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氏姜?,貌似這個國號為姜,當今皇上也是姜氏。
對方也是皇室之人,是一個公主?
不對,若是公主的話,豈能夠隨隨便便的外出,連一個護衛隊都不曾帶的?
他剛剛進來可沒有見到外頭有什么護衛,想來不大可能是公主才對。
陸塵笙搖了搖頭,把腦子里面突然出現的想法甩到了一旁。
“姑娘不必客氣,不知姑娘尋得在下所謂何事?”
陸塵笙有些奇怪的詢問道,這一段時間下來,他也發現自己前身在這里也沒有那么受人待見。
這不,來了這么多天可沒有什么好友上門前來的。
“聽聞了公子所做詩詞,心中極為喜歡,冒昧下前來打聽一二,還請公子原諒才是。”
臨雨款款一福,聲音極為的柔糯。
“原來如此。”
陸塵笙不疑有他,“時間不早了,姑娘可需要留下吃個便飯?”
“家人怕是已經等候多時,就不多留了。”
臨雨倒是極為想要留下來,只是這會兒時間確實不早了,暗中守衛自己的家將雖然不會說些什么,但是舅舅那邊可不好交代。
她的心中也極為遺憾,想著若是能夠多與陸塵笙相處片刻就好了。
好不容易與陸塵笙有了見面的機會,卻又要如此匆匆相別。
“如此,在下送送姑娘吧。”
見對方說的認真,陸塵笙也就沒有想著多挽留。
臨雨微微遲疑了一下,然后微紅著俏臉說道,“不知公子,這首詩詞可否送與小女?”
說著,她指了指鷓鴣天·西都作這詩詞。
陸塵笙撇了一眼,見著是自己測試紙張時寫下的詩詞,當即微怔。
隨即,他的臉上露出一抹為難之色。
“怎么,不行么?”
臨雨輕輕一咬紅唇,有幾分失落。
“到也不是,只是、你得給錢。”
陸塵笙有幾分為難的說道,這紙張可不便宜,對方怎么著給些銀子還是需要的吧?
臨雨頓時松了一口氣,素手輕輕一揮,“快拿些潤筆費。”
她到不覺得陸塵笙這是在貪財,只以為對方不想讓自己平白多上一個,伸手白拿東西不好的形象。
小荷聞言,連忙拿出自己的小袋子來,伸手輕輕一抓便是抓起一把碎銀。
“給。”
小荷將銀子朝著初五遞過去,這銀子自然不能夠直接給陸塵笙的,要給對方丫鬟才得體一些。
陸塵笙只是一瞥,見對方丫鬟只是一小手,頓時滿是碎銀的時候,也驚呆了。
(iДi)╯︵┴─┴!!!
陸塵笙覺得,這應該是此刻自己的內心。
辛辛苦苦賺錢,到了現在沒有半點收益,對方一個丫鬟居然隨身攜帶這么多錢?
“小荷,陸公子的潤筆費如何才給這么一點?”
臨雨微微扭頭,看著自己丫鬟的舉動有些惱怒的說道。
小荷聽著一怔,當即把自己小錢袋拿了出去,“給!”
初五可不計較那么多,見對方居然拿出小錢袋,眼睛差點變成了銅錢狀。
“姑娘慷慨,今后有事可盡管找陸某!”
陸塵笙也樂了,這么多錢送上門來不要白不要。
而對于這么一個慷慨的姑娘,陸塵笙也滿是好感,大戶人家啊!這絕對是大戶人家里面的千金!
這是真的千金啊!
臨雨聞言,頓時心中欣喜,有了陸塵笙這話是不是代表她以后就可以來找陸塵笙了?
“如此,以后可就要嘮叨陸公子了!”
臨雨連忙在緩施一禮。
陸塵笙點了點頭,送著對方到了小河外這才轉身回頭。
“小姐,這回去的可有些晚了啊。”
見著陸塵笙回頭,隱匿起來的家將才現身出來,有些愁眉苦臉的說道。
如此時辰回去,怕是府中知府都要訓斥起他們了。
臨雨毫不在意的揮了揮纖手,她這會兒正開心的不行,哪里會覺得這有什么大礙。
“魏叔盡管放心,我們二人一起串通好口供,自然相安無事的。”
說罷,她直接開始編起謊言。
魏氏家將聽著越發無奈起來,自己這小姐怕不是被那書生迷了心竅,此前從不見其會撒謊的!
陸塵笙這會兒可高興了,數了數對方直接給了自己將近二十兩碎銀!
這么一來,短時間里面可以說是不用發愁這銀子了。
“晚上多備幾個好菜,公子開心。”
陸塵笙揮手讓初五去做飯,初五臉上的笑容也沒有停歇下來過,連忙點頭下去了。
這臨雨絕對是一位千金,往后可以多加交往一二。
陸塵笙心中思忖了一下,有這樣的大戶人家,以后賣些詩詞之類的,那可都是可以找對方的。
另外,這桃花紙興許可以找對方打開銷路。
一夜過去,讓陸塵笙沒有想到的是,他才剛剛想著要與臨雨多加來往,沒有想到臨雨居然來的這么快。
春雨貴如油。
春天的雨水帶著霧蒙蒙的效果,絲絲灑落在嫩葉下,這讓端坐在屋子里的陸塵笙,心情莫名有幾分大好。
在屋子里練習了一個時辰的基礎劍招,渾身出汗后的陸塵笙,沐浴一番之后坐在了院子前,看著外頭細雨綿綿。
只是在這樣的景色下,本以為不會有什么人到來,卻不曾門口吱呀聲響起。
陸塵笙起身看去,卻見著一輛馬車在屋子前停下。
接著,一道倩影緩緩下來。
陸塵笙定睛一看,可不是那臨雨么?
臨雨下了馬車左右旁顧間,眼眸中光華流轉,煞是動人心魄。
小荷早已經在一旁撐好了油紙傘,輕輕服侍著自家小姐下了馬車。
“輕一點將東西抬進來。”
馬車后還跟著一群家將,各自身上扛著物件。
陸塵笙定睛一看卻是從一幅上好的茶桌,雖不知這茶桌出價幾何,但是從這茶桌身的紋路來看,怕是要價不菲才對。
“貿然來拜訪,小女回去之后自覺的公子才華橫溢,今日特地帶了茶具一幅,想要和與公子煮茶論琴,還望公子不要嫌棄小女子唐突了才是。”
臨雨今天又換了一身裝束。
一大早起來之后,她便是一直在糾結不斷,如此雨天上門拜訪卻怕是有些唐突了,但是又實在靜不下心。
終于在自家舅舅處見到了這茶桌,腦海中驀然涌起了來這兒的借口。
陸公子家可沒有茶桌,若是以此為借口那是最好不過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