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斗雖然在本質上是一件七階神器天羽羽斬的顯化,而且也在世間行走了千年,有著足夠的積累,手持著光輝之子化作的祭器,逆轉因果,開辟出新的命運流向。
但是祂面對的是三貴子之一,執掌著禍津神之主權柄,才發下大魔愿的須佐之男。
黑日一點點的侵蝕著光輝,就像傳說中的天狗食日一般,陰影從海面升起,如天幕一般重新籠罩大地,原本被一刀斬斷,分支出新的流向的命運被逆轉。
斬厄與災厄權柄的對撞,最后還是要看手持著權柄之人。
“唉。”一聲嘆息響起,一只皓腕帶著斑駁古意勾玉的手臂從虛空中探出,祂覆蓋著夜斗持著光輝之劍的右手。
太陽的權柄加持,被黑暗籠罩的天時逆轉,光輝如同神明的利劍,一把把刺穿天幕,在大地上投映出鎏金色的光斑,輝煌不可一世。
凡是須佐之男贊成的,現在天照命就會反對,即使自己幫助的是福神一系也一樣。
“姐姐的動作可真快。”一聲輕笑從虛空中傳出,銀色的如雪一般的月輝形成道路,一位身穿著素凈冕服的合法蘿莉出現在須佐之男的身邊。
祂手中黑夜的權柄灑落,層層疊疊的陰影將天幕重新拉起。
“月讀,你和須佐之男加起來也不是我的對手。”
天照命自信地說道。
一面鏡身有祥云龜鶴祝壽,鏡背有松梅竹菊四時長青的銅鏡高高升起,鏡子中用云箓書寫著祂和眾神的契約。
這是祂執掌高天原,壓制住另外兩位貴子的依憑,八尺鏡,一個巍峨不可描述的國度在鏡中若隱若現。
“大姐,今時可不同往日。”一座富士山的虛影出現在須佐之男身后,祂已然通過了百鬼夜行大陣和大魔愿侵蝕了這座神山。
執掌了這座霓虹島地脈中心的神山之后,祂相當于可以借用霓虹島大半的地脈之力。
“難道大家都要一直在這里待下去嗎?”夜斗開口道。
現在的結果2v2,誰也不能奈何得了誰,畢竟一方想要扭轉命運,一方想要逆轉天時,本來就要承受命運之河的反噬,再加上同階力量的干擾,自然相持不下。
“哼。”天照命最先收手,不過月讀命和須佐之男也沒有乘勝追擊,四人都默默地退出了命運之河。
東京上空,一輪新的‘太陽’升起,它的一般漆黑,一般光輝,將整個東京劃分為人類和妖魔居住的兩塊區域。
黑暗游戲,牌桌上的一方站立起身。
“這就是你的底牌嗎?”游戲面色難看地撐著桌子邊緣說道。
“怎么?就只準你們準備‘黃衣之王’,不準我赦命夜斗斬厄尊命嗎?”塞德里克笑盈盈地說道。
“怎么會?”游戲平復了心情,重新坐回牌桌,“不得不說,這是一張王牌,沒想到你居然可以幫助夜斗跨越神人之限。”
夜斗雖然是六階巔峰的大神,但是所有的輪回者都知道,想要幫助六階巔峰跨越七階有多難,有那個資源,還不如用在自己身上。
“畢竟祂的愿望可是成為福神啊,不管是作為祈愿之神,還是福神的老大,我覺得自己都應該幫助祂一下。”
塞德里克笑盈盈地說道。
夜斗現在并不能算是真正的七階天神,至少和天照命祂們還有著明顯的差距。
本來塞德里克以為在最后決戰的時候,集萬千愿力可以推夜斗一把,沒想到對面還故意送給了自己一個天賜良機。
憑借這黑暗游戲,將幸運屬性全部附加到庫丘林的身上,夜斗相當于拿著一把幸運50的神器,又有著須佐之男布置的天時和東京的人和,本質不低的夜斗跨過神人之限就像是命中注定一般。
這一系列的操作好像是這片天地都在幫助自己一樣。
幸運50牛逼!
三個輪回陣營頻道直接炸開了鍋。
1樓:主神爸爸,我想要回家,我不玩了。
2樓:剛剛是最后決戰了嗎?為什么我完成了主線任務,還沒有收到回歸提示,主神爸爸,快來接我,這趟車不是去幼兒園的路,我一個二階輪回者,你至于這樣殘忍嗎?
3樓:樓上別想了,這次的陣營對抗任務應該被幾位想要搞事的大佬強行提升了難度。
4樓:求詳解。
5樓:我就是聽冒險團的老大提過,一般七階的輪回者是不會和我們出現在同一個世界的,因為祂們舉手投足之間產生的破壞力,都會殺死我們這些小雜魚。
所以輪回任務最擔心遇到的其實是那些六階巔峰,想要晉升七階的大佬們?他們為了打破神人之限會瘋狂地搞事,這次的任務也差不多。
夜斗的神名你們聽說過了吧,夜斗斬厄尊命,我可不記得野良神之中夜斗有著這么恐怖的稱號,很明顯這是那位千鶴普照尊命大佬搞的事,直接將戰斗能級提高了一級,同時將陣營對抗強度也拉升了。
按照這種走法,最后即使是伊耶那岐和伊耶那美對波,摧毀祂們建造的霓虹,我都不奇怪。
6樓:求樓上別說了,全部身家換一張任務逃脫卷軸,有意者聯系,非誠勿擾。
7樓:作為一名還不會飛行技能的渣渣,求5樓大佬指點迷津,如果霓虹炸了,我們該怎么辦?
8樓:涼拌,自己現在最好去找大腿抱,沒有大腿就等死吧。
9樓:不行,我還是處男·······
10樓:大腿也不好抱,之前不是有個‘臨終貼’在大罵5區那位獨行者大佬嗎?聽說他們被大佬當做消耗品使用,即使是簽訂了統屬契約都一樣。
11樓:怎么辦?我好怕怕,我現在是福神大佬的腿毛。
12樓:樓上兄弟求聯系方式。
13樓:1.
14樓:聽說福神大佬那里待遇不錯,沒有坑人。
狂狼發完了貼子,就在櫻花樹下靜靜地喝茶,猶豫一條咸魚。
5樓的解答貼就是他發的,畢竟現在被大佬保護的嚴嚴實實,他也就只能每天灌水刷貼了。
“干,這茶淡出了鳥味,就沒有烈酒嗎?”狂狼百無聊賴地嘀咕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