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畫舫上都安靜了下來,見著陸塵笙幾個人走出來,都是一臉愕然的將他們這邊看著。
雖然這邊門被帶上了,但是實際這邊的打架的聲音,他們還是聽的清清楚楚的。
陸塵笙渾然不在意的走了出去,領著幾個人就準備離開。
“給我攔住他!”
詹柏羽爬起來,沖著一旁的打手怒然吼到。
一旁的打手聞言,紛紛沖到一旁,虎視眈眈的將陸塵笙看著。
陸塵笙見狀臉色不變,“都給我滾開,要不然讓你們血濺五步!”
陸塵笙環顧一圈,臉色冰冷,“我陸家小少爺做的事,你們不會沒有聽過!”
陸家的小少爺?
打手們聞言一聽,頓時臉上浮現出一抹驚容,隨后對視了一眼之后,都是起了退意。
那可是陸家的小少爺啊,人家在衙門里就敢直接仗劍殺人,他們這些打手算得了什么?
陸塵笙敢出劍,他們敢么?
陸塵笙冷哼一聲,帶著幾個人大搖大擺的朝著樓下走去,打手們盡數不敢動彈,看的詹柏羽又氣又怒。
“好大的威風啊!”
就在陸塵笙走到一半的時候,一個臉上帶著些許威嚴的男子,緩緩走了出來,看到一旁詹柏羽滿身帶傷之時,臉色更是陰郁了幾分。
陸塵笙看了一眼對方的衣著,心中微微一動,大約便是猜到了對方的身份。
只是不等陸塵笙說話,在男子身旁的一人忽的神色微微一動,隨后就是盯著陸塵笙一旁的初五看了起來。
“呦,這不是憐月柳么!沒有想到居然在這!”
男子孔武有力,看了一眼陸塵笙之后,眼神直接鎖定了一旁的初五。
初五聽聞這名字,原本低垂的腦袋,直接埋了下去,嬌軀微顫。
一旁的男子聞言神色微微一動,看了一眼一旁的初五恍然道。
“憐月柳,那不是數年前逃走的女妓么?”
男子恍然說道,看著一旁的初五臉上帶笑,“來人,把這家伙給我拿下!”
陸塵笙聞言臉色猛然一凝,“誰敢!”
說罷,陸塵笙前鏘的一聲,一把拔出利劍。
一旁護衛見狀臉色猛地一變,“你敢拔劍?你可知道在你面前的人是誰!”
陸塵笙聞言冷笑,“怎么,他還敢說出身份不成,在這樣當場場合下?”
這可是畫舫,一個堂堂皇子在這樣的地方,怕是傳出去少不了一頓彈劾!
這要是太子那邊在有一些動靜,足夠給對方一些教訓。
二皇子見著陸塵笙已經猜測出自己的身份,倒是沒有什么驚訝,只是讓他驚訝的是,陸塵笙居然敢在他面前拔劍!
“你的膽子可真大啊,當真以為中書令可以保你不成?”
說到這里,他扭頭看了一眼一旁的初五,臉色更冷。
“更何況,這個女人可不是你可以保的起的!憐月柳那可是上個戶部尚書的女兒,當時這戶部尚書私吞銀兩,導致韃子南下,你敢保她那便是叛國!”
陸塵笙眉頭皺[]起,看著一旁嚇的瑟瑟發抖的初五,冷聲道。
“這里沒有什么憐月柳,只有一個我的丫鬟初五!”
二皇子見著陸塵笙居然油鹽不進,當即深深吸了一口氣,臉色越發的冰冷起來,招了招手。
片刻之后,一名仆人將契書遞來,“這便是她的契書,即便你在如何抵賴也無用,明日我便是可以叫上刑部的人去你家拿人!勾結亂臣賊子,真不知道你們陸家能不能吃的消!”
陸塵笙臉色冰冷,驀然一個翻身躍上閣樓,直接將詹柏羽擒拿下來,利劍直接架在了詹柏羽脖子上。
“契書拿來,這詹柏羽便是你的了!”
“你做什么!”
詹柏羽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陸塵笙拿在了手中,感受脖子上的冰冷,嚇的寒毛豎起,尖聲叫道。
一旁的二皇子在此刻見著這一幕,頓時也嚇到了。
反應過來后,玩味的將陸塵笙看著,“怎么,你當真敢殺了他不成?他可是內史令的子嗣啊。”
二皇子沒被陸塵笙嚇到,反而是勝券在握,淡然無比的將陸塵笙看著。
陸塵笙臉色也平靜無比,一幅自信滿滿的樣子。
“也許我不敢殺,但是你有什么資格和我賭?只要你不松口你便是輸了。”
二皇子和太子爭奪正激烈,彼此都在拉攏著對方的人。
眼下的二皇子信誓旦旦的賭著陸塵笙不敢下手,這事情要是傳出去,可不知道會讓多少人寒心。
陸家小少爺此前的一些行為,完全像是一個瘋子一般,這等人萬一賭輸了呢?這詹柏羽可就沒有了啊!
二皇子被陸塵笙一言戳中要害,頓時臉色一僵。
“你的時間可不多了,要換自己的人,還是和我繼續僵持下去?時間越久等到你要換的時候,你也已經輸了。”
陸塵笙冷然說道。
二皇子臉色青紅交加,將手中契書丟了過去,“這東西你拿去了,但怕是這事情可沒有完!”
陸塵笙接過契書,直接放開了詹柏羽,契書看了一眼確定沒錯后,直接放在蠟燭上燒了個干干凈凈。
“那便恭候了!”
說完,陸塵笙領著幾個人大步離去,對于一旁的二皇子似乎沒有一點防備的樣子。
兩人都知道,今天的博弈也結束了,在鬧下去不會有什么好結果。
二皇子身份不能夠在暴露,陸塵笙知道對方的身份,真把對方身份挑開也落不得個好下場。
兩人算是點到為止一般,直接都是沒有了動靜。
只是這也僅僅只是開始,此后會如何那就要看彼此的手段了。
“公子”
初五跟在陸塵笙身旁,在出了畫舫之后,這才松了一口氣,睜大眼眸帶著我見猶憐一般,將陸塵笙看著。
“行了,有什么事情你家公子會解決的。”
陸塵笙聞言揉了揉初五的小腦袋,直接便是開口說了一句。
初五聞言咬著嘴唇,“公子不問問初五,以前的事情嗎?”
“有什么好問的,你還是本公子的丫鬟就對了。”
其實壓根就沒有必要問,剛剛透露出來的言語便已經讓陸塵笙猜測到,初五是上一任戶部尚書的兒女。
只是隨后也不知道有沒有真的貪贓枉法,總之就是虧空了銀子,隨后就是下獄了,家中女子便是充了官妓。
不過這么說起來的話,也就難怪初五在此前的時候,對于銀子這般的執著了。
倒是與陸塵笙有那么幾分的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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