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
玟佩爾看著躲到周可兒身后的戴蒙,一時半會也不好直接動手,畢竟他和周可兒到目前為止還沒有起什么爭執,要是就這樣直接動手的話,萬一傷到了周可兒,那未免也有些太過失禮了。
“行了行了,再拖下去就煩了。我可不想在這里浪費這么久的時間。”
周可兒揪著戴蒙的后衣領子就把他拽到了身前,在他一臉震驚的表情下直接把他丟給了前面的玟佩爾,“趕快告訴我要怎么樣才能結束這個游戲然后離開這里吧,我要開始速戰速決了。”
玟佩爾見周可兒十分配合地將戴蒙交給了他,便也十分爽快地回答道:“很簡單,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你會不知道規則,但這也說不好到底是哪一方的失誤——總而言之,這場游戲的規則是:在古堡中找到一些特定的“信物”,并憑借這些“信物”通過相對應的特定位置離開古堡。
因為這些“信物”的數量是有限的,所以選手之間也有可能互相殘殺,相互搶奪——當然,因為存在“假信物”的緣故,有可能經歷了一番千辛萬苦結果全是徒勞無功。
而古堡中還散布著各種各樣的怪物,一般來說選手是難以對抗它們的,所以必須躲避這些怪物的追殺。
除此之外,如果在“天黑”之后沒有身處于安全的密閉空間,而是一直滯留在外面,則會被黑暗影響精神,導致腐化墮落,最后淪為怪物。
雖然持有“信物”的選手能夠在一定程度上抵抗這種侵蝕,但仍然無法在黑暗中視物,所以摸黑前進是并不推薦的行為。”
洋洋灑灑說了一大堆之后,玟佩爾算是較為簡略地解釋清楚了這個游戲的大體規則,“差不多就是這些——還有什么需要詢問的嗎?”
周可兒搖了搖頭:“對于規則沒什么需要問的了。不過除此之外——對于你們技術性失誤的不良后果,也就是我的失憶——難道沒有一些補償嗎?”
玟佩爾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周可兒:“原本的確是有的,而且我們也已經指示“管家”去交付給你了。但…你不是拒絕了嗎?并且還打了他一頓。”
“誒!可別瞎說,我可沒有這么干。明明是他一上來什么都不說清楚,就說我觸犯了好多規則,要懲罰我,甚至還想強制給我戴上什么手環好吧。嚴格意義上來說,他壓根就沒有提到什么補償措施好不好。”
周可兒當即雙手抱胸,義正辭嚴地反駁道:“所以我打他也是很正常的吧?你換位思考一下,在你失去記憶之后莫名其妙出現在這種鬼地方,然后一個人不人鬼不鬼的家伙突然冒出來一臉陰險地說要懲罰你,還要對你動手動腳的話…難道你還會給他什么好臉色,甚至任他擺布嗎?所以這顯然是他的錯啊!和我有什么關系。”
玟佩爾摸了摸下巴,沉思了一小會兒之后居然還真點了點頭:“確實,我想了想,你說的也很有道理。這么一想還真的不能說是你自行拒絕了補償。不過原本的補償也已經被收回去了,現在該怎么辦呢?”
“按照普遍理性而言,那你們應該再準備兩份補償才行。第一份是為了一開始的補償,第二份是為了沒有送出補償且給我造成了麻煩的補償。這個訴求完全很合理吧?”
周可兒攤了攤手,理直氣壯地說道:“不過呢,我也不是那么得寸進尺的人,也就不要你們準備那么多補償了。很簡單,直接把“信物”給我然后送我出去就行了。畢竟本來我就不知道為什么要來參加這個游戲,現在直接送我退場不也是應該的嗎?”
“嗯…送你離開這里倒是好說,這個我能做決定。不過“信物”不能直接給你,這也是規則限制的,實在是沒辦法。請您諒解。”
玟佩爾搖了搖頭道。
被他揪住的戴蒙不爽了,當即嚷嚷道:“我剛剛說能直接送你出去,你都不同意的,現在要是直接同意了這家伙的建議,那我不是很沒面子?我不同意!就要信物!就要信物!不給信物就賴這不走了!”
玟佩爾腦門上青筋猛地跳了跳,硬了,拳頭硬了,當即就握緊拳頭朝戴蒙的腦殼上“梆梆”來了兩拳,“你閉嘴!你本來就不要臉了,哪里來的面子!也好意思在這里胡說八道,還不快爬回你的轉播室去!不然我再揍你一頓!”
“我不!我就不!有本事你打死我!”
戴蒙梗著脖子硬氣道。
就在這時,周可兒倒是說話了:“直接送我退場也不是不行——不過那樣我不就太虧了嗎?原本的兩個補償是看在直接給我信物的份上才不要了的,那現在既然不能給我信物,只能讓我離開這里的話——那就還是按照原來的說法,給兩個補償吧。”
雖然玟佩爾從來就沒有同意過周可兒索要兩個補償的請求,但剛才被戴蒙這一打岔鬧得心煩,這會兒又見周可兒居然這么好說話,也就懶得再多亂扯些其他的事情,免得節外生枝,當即一揮手道:“行,那就這么說定了,雖然向上面申請要補償的話肯定是不會批準的,不過這次就由我…還有這家伙一起自掏腰包,給你補償。”
無辜躺槍的戴蒙瞪大了眼睛:“為什么還有我!我才是最大的受害者吧!不要啊,這種事情不要啊!”
周可兒和玟佩爾自然是全都忽略掉了這個家伙,只見周可兒點了點頭:“只要有補償,誰給都一樣。這我并不在意,只不過你們能給出什么補償呢?”
戴蒙立刻插嘴道:“我剛剛看到轉播室的評論區里,貞子醬似乎認識你——而你現在又失憶了,作為我的補償,就把她的聯系方式給你怎么…”
話還沒說完,周可兒就往他腦袋上“梆梆”來了兩拳,皮笑肉不笑道:“這種東西完全是不需要的。我只是忘了為什么會參加這個鬼游戲而已,又不是什么東西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