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老子回來,你不開心?”江北淵坐在自家沙發上,兩只手交疊放在后腦勺,眼睛像貓兒一樣輕瞇著,很慵懶的姿態。
看得出來,這次度假,他很滋潤!很幸福。
“怎么可能?就是有點事,想跟爸說!”
江清池一邊說著,一邊給江北淵暗中使眼色。
江北淵把手放開了,“進書房。”
“不用,就在這說吧,我也聽聽!”言念從臥室走了出來,換上了家居服,她最煩江北淵有事情瞞著她,啥也不讓她知道。
江北淵輕咳一聲,“你媽想聽,那你就直說。”
江清池想了想,鄭重道:“三兒又進局子了,這一次牽扯到人命,我暫時保不出來!”
“又?”江北淵眉尖狠狠一挑。
也就是說,他不在濘城,還有一次?
“到底怎么回事啊,趕緊說清楚!”言念急了,兩個兒子,江景明可是最懂事、最不需要操心的那一個。
好端端的怎么被帶去調查?!
“不嚴重,反正三兒是無辜的,只是被帶去接受調查!”
“無辜怎么還會被調查?”言念問。
江清池舔了舔嘴角,“我當爹之后,這張嘴就不太會說話了,反正就是,三兒沒事。”
“說要緊的。”江北淵揉著額角,嚴肅起來。
江清池一五一十招了。
言念:“找男人侖女人?這種事,三兒怎么可能干得出來,殺人就更不可能了,兩次他都是無辜的。”
“咱自家人相信三兒,但是別人不信,現在三兒還在被調查,我沒想到你們這么快回來,要不然,我就解決了!”
“你這么大能耐呢。”
江北淵往大兒子腿上踹了一腳,“瞞我?上次你給我打電話,說家里風平浪靜,風和日麗,我可真信你。沈潮生知不知道?”
“他不知道!不敢告訴他,怕他給你告狀!”
聞言江北淵眉頭稍稍舒展。
他對他女婿最好了,要是女婿也瞞著他,他也得踹沈潮生幾腳。
不過話又說回來——
江三兒向來不爭不搶,好端端怎么會卷入外姓人的糾紛之中?
莫非是為了保護誰?
莫非還是個女人?
江北淵心里明鏡一樣,他表面沒有明說,不動聲色揮揮手,讓江清池走了。
與此同時。
負責審問江景明的警察姓阿,名正。
因從前的經歷原因,其為人剛正不阿,一絲不茍,不會因為對方的勢力地位,徇私枉法。
做筆錄的是個年輕小姑娘,看到英俊帥氣的江景明之后,頻頻臉紅,心不在焉。
阿正原本是想看看她做的什么筆錄,卻見整整一頁紙描摹江景明的頭像之后,怒不可遏,
“滾出去!換個男侗志進來!”
“…”小姑娘嚇得溜出去了,猶若驚弓之鳥。
沒成想進來的男侗志還真的是個同,見到江景明之后,同樣是合不攏嘴,露出嬌羞之色。
阿正無語至極,“得得,我自己審問,我自己做筆錄,都不用你們!”
一群飯桶!沒用的東西!
“沒想到你魅力還挺大!”阿正對著江景明。
“您到底想問什么?”江景明很淡定,他坐姿端正,兩只手放在桌子上,聲音也很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