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為什么雨后會有彩虹?天狗為什么食日?為什么一大一小的石頭會一起落下?”
陸塵笙這邊才剛剛讓學生們散學,一旁的守月看著陸塵笙出來,便是一連串的詢問起來。
“知道啊。”
陸塵笙聞言,直接回應了一句,把守月堵得夠嗆。
“那是為什么?”
“等我和學生們說起來的時候,你可以過來聽課。”
陸塵笙聞言,頓時一笑。
這守月教了自己這么久,眼下也該輪到自己當當對方的老師了吧?
守月不知道陸塵笙的想法,見著陸塵笙不說便是轉身走了,絲毫不給陸塵笙半點機會。
陸塵笙見狀搖了搖頭,對方不問陸塵笙也沒有繼續追上去,非要告知對方自己很厲害。
書籍發出去了,但是明天要教導什么,陸塵笙還需要規劃一下,這么一來,陸塵笙要做的事情就多了。
“將軍,大蒼國的邊境處統帥調換了。”
承周國一處軍營中,參將走進來,匯報自己剛剛得到的情報。
“換人了?誰?”
白依坐在主位上,鳳目微微一凝。
“刁無平。”
刁無平?
白依聞言,皺眉想了想立刻想起了這個人來,對方倒是頗有些名聲,不過比起之前的那個統帥,卻是差了那么一些吧?
怎么卻是這般換人了?
白依心中有些奇怪,“為何換人了知道么?”
“目前還沒有確切的消息。”
參將立刻回了一句。
白依點了點頭,將這事情記了下來,“還有其他消息么?”
“有,草原上的札達族和女真走的更近了,最近走動極為的頻繁,將軍此事不得不防。”
白依聞言輕輕點了點頭。
“還有呢?”
還有?
參將聞言愣了一下,皺著眉頭想了想,開口說道。
“那些諸侯們最近比較老實,并沒有什么異動。”
白依黛眉皺起,鳳目中閃過一抹不滿。
“還有其他的消息沒有?”
參加仔細的想了想,確定自己沒有遺落什么其他的消息后,抬起頭來匯報道。
“回將軍,沒有其他的消息了。”
“沒有了?”
白依聞言頓時不滿了,“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的,要你們有什么用!”
進來匯報軍情的眾人,面面相視了一眼臉上帶著一絲絲的無奈。
他們該打聽的消息都已經打聽了,可就沒有什么遺漏了的才對。
怎么白依還是這般的不滿?
“行了行了都出去吧!”
見著眾人們依舊無所知的模樣,白依擺了擺手,示意這些人退下去。
眾人見狀也不敢多呆,連忙一起撤出去了,心中卻是泛著一絲嘀咕,將軍今天是怎么了?看起來脾氣好像是爆炸了不少。
以前的白依,可萬萬不會這樣的。
揮手讓這些屬下都離開后,白依深深吸了一口氣,美目掃視過桌案,看著上面記錄的一些消息,依舊有幾分不解氣。
這群家伙,就不會打聽一些她想要知道的消息么?
“高爐還沒有建好?”
陸塵笙走到工坊前,皺著眉頭詢問道。
鐵匠們聞言相互有些尷尬的對視了一眼,“還需要完善一點,才可以達到掌柜的要求。”
陸塵笙聞言臉色微微緩和了幾分,聽這話語的意思,就是造的已經差不多了。
“繼續加油,這東西要是造出來了,以后你們煉鐵就輕松多了。”
陸塵笙在一旁鼓勵了一句。
“掌柜的,不說這東西的煉鐵效率如何,我們平時買的一些鐵礦用原本的爐子也夠用的。”
鐵匠有些不解的詢問到,在他看來這個爐子其實是沒有什么必要的。
本來煉鐵的效率就足夠了,為何要費心弄這么個東西出來,還不知道效果如何。
“鐵礦的事情你們不用擔心。”
陸塵笙聞言搖了搖頭,不過對方這高爐已然弄的差不多了,倒是可以去弄個礦山回來了。
想到這里,陸塵笙上了馬車,直接去了扶風城。
馬車在柳府前停下后,陸塵笙下了馬車。
門外的家丁還記著陸塵笙,“陸公子請稍后,小的立刻進門通報。”
陸塵笙聞言點了點頭。
待片刻之后,家丁便是小跑出來,迎著陸塵笙進門。
陸塵笙很快就在正堂見到了柳知府。
“聽聞陸小友回來了,還以為是謠言,沒有想到陸小友真的回來了。”
柳向南看著陸塵笙,樂呵呵的說著,讓一旁的侍女泡上茶。
“回來有些時間了,只是一直忙碌,沒有來拜會柳知府,還望不要介意。”
陸塵笙聞言連忙開口說了一句,以晚輩之禮。
柳向南擺了擺手,“何需如此客氣,陸小友要是不嫌棄的話,到時候中秋春節,都可以來府上一敘的。”
陸塵笙聞言連連稱是。
柳向南對于陸塵笙,現在可是客氣了不少。
起初聽到陸塵笙居然中書令的子嗣,他自己都是愣了好半響。
又是聽說陸塵笙不怎么想要認那個中書令的。
不過這不關他的事情,不管陸塵笙認不認,人家背后的中書令肯定是認的,這一點就足夠了。
陸塵笙朝著一旁的侍女們看了一眼。
柳向南秒懂,立刻揮了揮手,讓這些丫鬟們散去。
待她們都是離開之后,柳向南臉色微微嚴肅了幾分,“陸小友有什么事情,不妨直說。”
“是這樣的,在下想要一座鐵礦山。”
陸塵笙也不猶豫,開口便是說了一句。
柳向南一怔,“小友要這鐵礦山作甚?賺錢么?”
“自然是賺錢了,在下有一些想法,需要用到這鐵礦山,當然、稅收什么的在下絕對不會少交了。”
陸塵笙直接保證了一句。
柳向南為人頗為正直,要是想要與對方一起謀私,怕是對方不愿意的。
柳向南倒是不在意這交稅之事,扶風城中就有不少陸塵笙的營生,對方該交納的錢數就沒有少過。
而且因為這些營生,他扶風城的稅收都提高了不少。
略微猶豫了片刻,柳向南直接點頭應了下來,“陸小友的為人本官也清楚,這礦山之事本官應下了。”
人家背后也是一個中書令在,給對方一個礦山開采其實算不得什么大事,要知道當朝一些大臣們背后,多少都是沾了這個東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