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野志保站在電話面前,猶豫著要不要聯系對方,雖然知道電話的內容會被組織的人監聽,但還是撥通了電話。
電話很快就被接通,耳邊傳來宮野明美那溫柔的聲音。
“最近過得還好嗎?”
“嗯,我過得很好呢,怎么突然打電話給我啦?”
“因為我想你了嘛姐姐。”
“哈哈,那志保就去找個男朋友嘛,不過到時候會不會就把給姐姐忘了呢?”
“怎么會!”
“哈哈哈,那就好啦,對了你最近有和老白干見面嗎?倒是經常在電視報道上見到他呢。”
“沒呢,只是時不時能聽到他的消息。”
“這樣啊,老白干現在可是社長,跟以前在組織里可不一樣,現在處理事務和執行組織的任務應該會很忙的吧。”
“哼,他在集團偷懶我倒是知道。”
“看來志保對老白干的動向了若指掌呢。”
“他本來就是這樣的人啦。”
“好啦好啦,我可是給你準備了一個驚喜呢...”
米花町,臨近郊外的街道上,雖說是比較偏僻但卻能看到帝丹飯店。
沼淵己一郎穿著連帽衛衣,馱著背,臉龐被頭發和帽子所遮掩,走進一家不起眼的便利店中。
在便利店的斜對面不遠處,一輛黑白相間的AE86停靠在路邊,車里面,變成白發的高橋虹穿著一身黑衣,半邊臉被墨鏡所遮擋。
這頭白發也不是為了要玩COSPLAY,而是最近上新聞的次數太多,只有墨鏡的話高橋虹擔心會被人認出來,還別說,這一次性染發劑的還真好用,噴一噴就完事了。
不得不贊賞一下沼淵己一郎,這人躲避眼目的能力還是挺強的,為了找到沼淵己一郎的蹤跡,高橋虹結合琴酒給的蹤跡也還是花費了不少時間精力。
讓人驚訝的是,為了隱姓埋名躲過組織的搜查,沼淵己一郎甚至沒有去住宿,而是充分地發揮自己的特長,選擇在偏僻的郊外過夜,除了必要的水和食物需要外出購買之外,沼淵己一郎完全過著如同野人般的生活。
“還真是可憐呢,沼淵己一郎。”
在對面馬路,沼淵己一郎拿著一個塑料袋從便利店離開,緩緩走向郊外。
“又要回去森林里過夜了嗎?難怪被稱作像野獸般的人啊...”
高橋虹看著沼淵己一郎駝著背走路的身影,突然想起了什么。
“...我記起來了。”
看來我這兩天的跟蹤也不算虧嘛...
要不是是沼淵己一郎走路的姿勢和容貌太過獨特,整部柯南也是獨此一份,沒想到看著看著居然讓高橋虹給回想起來了。
高橋虹難得的笑出聲,用死神小學生的話來說就是所有的線索都連成一線了!
如果記得沒錯的話,沼淵己一郎這個人在原劇情中確實是組織所培養的殺手,而且在進入組織之前就已經有殺人案底,因為不成氣候而被拋棄打算將其作為藥物的小白鼠,后來還在送往宮野志保那里之前逃了出來。
最后為了能再看到兒時在家鄉群馬縣陪伴他玩耍的螢火蟲,在那里偶遇了柯南一伙人被警方所抓捕。
緩緩吐出煙霧,高橋虹有了新的打算。
自己目前最大的目標終究還是脫離組織,雖然現在還沒看到機會,但孤軍奮戰還是太困難了。
就像是琴酒,手下的頭號馬仔伏特加雖然能力不太出眾,但卻對自己的老大忠心耿耿,琴酒下令去東絕不向西,至于二號馬仔就是代號老白干的高橋虹自己,雖然是暗藏反心,但各方面能力出色,迫于形勢為組織賣命。
眼下的沼淵己一郎,在原劇情中早就沒他什么事,后來更是被警方抓捕處刑,如果能讓其為所用,那對自己可是一個有大大益處的變數。
在原劇情中沼淵己一郎也不知道是因為什么原因,居然順利逃出了組織,還在組織的追殺中撐到被警方發現給抓住,可以見得能力還是不錯的,但現在由于自己的出現,高橋虹也不確定沼淵己一郎還能不能像原劇情那樣在送去實驗之前逃出來。
不過...該做的還是要做的,畢竟能多一份助力不也好嗎?
我種下一顆種子,就看看能不能長出果實了。
刻意等待沼淵己一郎走遠,在其將要離開視線范圍后,高橋虹走下了車,跟在其后,畢竟怎么說也是從組織出來的,雖然在劇情里的表現略差,但還是不能放松警惕,萬一被發現了,重新再找到人可要花費不少的心思和時間。
如果將區區一個沼淵己一郎帶回去都需要這么久,說不定琴酒會考慮要不要順便把自己也抓去當小白鼠。
米花町一座郊外的森林中,沼淵己一郎也不在意會不會沾上泥土,直接盤坐在地上,拿出塑料袋里在便利店買來的便當吃了起來,即使是在吃飯,沼淵己一郎也頗為謹慎,一直在留意四周環境。
自從在上次的行動壞事之后,沼淵己一郎就一直處于擔驚受怕的狀態中,直至知道自己的身份被目標察覺,被懷疑是組織的人后,更是直接放棄了任務,心里只有一個想法。
那個組織超乎想象,背后的力量讓人感到恐懼,讓人不容違抗,里面的成員冷酷得心驚!
自己在進入組織之前就已經有過殺人的案底,在警方的搜查中東躲西藏,在走投無路的時候,組織的人不知道是怎么找到自己的蹤跡,邀請自己加入組織,似乎是看中了我的身手,意圖把我培養成一個頂尖殺手。
原本以為自己已經是足夠兇殘的了,結果沒想到在進入組織之后,和組織里的人比起來才發現自己只是個麻瓜!
那個組織...恐怕只是把我當作一個可有可無的棋子罷了!
棋子在失去了價值后,是會被隨意拋棄的!
任務失敗還因此泄露了有關于自己和組織有關系的信息,組織是決定不會放過我的,為了防止組織的情報泄露的風險,一定會派人來將我滅口!
突然,遠方傳來“咯吱”的聲音。
沼淵己一郎就像條件反射般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甚至屏住了呼吸,力求讓聽力揮發出最大的作用,在小的時候自己在家鄉群馬縣的山村里成長,對草地、森林、深山這種環境極為熟悉,這是有人在草地上行走,不免得將草叢踩折而發出的聲音。
沼淵己一郎咽了口唾液,背后冷汗不停地滲出,身體因為害怕而顫抖。
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