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明天的比賽準備怎么辦?”
“要不下瀉藥?這樣的話到時他們肯定沒有精神比賽的”
“不好吧。”
“什么不好!這都是為了輝夜大人!”
“沒錯!沒錯!為了輝夜大人!”
“為了輝夜大人,什么不能做?”
黑絕聽到面前起哄的白絕,內心有些猶豫。
“要是被發現了的話…”
“都是阿飛干的!”
“就是阿飛干的,關我們白絕什么事?”
“沒錯!沒錯!這只會是阿飛那小子會干的,我們可不知道。”
“喂喂”
看到一群要扣他黑鍋的白絕,同樣在白絕會議室內的阿飛頓時不高興的舉起自己的手。
“我可是在這里的呢!!”
“差點忘了你也在”
上千位白絕轉過頭,目光幽幽的看著阿飛。
“現在怎么辦?”
“怎么辦?怎么辦?”
“要不弄死得了,反正多他一個也不多。”
“我有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你別講了,沒有白絕會聽的。”
“我操你們大爺!”
猶豫就會敗北,所以,怒火中燒的阿飛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扯開嗓子就罵,看到圍在他身邊的白絕,也沒害怕,昂首挺胸。
“有種你們就揍!明天我可是要繼續當解說員的,要是明天我起不來的話,到時候嘖嘖…那個風影可不是那么好說話的。”
話落,白絕分身都停下來了,扭過頭看著臺上的黑絕老大跟白絕分體。
“揍嗎?黑絕老大?”
“打吧!就揍他咋滴?白絕本體,只要你一句話,我們就揍他!”
“揍啊!不揍不足以穩定軍心啊”
“阿飛已經不是原本的阿飛了,留不得!”
“望你三思啊!”
揍?揍個鬼啊 黑絕無語的看著起哄的白絕們,尤其是阿飛那家伙…自從來到砂隱忍村玩糞后,就有些不務正業了。
嘆了口氣。
“那家伙我們還是要給面子的,現在不是得罪他的時候。”
尤其是媽媽還握在人家手里,到時候就算自己被掉在樹下打,估計除了帶土之外,也沒有人會來救他的了。
“所以,趕緊給我想其他的辦法!”
“這個…”
一時間白絕們也想不出其他什么辦法來,面面相覷中,最后,一同看著黑絕。
“難道那個風影不肯給走后門嗎?”
“他拒絕了。”
在這,黑絕內心又不得不罵羅砂那混蛋幾句,明明他們白絕幫任勞任怨、不要工資、不要休假的為他工作,現在連走個后門不行!
實在太不是人了!
到時候一定要拒絕免費服務,什么五險一金,最低工資都要!
“要不在比賽的時候,直接下黑手敲暈他們,讓給他們無法上臺參加比賽?”
“這跟下毒有什么區別?趕緊換一個!”
“那拿錢賄賂他們打假賽?”
“媽媽是最厲害的,你這是在侮辱媽媽!”
“這樣…我們沒辦法了。”
一群白絕分體無奈的攤開手,搖著頭。
“或許我們應該相信一下輝夜大人,畢竟,輝夜大人那么強!”
“我當然相信媽媽啦”黑絕一臉認真的說道,“就是現在的媽媽還不是真正的媽媽,要是出意外了怎么辦?”
“那個…”
這時被排斥在外的阿飛默默的舉起手,但是話還沒說完。
“你這家伙能有什么主意?”
“就是就是,要是再說便便的事,我們揍你哦”
“趕緊滾蛋,這次算你好運,別來打擾我們了。”
數十位白絕七嘴八舌的頂了過去。
“啊咧,啊咧”阿飛感覺自己被鄙視了,頓時不高興的叉著腰,“我可是藝術家,是全部白絕的希望,還是砂隱忍村研究院副院長,四驅車比賽、戰斗陀螺比賽、忍皇大賽的解說家,未來注定轟動忍界的藝術家啊!”
