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冷如寒冰的話語,讓鄒超心頭一顫。
想起在電話中,老媽和他說過的另幾人情況,鄒超當場便嚇的小便失禁。
起初莫非還以為什么味,看到旁邊鄒超褲襠濕了一大塊時,才發現這家伙竟然直接被嚇尿了。
“我讓你尿了嗎?你就尿,有沒有經過我同意先?”
不等鄒超回復,莫非抬手便是一巴掌扇了過去,直接便扇飛了鄒超兩顆門牙。
鄒超滿嘴是血慘嚎一聲后,方才雙腿一緊,連忙憋住不敢再尿。
看著滿眼殺意的莫非,門牙漏風的鄒超,當場便想出聲哀求。
但莫非卻懶得聽他廢話,直接開口警告道:“沒讓你說話,就別吵吵,多說一個字就拔你一嘴牙。”
聽了莫非警告,鄒超頓時不敢再多言半句,只得按莫非指引,向著自家小區開去。
這時旁邊鄒超手機突然響起,莫非搶過查看,看著上面媽媽的備注,眼神不由越加冷了幾分。
就因為面前這雜種的一次毒駕,讓自已十歲不到,便再也享受不到雙親的關愛,留給自己的,只有那無盡的恨意與孤寂。
而這雜種卻依舊瀟灑快活了十年。
要不是自己偶得奇遇,這雜種可能一輩子都能豪車錦衣,美女環繞,享受著父母的關愛和庇佑過完一生。
濃如實質的殺意從莫非體內緩緩涌出,這輛行駛中的跑車車身,竟然都被一層薄霜籠罩。
鄒超駭然的看著這種超自然事件,無形的恐懼死死扼住了他的喉嚨,此時開往家中的路線,就像他自己的生命線一般,每一秒都在將他送向死亡。
然而軟貨就是軟貨,直到車子停在他家小區門口,鄒超也始終連放手一博的勇氣都欠缺。
在莫非鄙夷的眼神中,鄒超直接打開自家房門,將莫非帶到了他那疼她護他的父母面前。
本來對鄒超回家還高興不已的肥胖女人,見到鄒超狼狽的模樣,頓時驚叫一聲,倏然走上前來,將當先入門的鄒超,像小雞般攬入懷中。
“哎呀,超超,你怎么這幅樣子啊,心疼死媽了,你快和媽說說,到底是哪個王八蛋對你下的這般狠手,媽非弄死他不可。”
在眼鏡男詫異的眼神中,莫非緊隨鄒超身后走進房中,然而一心心疼兒子的肥胖女人,竟然沒能認出莫非來。
見到莫非后的第一時間,這女人不但沒跑,反而高聲質問道:“你是超超的朋友吧,怎么看你這么面熟呢?我說你也是,你和超超既然在一起玩,怎么讓他被人欺負成這個樣子…”
“夠了!”
女人還待再說,眼尖的眼鏡男,卻已是當先認出了莫非身份。
只見一手背在身后,按下了手機中的呼救電話,一邊起身對著莫非直接開口道:
“小伙子,你已經傷了數條人命,做下這般大案的你,一但被捕定然是有死無生。”
“但我今天在這里向你保證,只要你別在執迷不悟下去,我家鄒超有錯在先,我就當之前一切沒有發生過,我絕不追究你之前所犯之事,還會給你超出想像的財物補償,你看如何?”
莫非有些玩味的看著眼鏡男背后的小動作。
眼見其面對如此危局,明明心跳猛增,卻依舊泰然自若與自己談判,心頭不由升起幾分感慨來。
莫非緩緩將房門關上,在男子以為他被說動,而臉現喜色時,身形倏然一閃,已是如幻影般來到其身后,一刀便將他撥打電話的大拇指削去。
“啊…!”
眼鏡男的慘叫聲,讓肥胖女人終于認出了不遠處一臉邪笑的莫非。
驚慌中的她挺身上前,將鄒超本能的擋在身后,然后方才色厲內茬的向著莫非開口道:
“你就是那莫非吧,我知道你,當年超超的事,我們不是讓李明補償過你家了嗎?你和你那些親戚不是簽了諒解書嗎。
如今這又是怎么回事,是不是錢少了,是的話,我家可以多拿些來補償你的啊。”
肥胖女人的話,讓莫非眼中越加冰冷,這家人直到處刻,也沒有絲毫認錯的態度,讓莫非心中殺意,不由已是達到頂點。
“小伙子你還年輕,沒必要與我們魚死網破,你說條件,只要你提的條件,我保證不打半點折扣,通通應承你。”
眼鏡男被削掉一只大拇指后,痛得臉色發青,手機也跌落在地,那個求救的電話也未能打通,如今他只有自救。
現在的形式對他家極不樂觀,他只能極力拖延時間,等待變數到來。
“哦!真的嗎?”
莫非露出一絲意動之色,緩緩行至眼鏡男身前,看著此時用手帕死死捂住傷口止血的他,臉色倏然轉冷,反手指向站在門口的母子二人道:
“我要和你玩個游戲,你們三人中只能活一個,我要他們死,你親自動手,做得到嗎?”
“啊…!”
肥胖女人和鄒超聽到莫非的要求,頓時恐懼不已的驚叫一聲。
肥胖女人更是連忙勸說眼鏡男道:
“老鄒你可別聽他的,咱家大不了和他魚死網破,殺了我們,他也肯定跑不了,你可千萬別做傻事。”
“我只給你十秒的時間考慮,等我數完,你要是還沒做好決定,那我可就不給你機會了哦。”
莫非隨手將短刀投擲在眼鏡男身前桌面,來到沙發旁一屁股坐下來了個葛優躺,嘴中直接開始計起數來。
“十、九、…”
莫非的數數聲,讓低頭沉思的眼鏡男猛的回過神來,只見眼眸通紅的看向了站在門口的兩人,一股無名怒火瞬間至其心底升起。
只見他一把拔出插在桌面的短刀,臉頰抽搐的逼向門口的兩人。
“對了,我也沒說你們不可以反抗哦。”
莫非的這句話,讓陷入絕望的肥胖女人眼中頓時一亮,不過她還是再次向著逼上前來的眼鏡男發問道:
“老鄒,你真要殺我和超超,你真要不顧幾十年夫妻情意,要對自己的骨肉下手?”
聽到肥胖女人的問話,手握短刀,因為莫非剛才話語而臉色鐵青的眼鏡男,好似長久以來的忍耐終于到達極限。
“夠了,你這滿身肥肉,盲目自大,索求無度的老女人,要不是你一味縱容這孽子,我又哪會走到今天這般田地。”
“你說我給他擦過多少次屁股了,我早就說過他早晚會搞出事,果不其然,今天連老子都要給他陪葬,這下你滿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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