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議無效!沒有任何問題!玩家「周可兒」請謹慎發言!否則將會遭到拳擊!
系統提示音當即對周可兒的吐槽作出反駁。
“你急了你急了,這都能打拳?是不是玩不起?”
周可兒撇了撇嘴,任何游戲,一旦主持者開始胡來那就沒意思了啊。
當然了,除非他自己就是那個胡來的主持者,那就另當別論了。畢竟,被別人當作玩物,把自己難堪尷尬的情況供他人取樂,這對周可兒來說可不是很好,他更寧愿擔任玩別人的那個。
嗯,這都是被林汶逼出來的。
周可兒估摸著自己可能也有點兒心理疾病,不過,精神病醫生有精神病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嘛!沒有精神病還能叫精神病醫生?!
總而言之,現在周可兒有點兒不爽。
而指間沙則對周可兒的不爽一無所知,她通過畫面悄悄地關注著紅鶴,發現紅鶴一如既往的面無表情,也不知道她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指間沙感覺自己簡直要要裂開了,這情況怎么看怎么尷尬,只能自暴自棄地縮到小角落里畫圈圈,念叨著“和我沒關系“之類的話。
(周可兒:喂!所以要說多少次你才明白,我和她一點關系也沒有啊喂!)
“啊那個....”
正牌衰神張郃突然舉起手,“雖然半途而廢絕對稱不上美麗,但若拖延他人之邀則更為丑陋,遑論有急事的情況...所以我棄權,我有事情現在必須要去做了,十分抱歉。”
說完,他喚出系統面板,等棄權申請一經通過,就準備退出游戲。
看樣子應該是現實中有人叫他,而且似乎是十分緊急的事情呢。
周可兒這邊雖然聽不到張郃說了什么,但所幸畫面正對著張郃,略微懂一點讀唇語的周可兒看出了他想要棄權的意圖,當即眼睛一亮,就好像魚眼中發出詭異的光。
對啊!可以棄權的嘛!!比起給別人玩,一點小懲罰而已,受就受咯,沒么大不了的嘛!
想到這里,周可兒也當即舉手了,十分欠扁地說道:“哎呀,突然想起來,似乎我好像有一件急事要去做呢,沒辦法,看來不得不棄權了。真是好可惜哦!這游戲看起來超好玩的呢!”
兩人棄權,應該已經可以結束游戲了,如果不細分各自排名的話——反正張郃和周可兒必定是倒數。
“啊!這個,我也棄權!棄權!”
指間沙正畫圈圈呢,聽了周可兒的話,先是一愣,然后迅速明自過來——周可兒這是為了避嫌啊!為了不讓紅鶴誤會,居然頂著懲罰,直接棄權了!
那她再這樣占便宜,總有點綠茶的嫌疑了,想到這,指間沙便也匆匆提出了自己也要棄權。
(周可兒:呆子!你明白了甚么?!避嫌個鬼啊!!又想吃最愛吃的大嘴巴子了是嗎?)
什么?棄權?怎么回事?為什么要棄權?游戲才剛剛開始呢!棄權可是會受到懲罰的哦!再斟酌一下吧?
主持者見玩家們像是多米諾骨牌一樣,紛紛選擇了棄權,當即就懵了,連聲勸說道。
不過,雖然是這么說,周可兒幾人身前還是顯現了是否棄權的確認面板,主持者似乎無法阻止玩家棄權呢。
既然如此,周可兒自然是不客氣咯,想都沒想,就不猶像地點了確定。
張郃更絕,確定了之后直接下線了,似乎是觀實中的事情十分緊急,沒法子拖延。
指間沙正想要確定,周可兒卻制止了她:“兩個人棄權就夠了,沒必要再來一個,棄權會受到懲罰的啊!急著去吃懲罰,你是傻子嗎?要不要我幫你看看精神有沒有問題啊?”
“喂!”指間沙忍不住提出抗議,心里卻十分懊惱:怎么回事!一開始她的人設不是這樣的啊!明明她才是智力擔當的啊!為什么逐漸論為搞笑角色了啊!太可怕了,難道僅僅是一起玩游戲都會被周可兒傳染嗎?!
這世界上不會真的存在一種被傳染了就會變成沙雕,名叫周可兒病毒的玩意兒吧!
啊!怎么會這樣!我準備了那么多....可惡!都怪你!我想到了,你的懲罰就是,在接下來的五次游戲中,你都會被強制改變為女性角色(而且還會被掛在游戲論壇的置頂版面中循環播放呀!)叫你棄權!
周可兒看著自己受倒的懲罰,哭笑不得。
這家伙好幼稚啊,是個小孩子嗎!這算是什么懲罰?把他變成女性角色的話,那不是更方便他玩弄其他玩家了嗎!
害,這明明是獎勵啊!反正現實中又不會變。
伴將隨著主持者不甘的碎碎念,這個秘境還沒開始就已經結束了。隨后,眾人就回到了安全屋。
“嗯...接下來你們的打算怎么辦?”
指間沙出聲問道,她看著紅鶴和春困秋乏似乎沒反應過來只怎么一回事,于是和她們解釋了一遍之后,朝他們問道。
“我再去下個模組吧,時間還很早。”
紅鶴呼出面板看了眼現實時間,才緩緩回答道。
“我幫春困秋乏看看...呃,幫她診療一下,你們隨便吧,別在這礙事就是了。”
周可兒隨意地揮了揮手,趕她們走。
“那好吧,那我和紅鶴一起吧。”
指間沙遲疑了一下,看向周可兒,“你要是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情,我們可是會報警的!別看人家春困秋乏還小就想占她便宜!”
“我已經二十歲了...”
春團秋乏小小聲無奈地糾正道。
“???”眾臉懵逼。
————————————————
另一個空間,一個小女孩模樣的,看上去不過七八歲的小朋友,在一張大床上氣咻咻地滾來滾去,嘴里碎碎念道:“氣死我了!這些家伙怎么這樣嘛!太過分了!我好不容易才準備了那么多內容,他們怎么能棄權!嗚哇,他的都在欺負我!太過分了”
“怎么啦?發生什么事了?”
就在這時,萊厄出現在了這里,原本遮擋著面容的馬賽克不知何時已經消去,露出一張出乎意料顯得十分溫和的臉龐,他嘴角噙笑,眼中透露出無盡的溫柔,寵溺地摸了摸小女孩的頭。
有時候茍活在世,即使放下尊嚴,即使背叛了昔日的好友,只為了活下來,也是需要一個支持著,促使著他這么做的理由的。
他的理由就是這只小姑娘。
不論如何,他都要讓她活下去。
他笑著,十分認真地聽著小女孩的抱怨,暗暗在內心里,繼續重復著已經下定了幾億億次的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