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克有兩個名字。
一個是他本身,也就是金發貝克的名字,貝克·摩頓,1979年2月14號出生在本土芝加哥,一個父母雙亡,有車有房有妹妹的金發白人純種帥哥。
一個就是他混跡黑暗面所用的名字。
海羅·莫爾頓,刺客代號Hero,是個專精于華爾街市場的刺客,也是一個有原則的刺客。
“是你。”
捂著自己受傷腹部的韋斯利轉身看到了在侍從舉傘下出來的貝克雙眸微縮的出聲道。
貝克瞥了一眼韋斯利。
然后…
貝克和為他打傘的侍從友好的笑了笑,將一枚金幣作為小費打賞了過去。
打傘的侍從接過金幣,很是高興,這一枚金幣可是能夠在洲際銀行兌換一千五百美刀的呢。
而且這是固定匯率,只要洲際銀行存在,就無條件為金幣的價值做托底擔保。
貝克點了點頭,然后無視著韋斯利,朝著酒店內部走去。
韋斯利伸手攔住了貝克。
貝克看去韋斯利:“有事?”
韋斯利張了張嘴。
有事,當然有事,你可是紡織廠的一員呢,而且,我還把你女人給殺了,你怎么連一點兒的反應都沒有呢?
韋斯利很想說這句話。
貝克已經再一次無視他,走進了酒店里面了。
韋斯利回過神來,站在原地想了一會,咬了咬牙也是跟了上去。
至于他怎么想的,怕是也只有韋斯利一個人知道了,畢竟,綠帽奴的思維總是很奇特的。
進了酒店。
裝修很復古,而且,一股濃濃的家庭酒店風格的其中夾雜著一縷令人心情莫名愉悅的花香。
此時此刻。
酒店招待那邊已經有一位女子在簽到入住了。
鉑金斯。
沒有首個名字,只是鉑金斯,一位刺客,而且還是一位業務水平很高神的刺客,更加是女刺客圈里的臉面刺客。
簡·福克斯也是女刺客圈中的臉面刺客,但這位鉑金斯除了是個刺客之外還有一個名字。
芭芭拉。
仿聲鳥芭芭拉。
芭芭拉接過酒店門牌的卡片,轉身看到了走過來的貝克,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下午好啊,海羅。”
作為一名神盾資深特工,芭芭拉的名字并不存在與神盾的資料檔案之中,其性質和中情局的特工是差不多的,作為一名深度潛伏在刺客圈的臥底,芭芭拉的任務就是在不暴露的情況下盡可能的收集刺客圈的信息。
貝克,就是芭芭拉的任務之一。
同樣的。
跟在貝克身后那個模樣看上去很糟糕,好似剛剛經歷過一次殘酷戰斗的家伙也是如此。
紡織廠大戰斗的事情被洲際酒店覆蓋的很好,但,也只是對于普通世界的人群而言。
尤其是在洲際酒店發布了對于韋斯利的懸賞之后,神盾局不想注意到韋斯利都不太可能了。
芭芭拉接到的任務就是如果可能的話,接觸這位韋斯利,了解他,然后看看能不能為神盾所用。
神盾是官方來著,易容一下,再換個身份是一件很容易就能夠辦到的事情。
這不。
芭芭拉接到這任務之后就連夜從倫敦那邊趕了過來,準備想辦法去找到韋斯利。
只是沒想到,她還沒有打聽情報呢,韋斯利就直勾勾的出現在她的面前了。
而且…
貝克竟然坐視著韋斯利安然無恙的走進這家酒店了。
芭芭拉在與貝克擦肩而過的時候,內心一陣狐疑,畢竟,貝克是紡織廠的刺客,面對著滅了紡織廠的兇手竟然這么無動于衷。
這不太科學。
這家伙在打什么主意?
芭芭拉心中如是想著。
酒店管理員黑膚色卡隆則是抬頭看了一眼貝克:“下午好,莫爾頓先生,有什么我能為你效勞的。”
貝克取出一枚金幣放在了桌上說道:“開個鐘點房。”
卡隆將金幣收起,一臉微笑:“當然。”
很快。
卡隆將一張房卡推到了貝克的面前:“1301號,祝您入住愉快。”
貝克接過房卡:“謝謝。”
洲際酒店是沒有十三層的,十二層過后就是十四層。
貝克轉身瞥了一眼在他后面站著的韋斯利,嘴角微微上弧,好心的用手點了點他腕表上的時間。
似乎在說,嗨,伙計,你的時間沒多少了,還不趕緊跑?
貝克發誓,這是善意的提醒。
韋斯利卻是會錯意了,直接臉色一變,當場掏槍指著貝克,冷聲的說道:“是…”
“嘭!”
“轟!”
貝克在韋斯利掏槍的那一刻,右手已經轟出,直勾勾的轟在了韋斯利的脖子上。
韋斯利瞬間撲街。
手槍也沿著大廳的大理石地面滑動了。
貝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袖,扭頭朝著后面的酒店管理員微笑道:“是這貨先出手的,你看到了。”
酒店管理員卡隆笑容不變:“當然,祝你入住愉快,莫爾頓先生。”
貝克點了點頭,然后便是朝著電梯那邊走去。
正在大廳吸煙區用吸煙來掩護自己的芭芭拉看著倒地捂著自己脖子呼吸困難的韋斯利,還有那朝著電梯走去的貝克,電光火石間想了一會之后,便是熄滅了香煙,無視著被兩名安保抬著朝著酒店后門走去的韋斯利,在電梯關門的那一刻走了進去。
電梯下行。
“謝謝。”芭芭拉看著旁邊的雙手插兜,面無表情的黑發模樣平平無奇的貝克如是說道。
貝克看了一眼芭芭拉,沒有說話。
電梯開門。
入眼。
一個位于地下,面積足足有一個足球場大小的酒吧映入了眼簾。
這里的酒吧跟外面的酒吧不一樣,說是酒吧,其實,更類似于一個商務洽談合作的地方。
貝克可不是因為韋斯利來這里就來這里的,一個韋斯利,他還不放在眼中。
準確的來說。
貝克從來不會去關注一個必死之人。
之所以不殺韋斯利,是因為他對十字架的承諾,十字架沒有對簡下手的言外之意就是貝克也不能對韋斯利下手。
刺客之間哪有什么淳樸的感情,或者說,大人的世界里面沒有感情只有利益。
貝克這一次來洲際酒店的目的很簡單,就是過來和人接頭,然后花錢買一份資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