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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賀子喬新官上任!”
“希望在張公步步高升,早日榮登三公之位!”
當孟達在上庸開了一場鴻門宴的時候,他的好友張松,也在成都開了一場宴會。
就在陳倉大勝的消息傳來的同時,成都這邊也傳來了一些新的任命,劉耷這邊的班子成員也是進行了一系列的調整。
擁有了荊益涼三州之地,并且馬上就要把關中拿下來的劉耷,已經看不上小小的益州,卸掉了自己身上益州刺史的職位,緊接著將這個位子給了迎接自己入蜀的功臣張松。
張松迎接劉耷入蜀的投資行為終于收到了回報,而且這個回報率非常驚人,現在益州就是他說了算了。
與此同時,在這場北伐中頗有功勛,進入劉耷集團核心中的黃權,也是被劉耷任命為涼州刺史。比起益州來,涼州那邊的問題多多,可不是一個好差事,但另外一個蜀人當了一方州牧,對益州的士族、豪強們來說,自然是一件大好事,頗有些彈冠相慶的味道在里面。
歷史上蜀漢政權到了后期,和益州本地土著的矛盾日趨激烈,未嘗沒有內卷的原因在里面。
蜀漢政權只能困局益州一地,所能安排的官位實在太少,以至于車騎將軍這樣的位置,都分成左右,來分給張翼和廖化來擔任。再加上蜀漢政權,還是外來的荊州人占據主要崗位,拿不到什么好處、也看不到什么前途的益州土著,自然也就盼著蜀漢政權趕緊完蛋。
但現在局勢卻已經截然不同,劉耷在奪取涼州之后,更是把曹老板趕出關中,頓時成了強秦的態勢。這個局面,讓益州士族豪強們對劉耷的支持上了一個前所未有的層面。
先是簡雍父子平定南中,讓一直游離于益州統轄外的南中納入到庲降都督府的管控之中,雖然現在南中依舊不是很穩定,時不時有點兒小規模叛亂發生,但根本不影響大局。
再加上對傳染病的預防,南中已經不是讓益州人談之色變的存在,不少益州人,已經嘗試著到臨近的南中土地上去生活,大大提升了南中的開發速度。而南中數郡,也是給了很多的益州有志青年施展自己的機會。
像是跟隨簡氏父子南征的益州平民小青年馬忠和張嶷,現在已經正式轉正為一方郡守。雖然是在南中這種比較偏遠的郡里做太守,但在大漢,太守一職已經算是高官了,可是把不少益州士人羨慕嫉妒恨得要死。
涼州和關中兩地,相當于讓劉耷的地盤擴充了一倍,之前在拿下涼州的時候,便從益州抽調了不少官吏充實到涼州,現在又拿下關中,到處都是當官的機會。
劉耷能用什么人?荊州人的潛力都快被他用干了,也該輪到他們益州人出頭了。
于是乎,整個益州的世家豪強們,都陷入了一個亢奮的狀態中,到處去拉關系,試圖能夠找機會搭上這班順風車,有機會實現階級跨越。
這還只是開始,等日后劉耷在關中站穩了腳跟,還是需要東進的,重復他的老祖宗劉三的那條道路,一統天下。現在加入到劉耷集團雖然稍微晚了一些,但也算是從龍之臣。就是后世的紅朝,1949年10月 (本章未完,請翻頁)
第(2/2)頁 1日前參加工作的,和后面參加工作的就不是一個待遇。
之前因為迎接劉耷入蜀,而被很多益州本地土著們排斥的張松,更是變得更加炙手可熱起來。風評都變好了不少,原先被罵賣主求榮的張松,現在成了“慧眼識英雄”、“臣亦擇主”的典范。
宴會之上,志得意滿的張松,也是喝得滿臉通紅,舉起酒杯說道:“這次的宴會,除了為漢中…左將軍奪取關中慶賀以外,還要為文休公、仁篤公、公興公餞行的!”
隨著張松提到了許靖、許慈和胡潛,德高望重的三人也是點了一下頭,向參加宴會的眾人示意。
劉耷其實看不上許靖,但架不住人家許靖名氣大,這次劉耷要在長安干一件大事,許靖這樣的天下名士就要到場為劉耷背書。至于許慈和胡潛這對老冤家,掌管禮儀典故的他們兩人,也需要到長安指導一下劉耷各種禮儀。
“為文休公、仁篤公、公興公賀!”隨著張松說起這三位要到長安找劉耷報道的當代大儒,得以列席參加這次宴會的小青年譙周也是舉杯歡呼。
這段時間譙周一直在劉耷為了促進房地產事業而新建的成都新城中的大學里面讀書,跟著許靖等人學習經典,這些人都算是他的老師,現在老師得到劉耷重用,他這個做學生的臉上也是有光彩。
非常看好譙周的許靖已經說了,這次去長安,會把譙周也帶上,準備把譙周介紹給劉耷認識一下。
想想自己便要見到天下英雄劉玄德,充滿了匡扶漢室理想的譙周,自然想著能夠有機會好好展露自己的才學和抱負。
“劉玄德這個老革真是老糊涂了!許文休這些人是能干大事的人嘛!”不過正在眾人都在這里祝賀的時候,人群中卻是突然間冒出來一個不和諧的聲音,隨著聲音望去,赫然是已經喝得滿臉通紅的江陽太守彭羕,在這里說牢騷話。
馬超在涼州直接投降了劉耷,沒機會見到彭羕,但彭羕依舊過得不舒心。當年劉耷入蜀之時,他可是第一時間前去投靠的益州士人,一度也是被龐統和法正尊為上賓,在劉耷集團耀武揚威,好不氣派。
不過隨著諸葛村夫入蜀之后,彭羕的好日子便到頭了,諸葛村夫不喜歡彭羕,便告訴劉耷彭羕這人心氣太高,不知道日后會做出什么事情來。諸葛村夫在劉耷心目中的地位果然厲害,龐統和法正都看好的人才,直接被諸葛村夫一票否決了,然后彭羕便被打發到江陽去當太守。
因為馬超沒在益州,彭羕自然沒人去發牢騷,到目前為止腦袋還在脖子上。這次張松被提拔成益州刺史,正在成都公干的彭羕也被請過來。宴會之上,極度失落的彭羕,再加上借酒消愁,終于口出狂言,把劉耷還有許靖全都噴了一下。
隨著彭羕說出這段話,他自己是舒服了,可是滿座的賓客們卻是全都嚇得半死,久久無人敢接彭羕的話。
而在把自己多日的郁悶都說出來之后,彭羕更是大笑三聲,離開了張松舉辦的這場宴會,留下臉色蒼白的各路賓客們。
“彭永年他醉了!大家繼續喝!”彭羕的這個反應讓張松也很不高興,不過他并沒有表現出來,一邊招呼著賓客們繼續吃喝,另外一邊則是悄悄得在小本本上給彭羕記了一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