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宇杭的眼神顯得是那么的無辜和可憐,兩位大佬的眼神不是那么好承受的,周宇杭有崩潰的跡象。
“宇航啊,小孩子家家的不能喝那么多酒,來大爺爺給你存著,等你以后喝的時候更香醇。”周海波循循善誘的說著,語氣和煦,周宇杭從未有過如此體驗。
“大爺爺,我都二十七了,不能算是孩子了吧,小妾我都有兩房了。”周宇杭怯生生的說道。
周海波笑吟吟的說道“你這不是還沒結婚嗎,小妾不算結婚,再說了你在大爺爺面前敢說你不是個孩子嗎?”
王濤沒說話,但是眼神兇狠,看的周宇杭更加寒毛直豎,最后周宇杭一咬牙“要不這樣吧,大爺爺,回去以后我再把酒孝敬你,這里不大合適。”
“有什么不合適的?”
周宇杭用嘴一努王濤“這個情況不大合適啊,咱們爺倆的事咱們私下說,這不是還、還有…”
“嗯,好孫子,咱們回去說話,不能讓某個老不羞平白占了便宜,你很謹慎,足見可以擔當重任的。”周海波捋捋胡子,笑呵呵的說道。
王濤收起一臉兇相“私相授受是不是,搞的我像是要占你們家便宜一樣,行,做壞事還是背著點人好,哪像老子光明正大的。”
周海波氣結,為什么背著你,做人心里要有數,多吃多占你還有理了。周海波還是有好涵養的,笑著對上官鵬說“讓小友見笑了,老哥們之間這點小摩擦,也是我們之間的樂趣,我等告辭了。”
周海波一馬當先就走了,上官鵬看看周宇杭欲言又止,最后還是沒說話,看著他們走遠。
上官鵬回到院中,收拾了一片狼藉的桌子,一個人掌燈夜讀,靜悄悄的夜色分外迷人,上官鵬看的也很投入。
半夜上官鵬被賊人驚醒了,有人竟敢闖進他的地盤,真是好大的狗膽,脫褲子打老虎既不要臉又不要面的玩意。
上官鵬用精神力一掃,臉上露出耐人尋味的微笑,沒想到來的竟然是映月樓的漱玉,這太意外了,上官鵬心里不禁浮想聯翩,難道她真的是來自薦枕席的嗎。
漱玉手腳輕靈的就進了院子,使用薄刃匕首撬開了上官鵬的房門,輕輕巧巧的走進去,看著上官鵬的床,正在思考該如何炮制這個男人的時候。
“這么舍不得我嗎,都要離開榆林了,這么晚還來自薦枕席,上官鵬受之有愧啊!”上官鵬平靜的說道,此刻他側臥與榻上,面朝墻壁。
漱玉被嚇了一大跳,然后就笑起來“是啊,我犯賤一而再再而三的找上你,被你拒絕還不知羞恥的晚上來自薦枕席,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我的厲害。”
說完,漱玉一樣手中的短匕就朝上官鵬扎了過來,上官鵬一腳揣在她的手臂上,就把漱玉給蹬開了,這娘們不依不饒,把匕首換了只手拿著,繼續朝著上官鵬殺過來。
上官鵬一指點在她左手上,匕首當啷一聲就掉在了地上,漱玉還不死心,空著手就打向上官鵬,上官鵬閃身避過小拳拳,在她胸腹之間連點了四五下,漱玉就被定在了當場。
上官鵬站在她身旁,圍著她轉悠“你說說,你到底是為了什么,我在榆林也算是小有名氣,你怎么就敢來和我作對,你比那張家的大長老還厲害,自薦枕席也沒這么自薦的。”
漱玉恨的銀牙緊咬,上官鵬一把保住漱玉“既然你對我念念不忘,那我不可辜負美人啊,姑且讓你占回便宜。”
漱玉牙齒咬的咯咯作響,上官鵬很熟練的就上了榻,解開漱玉的穴道,漱玉自知不是上官鵬的對手,任他施為。
一夜魚龍舞,上官鵬神清氣爽了,漱玉不是沒想報復上官鵬,也曾用采補之術來對付上官鵬,可惜上官鵬的道德經實在是陰陽交泰的絕學,竟然自主改變了行功路線,配合著漱玉的采補術,完成了陰陽相濟的過程。
期間上官鵬聽到系統有了反應,不過當時的情形也容不得上官鵬去查看系統有什么變化,只知道埋頭苦干。
第二天上官鵬醒來,漱玉早已經離開了,她早上發覺自己的功力有了很大的進展,以為自己得手了,也就不那么恨上官鵬了,起來之后就直接離去,沒有再行報復之舉。
