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無不可,只要你求我的話。怎么樣,這買賣你可絕對不虧....”
君廉邪魅一笑,當即朝周可兒開口道,可話還沒說完...
“求求你了!好不好嘛!秋梨膏!”
還沒等他說完,周可兒就已經雙手合十,眨巴著眼睛朝他大聲說著求求求求了。
呵,開玩笑,蛐蛐節操,早就沒有了的東西難道還會丟嗎?而且...類似于“你求我啊”這種小學生的手段,玩玩都沒意思,更別提用來搞周可兒的心態了,開玩笑,周可兒自己都幾百年前就不用這種手段了好不好,這只能顯得自己年齡只有三歲而已。
嗯....說起來,貌似周可兒的確也才三歲嘛!只不過是三歲零兩百多個月而已,不過那也是三歲嘛!
再加上周可兒還故意說得賊大聲,旁邊路過的修士們都忍不住頻頻側目,饒是君廉不怎么在乎他人的眼光,此時臉上也有些掛不住了。
哼,想搞周可兒心態就要做好被反將一軍的準備嘛!
“你這家伙怎么一點兒也不害臊?你可真是和合歡宗的那些妖女有得一拼了。”
君廉撇過頭去,隨手將香囊丟給周可兒,忍不住語氣莫名地朝周可兒說道,“你真的是出身于所謂的名門正派嗎?別是什么我們魔教的女子假扮的吧?”
“我這叫婊里如一知道嗎?和那些只知道上床的家伙完全不一樣好不好!誰說名門正派就不能出綠茶啦?明明名門正派里綠茶味更濃郁好不好,我這只是單純的婊而已!“
周可兒當即不屑地聳了聳肩解釋道,順帶著心里暗自腹誹:整個宗門里綠茶味最濃的,就是那個和他搶名字的小婊砸女主了,那才是真的不吃兔兔主義者好不好!
周可兒一眼就看穿那家伙的人設是表面上披著圣母婊傻白甜瑪麗蘇外皮,實際上的綠茶婊!
“你這...”
君廉聞言哭笑不得,他雖不知道什么是綠茶,但大致意思總還是能聽得懂的,看著周可兒這家伙一本正經地說自己婊,還一幅洋洋得意的樣子,他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君廉?你這魔頭怎么在這兒?!莫不是還想糾纏著小可不放,妄圖溜上山風宗?”
就在這時,一旁突然傳來一道聲音,對君廉指名道姓地冷聲道,順帶著還捎帶上了周可兒:“哼,這位姑娘,看你這樣子,就是個合歡宗的妖...不,弟子吧?為何不潔身自好,非要去做那等茍且之事呢?”
周可兒聞言,瞥了說話的人一眼,雙手抱胸,理直氣壯地反駁道:“你眼睛聾了啊?看看清楚好不好!本小姐可是山風宗親傳弟子,蘭煙然,好歹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豈容你如此污蔑?
天天腦子里都是合歡宗合歡宗的,我看倒是你這家伙用一門心思想和合歡宗的妖女共赴巫山,享受云雨之歡吧!”
君廉聽了周可兒的話,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聲來,咳嗽兩聲,強行擺出一本正經的樣子,打趣地看著來者:“鄔子琦,沒想到原來你才是個表面正經啊!原來這才是你內心的想法,震真是沒想到啊!”
只見那人一襲儒衫,聽聞此言,霎時間面紅耳赤,清秀的面龐透出紅暈,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嚯?五子棋可還行...這五子棋誰啊?還有人用這玩意兒當名字?又是一個喜歡小可的?這是備胎幾號了啊?這都可以開個汽修店了吧?”
周可兒聽到君廉對這家伙的稱呼,下意識地吐槽道,這人叫什么不好,叫個五子棋可還行,“你們還認識?這不就是個書生么?哦,我知道了,溫潤如玉書生哥哥款式的備胎是吧,僅次于你這種魔教少主的男三號?”
“哈哈哈,鄔子琦,五子棋,你這名字可當真有趣的緊!”
君廉沒在意周可兒最后說的幾句聽不懂的話,當即放聲大笑朝諷對方道。
這家伙笑點可真低...周可兒翻了個白眼,這有什么好笑的,他怎么看什么都有趣?這性格和紅鶴真是兩個極端啊,怕不是講幾個冷笑話就能把他笑死?那倒是好了,周可兒能笑死他不知道多少次。
“信口雌黃!你若是山風宗弟子,又怎會和這魔頭在一起?而且,還說出如此...如此粗鄙之語!真是不知廉恥!怎會是名門正派之弟子?!”
鄔子琦終于反應過來,惱怒地瞪了一眼君廉,憤然對周可兒說道。
“呵,枉你還一身儒衫呢,怎么這點道理也不明白?不可以貌取人的教誨都讓你吃了嗎?以貌取人,冤枉好人,你算什么君子?
再者,我說的話有什么不知廉恥的?夫子云,食色性也,這種事情本就是人之常情,和穿衣吃飯是一樣重要的,你以為這是粗鄙的,豈不是說穿衣吃飯也是粗鄙的了?那你還穿衣服做什么?吃飯的時候不覺得惡心么?
還有,你一見面就斥責君廉想去見小可,可你自己來這兒,難道不也是抱著這樣的想法嗎?怎么到你這就沒問題了?豈不知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夫子的教導你都拋諸腦后了嗎?”
周可兒自然是不甘勢弱,當即是氣勢洶洶地引經據典說了一大長串,把鄔子琦都說蒙圈了。
“小可已拜入山風宗,怎么還能與這魔頭糾纏不清?而我不同,我出自名門正派,自然.....”
鄔子琦緩了好一會兒,從周可兒一長串話中回過神來,才出聲為自己辯駁道。
“噫,君子疾夫舍曰欲之而必為之辭!你不正視自己內心的貪欲,而還找借口加以掩飾,豈是君子所為?
再說了,小可什么時候和你說過她不想見君廉的?你這是擅自替她作出決定,把自己的意志強加在她的身上!呵,真正喜歡一個人(真正的舔狗),是不可能強迫她按照你想要的方式去做事的,你這根本就不是愛,你只是看她好看,想占有她罷了!
你饞她身子,你下賤!”
周可兒不等鄔子琦說完,就毫不留情地打斷了他,言辭激烈地嘲諷道。
“這...這,你,我...”
鄔子琦接受了周可兒飛速的邏輯強暴,毫無防備地陷入混亂之中,一時之間陣腳大亂,手足無措。
“哈哈,沒想到啊!原來你居然是這種人,說到底,你這作風和我們魔教也沒就么大差別嘛,怎么好意思天天叫我魔頭的?”
君廉看到鄔子琦這種反應,很是出了一口氣,當即仰天大笑嘲諷道。
“我....不是的,不是的!怎么會這樣,我不是這樣想的,小可!小可!”
鄔子琦在周可兒和君廉的雙重嘲諷之下,心神大亂,一下子陷入了魔怔之中,雙手抱頭,瞪大了眼睛,失魂落魄,狀若癲狂地低聲自言自語嘀嘀咕咕起來。
“厲害,太厲害了,一番言語居然能直接讓他陷入魔怔之中,太有意思了!我對你越來越感興趣了!”
君廉見狀,自是樂不可支,大笑著對周可兒說道。
“呵,男人。”
周可兒無奈地看了一眼笑得和二傻子似的君廉,忍不住翻了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