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在屋外聽著室內段正淳這老渣男,和康敏這綠茶飆戲,一時間到也是聽的津津有味。
只聽段正淳道:“來來來,小敏再陪我喝一杯,喝夠一個成雙成對。”
康敏則半推半就的膩聲道:“什么成雙成對?我獨個兒在這里日思夜想,朝盼晚望,總記著你這個冤家,你卻將人家拋在腦后,哪里想過來探望我一下?”
段正淳聽到康敏吐露相思,不由已是眉開眼笑,伸手便將她拉了過來,摟在懷里。
馬夫人“唔”的一聲,半推半就,伸手略略撐拒,屋內已是春意盎然。
“這對狗男女到是膩歪的很啊,不過按著劇情發展,那秦紅棉和阮星竹母女也應該快到了吧,今天我就讓你們好好撕撕。”
才過了小一會,遠處就有急促的腳步聲傳來。
莫非隱于房頂之上,見到果然是秦紅棉木婉清,和阮星竹阿紫兩對母女到了。
四個女人剛來到屋外,便從燭光映照的身影中,看到了段正淳和康敏那如膠似漆的膩歪,當即便已是妒火沖腦。
其中性格暴烈的秦紅棉,更是倏然上前,飛起一腳將房門踹開,提刀便向著康敏砍去。
“賤女人,讓你勾引段郎!”
而阮星竹雖然沒有如秦紅棉那般直接動手,但也是站在門口,眼眸中妒火悲意盈眶。
段正淳見自己偷情被情人和女兒抓個正著,一時間已是面紅耳赤。
一邊阻攔秦紅棉傷害康敏,一邊搜腸刮肚的向著幾人解釋。
然后這般捉奸拿雙的場景,任他段正淳舌綻蓮花,一時間亦是難以辨清了。
房中雞飛狗跳片刻后,康敏下在段正淳酒中的十香軟筋散卻開始發揮出藥力,正在阻攔秦紅棉的段正淳,身形一軟便已是跌倒在地。
要說這段正淳泡妞技巧也著實厲害。、
本來妒火中燒正欲將康敏手刃的秦紅棉,見到段正淳突然倒地,頓時便嚇了一跳。
再也顧不得追殺康敏,連忙蹲身查看起段正淳的情況來。
而阮星竹見到自己情郎倒地,再顧不得心中妒火,亦是連忙上前詢問情況。
“段郎你怎么樣了?”
“段郎你哪里不舒服?”
此時段正淳身形發軟,本來還以為是飲酒過多導致。
但當他運轉內功想驅除酒意時,竟然發現自己體內內力,已完全無法調動。
這番發現讓他心頭疑竇頓生,連忙向著康敏發問道:
“小敏,你給我喝的什么酒,為什么我體內功力,此時無法調動絲毫?”
康敏雖然工于心技,無奈卻無半點武力,這兩母女的突然到來,讓她觸不及防。
而唯一的護身符,卻還被自己下了十香軟筋散,此時康敏心頭頓生幾分自做孽不可活的荒謬之感。
但她到也急智非常,此時這般場景,她自知是決計不能承認自己下藥的。不然一旦段正淳不護她,這兩對氣勢洶洶的母女,非得生吞活剝了她不可。
“段郎,我與你共飲的就只是普通酒水啊。”
他的這番解釋讓段正淳心頭疑惑更甚,不由懷疑是另有他人在他兩人飲用的酒水中下了毒。
然而此時場上,卻是有位用毒行家,只見一名紫衣少女施施然走上前,詢問了下段正淳情況后,便一臉詭笑的開口道:
“明明是你這賤人給我父王下了十香軟筋散,卻還在這里扮無辜,真是一身好演技啊。”
阿紫出身星宿派,對于各種毒物了若指掌,一眼便看出了段正淳乃是中毒,當場拆穿康敏后又接著逼問道:
“說!為什么要給我父王下毒,到底打的什么盤算,不說出來,本小姐今天就劃花你那張勾人的狐媚臉皮,看你以后還怎么勾人。”
莫非在房中看著屋內這紫衣少女,眼眸中已是寒光爆閃,要說天龍中最讓他討厭的,就非這阿紫莫屬了。
“客棧中僅憑只言片語就割人家舌頭,性格自私歹毒,完全拿人命不當回事,稍不順心便取人性命,完全就是天龍頭一號熊孩子。”
此時阿紫已是拔出短刀,完全不顧段正淳的勸阻,已是要如劇中那般割花康敏臉蛋。
然而康敏之前走的一步棋卻是救了她一次。
因為對莫非的不信任,為了以防萬一,她在傳信給莫非的同時,與他有過露水情緣的白世境,他也讓人傳了信。
正當阿紫要劃花他臉蛋時,白世鏡卻剛好趕到,眼見阿紫正欲行兇,與康敏有過一夜風流的白世鏡,又豈會袖手旁觀。
只見他飛身上前,凌空一掌將阿紫手中匕首打落,同時緊跟一腳便已將阿紫踹飛。
“啊…!”
觸不及防的阿紫,被白世鏡這一腳踹飛數米,落地時已是嘴角帶血,狼狽不堪。
屋頂上本欲出手的莫非,眼見白世鏡到來,便又按捺住出手欲望,繼續津津有味的當起了吃瓜群眾。
阿紫爬起身后,性子歹毒的她,吃了如此大虧又哪肯罷休,只見她抬手便已是甩出數十枚淬有劇毒的袖箭銀針,鋪天蓋地的向著白世鏡和康敏射去。
“好歹毒的女子!”
白世鏡冷哼一聲,帶著康敏一個側向飛奔避過暗器后,身形已是猛然上前欺身到阿紫身帝,鎖喉功悍然發動,便欲一把擰斷其喉管。
“阿紫!”
然而秦紅錦和木婉清又怎會讓他如意,秦紅錦的長刀,和木婉清的袖箭,已是同時向白世鏡發動了功擊。
但白世鏡身為天下第一大幫的執法長老,實力又豈是他們幾人能比擬的。
僅僅數十招便已將幾人武器打落,又戰了片刻后,便將她們盡皆制服。
見到躺倒在地的段正淳時,白世鏡本來還有些詫異,本欲殺之而后快的心思,頓時淡了不少。
但康敏的一句話,卻是徹底斷了他后路。
“白世鏡你快給我將他們全殺了,不然我就將你和我私通殺害馬大元,嫁禍給喬峰的事,全給你抖摟出去。”
房中被制服的眾人,聽到康敏這番話,紛紛震驚不已,然而更多的卻是懼怕不安。
如此隱秘之事叫他們得知,他們又豈有幸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