上官鵬醒來之后,想起夠系統昨天晚上有反應了,就想看看是什么,不過他沒著急先看系統,而是先看看自身的變化。
內視一番,下丹田的金丹又有不少字跡清晰可見了,中丹田又大了一些,上丹田沒變化,估計這陰陽相濟也影響不到精神力,打碼的牛還是打碼的牛。
上官鵬心中默想“系統”。
宿主:上官鵬 職業:SOHO(街溜子)
技能:創刀(名聲不大,潛力無窮,圓滿)
風神腿(不要太貪婪了,這個腿法夠牛了,完美)
道德經(圣人微言大義,統御萬道之法,圓滿)
陰陽交泰法(好羞羞的功夫,入門)
龍吟虎嘯鐵布衫(可不僅僅只是加了兩個字哦,圓滿)
二十四節氣驚神指(這可是加強版本哦,完美)
副職業:藥膳師 藥膳(大成)
靈酒(大成)
狗系統什么意思,給自己打個街溜子的標簽干什么,自己可懂這是什么意思,前世廚房里可有東北同事,這是諷刺自己是個無業游民嗎,但是這個陰陽交泰法倒是個好東西。
系統沒有理會上官鵬的腹誹,上官鵬看完了,就不在把注意力放在這上邊了,來到庭院中,紅日初升,上官鵬翻身上房就開始呼吸吐納。
等到修結束,上官鵬慢條斯理的搞好自己的早餐,有人推門就進來了,周宇杭這廝竟然還活著,昨天那兩位大佬手下留情了。
“我要走了,這一天到晚忙忙碌碌的,真是不給人活了。”周宇杭開口就抱怨,昨天剛到,今天就走,這行程是夠緊張的。
上官鵬一邊吃著豆腐腦,咸辣口的,喝一口全身上下感覺通泰“這么急,不留兩天啊,是有什么急務要處理嗎?”
周宇杭看著豆腐腦舔嘴唇,雖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是看著就這么誘人,聞著就那么香“還不是你攛掇的,兩位大佬急著回去,就是要開始煉神了,一刻都待不得,我也得跟著奔波呀,你這什么好吃的,給我也來點。”
“豆腐腦,怎么樣誘人吧。”上官鵬晃晃手中的碗,豆腐腦在碗里晃動,那顫顫巍巍的感覺,看著就那么心動。
“我記著你跟我說過豆腐,這個豆腐腦又是什么玩意?”周宇杭問道,他的記性還真不錯,這是上官鵬在出雷電谷那會說的。
上官鵬有吃了一口“豆腐腦啊,就是嫩豆腐,特別嫩特別嫩的嫩豆腐。”
“先給我來一碗嘗嘗。”
上官鵬給他盛了一碗,澆上鹵子,周宇杭拿在手里先深嗅一口氣“真是香啊。”
用勺子舀了一勺送進嘴里,周宇杭也覺著渾身上下的通泰,于是三下五除二的,他把上官鵬廚房里那一大鍋豆腐腦全給禍禍了。
“行了,吃也吃了,說也說了,我該走了。”周宇杭拍拍屁股就要走人,但是沒邁步子。
上官鵬坐在那老神在在的說“你走啊,我不留你,我看咱們倆誰先急。”
說完,上官鵬打開一本書看起來,沒理周宇杭,周宇航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想了一會“行了,我急了,你是吃定我了。”
周宇杭從空間袋中取出一大摞的書籍,扔在上官鵬面前的茶幾上“天地寶鑒錄,全本全套都在這兒了,你是不是應該謝謝我啊。”
上官鵬拿過一本來翻開,有圖有真相,每一頁描著畫像,配著介紹,讓人一目了然。
“謝禮,我昨天不是給過了嗎,你沒保住啊,這不能怨我啊,只能怨你不中用啊,要不然就怨王濤前輩太無恥。”上官鵬一邊看,一邊說。
這話算是說道周宇杭心坎里了,他一屁股坐下了,開始向上官鵬倒苦水“這個王濤,他妄為前輩啊,昨天回到山海閣,我是一壇酒都沒保住啊,被我大爺爺搜了個凈光凈,連帶著虎王蜂蜜也被拿走了一壇子,我招誰惹誰了。不過我惹不起他,只能來求你了,大發慈悲的再給我點吧。”
上官鵬手指上突然出現了個東西,在晃啊晃的,周宇杭定睛一看是個空間袋“滴血認主吧,這回藏好了,以你大爺爺的智慧,知道你來找我肯定會要酒的,你藏二十壇子在你的空間袋中,其余的就放在這個空間袋中,把這個空間袋藏好了,要是再被搜的凈光凈,我可不管了。”
周宇杭一把搶過去,把手指頭伸進嘴里,一口下去就冒血了,把血滴在空間袋上,手上汩汩的冒著血,臉上還帶著笑容,不知道還以為周宇杭是個受虐狂。
