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風的佛門化身東風和尚走出兩界關,眺望一尊心猿鎮壓五行山下,苦等五百年。
這只猴子很能打,但是能打有一個屁用,能打只能庇護自身,單槍匹馬成不了大事,動搖不了諸天的格局。
祖龍多能打照樣被撞天柱,
鴻鈞多能打還是被困紫霄宮,盤古是最能打得一個,可是座下天帝都被推翻了,以至于只有幾個化身行走諸天。
“出來混,還是要有勢力啊。”
東風和尚搖搖頭,斗戰不重要,菩提才是最重要的。
金蟬子才是佛門的象征之一。
燃燈率領諸多古佛自成一派,
四大菩薩是佛門的四大諸侯自成一派,
未來彌勒自成一派,東方凈琉璃世界之教主藥師佛又是一派系。
作為如來的弟子,同樣擁有繼承權,所以佛祖十大弟子又是一派。
“呵呵,佛門同樣不清凈,在靈山上的只能是佛祖。”
“難怪說靈山無佛,無釋迦,無如來。”
東風和尚呵呵一笑,不過恰逢此時,正好施展拳腳,大刀闊斧。
念頭一轉,步行大地,一路往東走,
前往西方長安之地。
兩三日,到了河州衛。此乃是大唐的山河邊界,
有金甲神人護衛,大唐總兵鎮守,
守衛森嚴。
東風和尚眺望城樓森嚴,
法陣密密麻麻,
勾連山川大地,呼應大小神靈,只有有人強行攻打,就是九天真仙都要隕滅于此。
他只是一個化身的化身,沒有幾分法力,老老實實隨著大眾流走城門。
守城的士兵例行檢查來往百姓的身份,路引沒有什么問題,自然是可以放行的,邊關森嚴倒是沒有幾個人敢索賄,只收了一文入門錢。
在城墻側擺放著一張書桌,書桌上有幾本賬冊,是一個綠袍小吏一邊記錄,一邊審視來往車輛。
等到東風和尚來到邊關門前,老老實實掏出路引準備過關的時候,那個綠袍小吏突然抬起頭,喊道:“那個和尚,身上有祠部牒嗎?”
東風和尚神色頓時一僵,祠部牒也就是度牒。
詳載僧尼的本籍、俗名、年齡、所屬寺院、師名以及官署關系者的連署。
僧尼持有度牒,可以明確出家人身份,可以得到官府的庇護,
同時還可以免除地稅遙役 可度牒這種東西,從來都是東風發給門下弟子的,誰敢給他弄份度牒。
綠袍小吏見狀,搖搖頭到:“又是一個假和尚,不思報國,一門心思朝寺廟跑去,呵呵…”
東風和尚一臉無奈,他好歹也是一個佛陀果位,雖然是不怎么正經的果位,但好歹是大雷音寺開出來的證明。
自打本尊證道盤古之后,這個不正經果位也變得正經了,佛門的經文上哪一個敢沒有他的名諱,如何算得了假和尚。
“善哉,善哉,貧僧是真和尚。”東風和尚雙手合十,一臉真誠道:“不信,我給施主誦讀三藏經文。”
綠袍小吏嗤笑一聲:“我管你是三藏,五藏,沒有度牒通通是非法出家,乖乖把一文錢交了。”
東風和尚頓時一陣惆悵,這非法出家就跟非法長生一樣。
他終于明白那群家伙為啥要推翻遠古天庭了,遠古天庭管得比這個嚴格,這太不自由了。
只不過是一個新生的和尚,兩袖清風,哪里有錢,一時間在城門邊僵持住。
突然后方行來一輛華貴馬車,天馬羽翼,橫空飛翔,最終落在了城門口。
馬車上下來一個身著紅衣的使女,看了一眼綠袍小吏,頓時一笑道:“小三哥,還不放行,這是我家姑娘的車馬,出門去福源寺禮佛。”
綠袍小吏懊惱瞪了東風和尚一眼,然后飛快跑到紅衣侍女身側,賠笑道:“麗姐姐,不是我耽誤府上小姐,實在是這個和尚是個假和尚,沒有度牒。”
“我只不過是依法行事。”
原本只是一件小事情,可是貴人摻和進來,頓時就變成大事情了,后面排隊的百姓也紛紛議論起來,充當起了吃瓜群眾,你一言我一語看起了熱鬧。
“這和尚誰啊,膽子這么大。”
“這和尚誰,我不知道,我倒是知曉馬車上是獨孤府家的姑娘。”
“獨孤家,獨孤將軍的家眷。”
“呵呵,我大唐有幾個獨孤家。”
“獨孤家嗎?”
東風和尚眺望過去,無視重重法禁,窺見一只青鸞盤旋,氣象玄黃,有絲絲龍氣庇護,不止一家一姓,而是三朝龍氣。
獨孤家,三朝外戚。
長女獨孤氏,北周明帝宇文毓皇四女獨孤氏,唐高祖李淵之母七女獨孤伽羅,隋文帝楊堅皇后 且獨孤家禮佛,獨孤伽羅更是證得菩薩果位,踏足歡喜地境界。
大唐明面上供奉太上老君為先祖,尊崇道門為國教,暗中卻有無數佛門信徒。
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樓臺煙雨中,一代代的積累,佛門已經根深蒂固,名山大川之中,有一尊尊佛門龍象盤踞,上至達官顯貴,下至平民百姓,無處不在。
此時的佛門再也不是神漢時代一座白馬寺那么簡單,就算有帝王下定決心滅佛,卻鏟除不了根基。
那一道道脈絡,就如同草蛇灰線,伏脈于千里之外,看似淺顯,實際上深不可測,哪怕遭遇熊熊烈火,終究能死灰復燃。
城池的爭鬧聲音,終于觸動了車內的貴人,但下來并非獨孤家的女眷,而是一個白發白須的老和尚。
“善哉,善哉。”
老和尚合十,莫名其問了一聲:“試問禪關,參求無數,往往到頭虛老。磨磚作鏡,積雪為糧,迷了幾多年少?毛吞大海,芥納須彌。”
東風笑道:“金色頭陀微笑。悟時超十地三乘,凝滯了四生六道。”
老和尚頓時精神一震,上前見禮:“是我,微妙法門,不立文字?”
“巨乘佛法,東風心傳。”東風和尚微微一笑 老和尚頓時驚訝,他自問博通古今,可是佛門并沒有法號東風的祖師?
還有巨乘是什么乘?
東風和尚嘆息一聲:“且與你說一段佛法。”
“南無愛因斯坦南無海森堡,觀自在波爾,行深量子物理時,照見薛定諤貓,測一切不準,二象性,波不亦粒,粒不亦波。波即是粒,粒即是波。受想微觀,亦復如是。傳播子,是諸法真空,不存不滅,不虛不實,不增不減,是故真空不空,無絕對測準。無上下頂底奇魅,無四大基本力場,無算符,乃至拉格朗日。阿貝爾,亦無交換場。乃無自旋,亦超對稱理論。格點量子場論,無智亦無得,以無奇點故。超弦理論,依卡拉比丘空間故。心無古典,超古典故,無有沖突。遠離古典座標,究竟當代。希伯爾特,以傅立葉透視頻譜世界故。得弦理論十的次方五百種解。故知當代物理嘴炮,是大理論,是大解答,是物理圣杯,是諾貝爾獎。能除一切苦,真實不虛。故說統一理論神咒。即說咒日:相對相對,量子量子,巨觀與微觀,上帝擲骰乎”
剎那間,老和尚驚為天人,因為這佛法他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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