“就是個畫便便的家伙,有什么用?”
“其實我有個辦法!”
“用便便砸人家,讓人家忍受惡臭去比賽?”
“咦,這也是個不錯的辦法耶”阿飛撓了撓后腦勺,欣喜的說道,“我怎么沒想到呢?或許可以試試!”
“滾!”
沒有任何猶豫,阿飛再次被大伙嫌棄了。
“算了算了,這家伙怎么可能會有好辦法的”
“沒錯,還是下毒吧!簡單方便,我們那么多白絕,一下一個準的!”
白絕分體又在七嘴八舌的說著原來想出的辦法,根本沒再理會阿飛了。
“還是敲暈了吧,我們隱藏在背后,一敲一個準,再偽裝成他們的模樣去參加比賽。”
“哎呀,這辦法不錯,比起砸糞好多了!”
“可是要是被發現了怎么辦?我們的偽裝,輝夜大人會知道的吧”
“欸,這也對!”
“那現在怎么辦?”
“我真的有好辦法啦”阿飛看到都不理會它,不高興的叉著腰,“真的!綱手知道嗎?來自木葉的三忍之一!那家伙聽說賭誰贏,誰就輸的!”
話落。
“唰”
所有白絕連黑絕都轉過頭盯著那傻小子,微瞇著眼。
“這…好辦法啊!”
“呵啾,呵啾!”
綱手揉了揉鼻子,微皺起眉頭,沉思了一下,手上拿著一個酒杯,臉頰有些紅暈。
“到底是那家伙在想老娘?云忍的那混小子?還是其他忍村的?”
“嘿嘿,沒辦法嘛”同樣喝醉的自來也晃晃悠悠的,最后,倚靠在護欄上,斜著眼看著綱手的胸前,露出猥瑣的笑容,“還是那么年輕啊,綱手!”
“你這家伙倒是老了許多。”綱手也沒在意自來也這家伙的眼神,曾經嫌棄她飛機場,現在就開始真香,不屑一笑,“呵,男人。”
“沒辦法,又要取材,又要推銷跑業務,累啊”自來也突然恢復正經的模樣,只是臉上依舊帶著醉酒的紅暈,抬起頭,一臉感慨的望著夜晚的星空,“平靜的日子…真希望一直這樣下去。”
“想那么多干嘛?當忍者有什么好的?還不如大口喝酒,大口吃肉,沒事玩兩把!”
“你…”自來也看著同樣仰天傻笑的綱手,沉默了片刻,一臉嚴肅的說道,“你暈血癥還沒好?”
“好不了了,為什么要好?這樣不挺好的!”綱手笑嘻嘻的擺擺手,“我很開心!”對著天空大聲的喊道,“現在非常非常的開心,就是…大爺爺跟二爺爺他們騙人,留下的錢根本不夠我用,我連繩樹偷偷攢下的錢都用了,還是不夠啊”
自來也晃了晃手上的酒杯,看著樂呵呵的綱手,雖然她在笑,但是那濕潤、通紅的眼眶讓他知道。
綱手還是沒有放下啊 原本打算跟她說一下尾獸的事情,但是現在…還是別打擾人家了,晚點也是可以的。
依靠著護欄,看著不停說著自己很開心的綱手,自來也嘴角微微上揚,似乎想到了什么,猶豫了一下。
“綱手你還記得…”
然而,話還未說完。
原本昏暗的夜晚突然一亮,自來也頓時抬起了頭,望著夜空,情不自禁的拍著微醉的綱手。
“臥槽,綱手,快來看星神!”
但是此時…
綱手已經趴在觀星臺上的護欄發出熟睡的鼾聲。
自來也微微一愣,無奈的搖了搖頭,“又錯過了嗎?”
往嘴里灌了口酒,一個人聽著身邊的鼾聲,安靜的看著夜空的星星,如同優雅的詩人一般。
只是片刻后。
“呵啾”
自來也揉了揉鼻子。
這九月份的沙漠,真是夠冷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