“你可真是我的好兄弟啊,兩百壇子酒,外帶三壇子蜜,世上哪找你這么好的朋友啊,從今天起,你就是我親弟弟。”周宇杭興奮的想原地翻幾個跟頭。
上官鵬看看他的手指“你先別想這事,先想想怎么應付你大爺爺吧,手指破了,很容易讓人聯想到是滴血認主這回事,他只要稍微一思考就知道你另有空間袋。”
周宇杭看著正在流血的手指發呆,然后問上官鵬“你剛剛怎么不說,我這錯已經鑄成,該怎么補救,就我大爺爺那腦瓜子,瞄見了就知道咋回事了。”
“你太鋼了,接過去就咬手指,一點猶豫都沒有,我都被你震驚了,哪能想到這么多。”
周宇杭想了想從自己的空間袋里拿出一盒子藥膏,也就指節那么大的小盒子“這是造化生肌膏,這么點萬金不換,今天我豁出去了。”
周宇杭把藥膏抹在手指上,瞬間就不出血了,然后就看見傷口開始愈合,沒到一盞茶的功夫,手指上的傷口就看不見了。
“這藥效果真是不錯啊。”
周宇杭都帶著哭腔的說道“當然不錯了,就這么點藥膏最起碼得幾十萬兩銀子去換,還不是你想買就能買到的,不是什么藥師都能煉制的,我求首席大藥師好久了,他才給我的,關鍵時刻救命用的,就是心臟中一刀也能救回來的。”
“那更不怕了,你把蜂蜜給兩壇子大藥師,我不信你求不著。”
周宇杭眼睛一亮“對啊,我怎么把這茬給忘了,我可是有這個大殺器在了,還行,不算虧本,就是這酒忒貴了點。”
周宇杭目的達到了,雖然比較昂貴,但是還是達到了,于是起身離開,走之前他想到一些事情“上官鵬不要怪我沒提醒你啊,你攤上麻煩了。”
“什么麻煩?”上官鵬納悶了,最近唯一惹到的人昨天晚上擺平了,還能有什么麻煩事。
“你的兩個未婚妻,可以算得上是傾國傾城之貌,喜歡她們的人大把大把的,其中不乏名門大派的弟子,現在顏家已經放出風來,這兩個姑娘名花有主了,雍州西北地區的天驕們可是摩拳擦掌的想要尋你的晦氣,最好是干死你,好來個橫刀奪愛。”周宇杭好心提醒上官鵬,就是這個語氣怎么聽,怎么像幸災樂禍。
“怕個球,我的女人是那么好搶的嗎,敢惦記我的女人,看爺我到了西北好好削這幫天驕一頓,讓他們知道有主的干糧不能碰。”上官鵬不屑一顧的說道,在這件事情上,上官鵬是勝利者,怎么會害怕那些失敗的家伙,敢耀武揚威者一律削趴下。
“你牛,我知道你不怕,就是讓你有個心里準備,別到時候被人找麻煩了,還一臉懵相。”
周宇杭走了,這家伙來的快,走的也快,當個大勢力的繼承人就是這么不爽,總是奔波勞碌,要不是被顏惠和顏麗華給套牢了,他真想做一輩子的天涯浪子,前世看書,他就崇拜陸小鳳。
原本以為能得片刻的安寧,但是今天這院子就這么招人,周宇杭剛走沒多久,聶裕又來了。
“還是你這好啊,這城里邊剛清靜下來,我這幾天都快忙壞了。”聶裕一坐下就開始倒苦水。
上官鵬看來他一眼,確實看上去比較疲憊“你忙什么,你們家有沒有損失什么,頂多消耗了一些財物啊。”
“城里面的家族被滅了好幾家,空出來的利益要去爭,請斬天派和陰陽宮的人站場子,不得犒勞犒勞兩派啊,家族還決定和映月樓結個善緣,又準備了一批財物贈送給映月樓,做喬遷之禮,家族里的長老們認為該鍛煉鍛煉小字輩了,我和聶景還有三個哥哥這兩天是忙的團團轉。”聶裕嘆了口氣說道。
“這是你的命運,欲戴王冠,必承其重。以后你們是家族中堅,不鍛煉你,鍛煉誰,你們家族到底不愧是榆林城中數一數二的,辦事點水不漏,兩不得罪,繁榮昌盛是有道理的。”
聶裕繼續嘆氣“不是說不愿意承受鍛煉,太突然了,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稍微哪一點做差了就是一頓劈頭蓋臉的訓斥,幸虧最近讀書比較多,腦子里還有些玩意,要不然真的頂不住。”
上官鵬也嘆了口氣,以后自己恐怕也要這么悲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