大家喝酒慶祝的時候都需要用到和這個小鎮同名的香檳美酒。
只是…
為什么要去香檳鎮呢?
逼宮嗎?
貝克一想到前年那位帶著他老婆跑到紐約來游玩了十天的退休特工摩爾斯老先生,也是有些頭大。
畢竟見岳父什么的,饒是貝克,也是心里有些發怵的。
所以…
芭芭拉的逼宮理由也很充分,所以,貝克認真的想了想,說道:“等過了明年吧。”
芭芭拉眉毛一挑。
明年又明年?
零九年,一零年?
好家伙,十四個月的時間,孩子都成熟的呱呱落地了。
芭芭拉臉色微黑,看去貝克:“貝克·摩頓,我是絕對不會未婚生子的。”
真以為聯邦開放到無所顧忌的嗎,還是那句話,所謂的開放,不過也是用于教育聯邦民眾快樂教育的一種手段罷了。
最起碼在聯邦主流階層之中,未婚生子,是會有非議的。
芭芭拉可不想背上未婚生子的名頭,直接看向貝克,大有一副,你不說出來一個正當理由,老娘就要發飆的表情。
貝克哈哈的笑了一聲:“你覺得,你懷十個月就能生出來?”
芭芭拉眨了眨眼睛:“什么意思?”
“我是神。”
凡人生個猴…生個孩子,懷胎十月。
神靈生子,如果也懷胎十個月的話,那怎么能夠體現出神與人的不同呢。
就貝克的估計,芭芭拉這樣的,保底十五個月,上不封頂。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