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0公寓。
“她怎么能這么做?七年啊,七年的感情啊!”
“不就是離婚嘛,離就離!我簽了,我真的簽了!”
“我再也不愛了!”
“…”
接下來幾天,類似的憤怒、抱怨、哀傷等等各種負面情緒,不斷從羅斯那里傳遞出來,以至于亞當都減少了過來的頻率。
因為一過來就必須參與安慰,而羅斯幾乎就蹲點在莫妮卡和錢德勒這邊了。
而且亞當也挺忙的。
這學期,按照原定的計劃,增修了心理學課程,課業明顯增加,雖然學習上沒有什么壓力,但必要的時間支配卻稍稍緊張起來。
課余時間,亞當花錢請了專業人士,教授擒拿格斗,提前閱讀解剖、縫合等醫學書籍,還要抽空碼字保證每年出版一部詭秘之主。
和朱諾幾經討論在哪里購買林中小屋。
如今基本確定了,地點就選在紐約和波士頓的中間位置。
未來亞當不管去了哈佛,或者再回紐約,這個林中小屋距離兩地都不過是一百多公里的路程。
開車兩個小時,不僅寒暑假,周末也能過去,非常方便。
這種林中小屋,全是木質結構,在米國這種木材用不完的國度,是非常便宜的,只不過因為身處深山老林中,電力等基礎設施配置有些麻煩。
而且亞當想做的是,在這里拿獵物練手外科手術,各種基礎設施就不能用普通打獵或者度假的林中小屋來做依照了,電力、燈光、‘砧板臺’等都必須進行改動。
外圍的圍欄,亞當也準備安排上電網式的,用柴油發動機帶,不然沒有安全感。
好在有專門的房產經紀人,花錢都能搞定。
手術刀等外科裝備,亞當也找熟悉的醫療代表訂了,只等林中小屋裝修好了,就取來送到林中小屋中。
車子也要物色了。
既然林中小屋選在紐約和波士頓中間位置,他總不能讓朱諾、凱倫多跑一圈到紐約來接他吧。
自然是他開車過去更方便。
裝逼用的跑車,根本不考慮,多半會選擇越野車。
之后還要填表通過FBI審查購買自己的槍支彈藥。
因為射擊和槍械,亞當又想到了射箭,準備練習然后購買打獵用的復合弓。
既然要練習外科技術,除了槍傷這種熱兵器的傷勢外,冷兵器造成的傷勢自然也不能少。
這些只是大概的輪廓,其他零零散散的事情不要太多。
亞當一度忙到什么程度呢?
深夜,卡洛琳酣睡,亞當在旁挑燈夜戰,完成作業。
要不是亞當如今高達480無限接近‘就你秀’級別的耐力屬性,換個人,絕對扛不住。
紐約長島。
比鄰布魯克林區。
是紐約大都會圈的一員。
瑞秋·格林家就定居在此。
格林家一家五口,母親是最傳統的家庭主婦,一輩子只接觸過丈夫一個男人,一畢業就結婚,不知工作是何物的人。
三個女兒中。
大女兒瑞秋,如今追尋母親的足跡,找到了屬于她的‘醫生丈夫’,哪怕對方不如她外科醫生的爸爸,只是削減弱化版的牙醫,發際線也堪憂,可畢竟也算即將完成從前靠醫生老爸,大學一畢業就靠牙醫丈夫的華麗過渡。
小女兒吉爾,還是嬌憨任性的年紀,有老爸給的信用卡,平時就是買買買、玩玩玩,什么都不知道愁。
二女兒艾米,既不是父母第一個孩子,又不是父母最小的孩子,作為全世界家庭都頗為典型的‘隱形’老二,不管是對姐姐瑞秋還是妹妹潔兒,都是羨慕嫉妒恨,為此時常嘲笑大姐瑞秋從前的長鼻子,還咬過大姐瑞秋。
一家五口的高質量生活,全靠身為外科醫生的父親。
瑞秋的父親或許不如號稱一雙手就價值200萬刀的名醫,但他一個人的年收入就撐起了整個家,給大女兒買馬,因為大女兒的寵物馬生病為了哄她開心又給她買帆船。
小女兒未來甚至刷信用卡給朋友買帆船…
米國傳統,婚禮的花費一般是由新娘父母出,有這樣的爸爸,自然一切都不在話下。
格林一家正在和準新郎巴瑞、首席伴娘明蒂商量瑞秋、巴瑞的婚事。
準新娘瑞秋有些出神。
不知道為什么,她的興奮和開心,越臨近婚禮就越弱,腦海中時不時就閃過某些大膽的念頭。
大半年前,和閨蜜們去紐約市區玩,在那個酒吧里,她遭遇了上帝指引,她多么想和那個帥哥來個狂野放縱之夜。
以上帝之名!
讓上帝見證!
可惜,那群小婊砸一點都不理解即將步入婚姻殿堂,再也無法放縱的她的難受,不僅不支持還一味破壞。
郁悶不滿的她,腦子里滿是和那個帥哥的各種不可描述,開車回去怔怔出神還差點出了車禍。
閨蜜們問起她在想什么?
她能怎么說?
當然是在想未婚夫巴瑞啊…
那群小婊砸還浮夸的叫著,一副贊她時刻想著巴瑞太深情浪漫的表情,可她卻知道,她們心里八成在笑‘有了牙醫老公還不滿足,我們得不到的你也別想得到’。
深夜。
格林家是別墅,有的是房子,未婚夫巴瑞和首席伴娘明蒂就留宿在家里。
米國人不講究未婚夫妻在家里不能睡在一起。
瑞秋躺在床上,眼神渙散,腦海中再次浮現那個沒有到手的帥哥,眼前晃動的未婚夫似乎再次變成了那個帥哥。
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更何況是那種程度的帥哥,還有上帝的指引。
那群小婊砸說要給她辦單身派對,如果她們真是自己的好閨蜜,那就該把那個帥哥找來,給她一個狂野放縱之夜,最起碼讓他給她跳個舞也好啊…
沒一會,未婚夫巴瑞就下床去,端來一杯水,遞給她,體貼的說道:“瑞秋,喝水了,等下好睡~”
“謝謝。”
瑞秋恍惚的接過水杯,喝了下去,不一會眼皮沉重,酣然睡去。
巴瑞呼喚了幾聲,見瑞秋一點反應都沒有,將瑞秋往床邊推了推,他自己在床中間躺成大字,看著房門,露出一個神秘又期待的笑容。
咯吱。
不知道什么時候,房門被推開了,昏暗的燈光下,一個身影溜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