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的秋日陽光正好,清冷又柔和。不遠處略顯寂靜街道車輛偶爾穿梭而過。
楊淳給井高介紹著她帶來的學妹,“井哥,這是岑雨潞。她是日語學院大二的學生。”
她帶岑雨潞過來,這自然是征得井高的同意。她在電話說:井哥,我一個學妹正跟著我討論問題,我把她一起帶過去。井哥在路上接到電話時自然同意。
岑雨潞性格有點外向,大大方方的從圓桌旁隔著楊淳伸出手來,嬌滴滴的道:“井哥,你好。”
“岑同學,你好。”井高微笑著和她握手,隨和的道:“坐。不要拘束。就當是同學間吃頓飯。”
這姑娘確實漂亮啊。
岑雨潞,年齡19歲,顏值97,身材93
一米六七的身高,身材勻稱,穿著白色的桃心領毛衣,搭配著深藍色的直筒褲,凸凹有致。如果他的眼光沒估錯的話,應該是34C。
按照他以往風流的性情,楊淳都把助攻送得如此好,他肯定是要把這小美人給吃掉的。但是他現在這會心里全是陳雨潔的倩影,并沒有興趣再去多開發一塊沃土。
當然,這也可能和他現在正處在賢者時間有關系。
鄒若雅長發披肩,氣質偏冷艷款,笑對謝安道:“岑雨潞是咱們北外的校花。去年大一剛來學校時就引得很多師兄、學長追求她。容貌、身材都是一流的。”她這會是大三上學期。
岑雨潞連忙笑著謙虛道:“我不行呢。楊學姐和鄒學姐才是我們北外最美麗的幾個女生。”
謝安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這個北外教授的女兒楊淳,并不是表面上看起來的那么知性淑麗,而是很有心思的女孩。這不明擺著幫井高找來“資源”嗎?
這位岑雨潞確實漂亮!好像鄒若雅對她有些意見,不知道是有什么過節。不然也不會當場擠兌她。
謝安喝著茶,輕輕的點點頭,并不理會女朋友和這網紅俏臉校花的矛盾,和井高閑聊著,“老井,你過兩天結婚,在咱們同學里不算早,也不算晚。在我們寢室里反倒是最早的。”
井高笑著向后倚著藤椅,躲避著照在臉上的陽光,舒服的喝口茶,笑道:“好像是的。鄒良老鄒,他不是回老家考公務員嗎?一六年辭職離開京城的,當時還是我送得他。他進體制內不結婚,怎么升遷?”
謝安笑道:“那你要問他去。這我哪知道?你知道我和鄒良、吳小勇的關系不咋地。”
當年讀大學時,他有“人行自走火炮”的名聲,同寢室、同班的男生和他關系都不怎么樣。這對他這樣的富二代來說,其實早習慣身邊的朋友來來往往,認識的朋友的圈子并非以班級來劃分,所以并不在意。
當然,他和老井的關系一直都不錯。不管是他當時有錢,還是他現在身家遠不如老井,兩人的關系一直都還可以。
井高點點頭,道:“我和吳小勇的聯系比較少,他畢業后是去了南方工作。在莞城還是哪里當老師?”
謝安笑道:“他早不在莞城教書了。他現在去了杭城一所高中任教。從大學到高中這是一個退步啊,但是從莞城回到他老家的省會城市杭城這可是跳了一步。他發展的還可以。”
他和同寢室、同班同學的關系一般,但不代表他不去了解。一個班級里總有幾個人屬于那種各方面關系都處理的比較好的。他稍微用點心,就能處好關系,知道大部分人的消息。
否則,他和井高聊什么呢?
真的還能像兩年前的四月份時,他和井高在京信大校外的館子里喝著啤酒,就那么毫無營養的追憶著青春?
不能啊!
人隨著年齡的增長,想要聊的話題都是會發生變化的。他自然也的應對著這個變化,維護這份友誼。
井高感慨的道:“那他發展的是還可以。結婚的請柬,同學那邊我讓白老師幫我發的,來不來也是白老師幫我們統計的。我都沒和他聯系,不知道他的近況。”
“吳小勇和我們一個寢室的,這請帖肯定要發一張給他。”謝安忽而臉色微變的問道:“我去,老井,你不會給蘭蘭也發了一張請柬吧?”
井高樂起來,“哈哈,想什么呢。我和唐蘭蘭又不熟。我當年在學校里、班級里只是小透明。我的婚禮的原則是盡量低調、簡單。”
唐蘭蘭是謝大少始終難以忘懷的女人。但很顯然,謝大少認真的談了兩段感情后,已經對唐蘭蘭淡忘。他都有很久沒有聽到謝大少在他面前嘀咕唐蘭蘭的名字。
謝書彤插話道:“井哥,你的婚禮低調、簡單,那可不是委屈薇薇姐了。”
她去井高的家里做個客,和井哥那位傾國傾城的未婚妻李夢薇認識。即便她和蕭雪嫣是好友,但不得不承認薇薇姐正的是很適合做井哥的正宮。
井高微笑著喝口茶,說道:“肯定是委屈薇薇了。但沒辦法,我這個身份,往大了辦不合適。”
謝書彤和宋念伊兩個就咯咯笑起來。
井高笑道:“這話有點裝,對吧?哈哈。”說著,問道:“誒,大少,唐蘭蘭最近怎么樣?我不是問她和誰談戀愛,我問她的工作。”
“我去。”謝安從口袋里拿出華子,掂了一顆煙出來,遞給井高,說道:“唐蘭蘭在一六年就和于元凱分手,在九月份離開京城,回老家去了。她就像絢爛的煙花一樣消失在我的人生中了。我不敢去打聽她的消息。不后悔和她認識。”
說著,反問道:“老井,我聽說你一六年的時候和咱們師范學院的三大院花的蘇晴走的比較近,現在和她還有聯系沒有?”
想起蘇晴,那個曾經在送別老鄒的同學聚餐時蹲下來給他點煙的女子,井高心中有著難言的惆悵涌起來,分手時他送了蘇晴一輛車,后來又讓蔣梓去補償她。
但是,這些物質上的補償,依舊讓他心中對她充滿著遺憾和愧疚。然而,時間流逝,人生不可重來!
井高搖搖頭,“我和她很久沒有聯系了。我去,大少,咱們倆這算互相傷害是吧?”
“哈哈!”謝安大笑。
正好這時,服務員將精美的菜肴一道道的送上來。井高便道:“先吃飯,先吃飯。你們喝點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