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會的…我是無辜的。”她一遍遍強調。
“好了!你不用一遍遍強調!你把我叫過來,做什么?”
“我知道你是陸芳華的外甥女,這幾天我一直活在痛苦之中,就想著,給你一點補償,算是彌補我的良心。”
說著,吳雨葵把一張銀行卡遞給了陸景溪。
“這里面的積蓄雖然不多,可也是我的一番心意了,多了我也給不了,我得了精神病,我要治病需要花錢…”
說著,把醫院的檢查報告給陸景溪看。
陸景溪挑眉。
吳雨葵受到驚嚇,得了間歇性癲狂病?
“那你為什么還要和周凱南交往?”
“我跟凱南認識是巧合,我是真心喜歡他的,等這件事結束了,我就和他在一起。”
“可是周凱南說,你們已經分手了。”陸景溪瞇眼。
“他說這是暫時的,只要我沒有犯法,就不嫌棄我。”
在陸景溪的印象中,周凱南的確是個耳朵根很軟的人。
可吳雨葵,如同外表看上去這么柔弱嗎?
陸景溪現在還對吳雨葵保持警惕的態度。
這個女人,一舉一動,都很可疑!
陸芳華的死,屬于情節惡劣的殺人,警方高度重視起來,迅速立案偵查。
最后,種種證據都指向了寧海濤。
可以判定,寧海濤殺了陸芳華,而吳雨葵沒有參與,卻也包庇罪犯,沒有第一時間報警,會被拘留一段時間。
兩天后,警方通知到陸景溪,說寧海濤已經找到了。
不過——人已經死了!
“什么?!”
如同蜈蚣般的驚愕和難以置信,從陸景溪的腳底,一路蜿蜒,沿著后背鉆到了頭頂。
她連著打了兩個寒顫。
因為真的太震驚了。
事發突然,最近她經歷的死亡,太多了。
景溪想起以前老人們常說的一句話:
見血才能封喉。
警察告訴陸景溪,寧海濤是晚上醉酒駕駛,剎車失靈,車子撞破了護欄,徑直地開到了湖里。
尸檢報告出來了——寧海濤是溺水身亡。
根據尸體的腐爛程度,以及尸斑等可以判定,死亡的時間,大約在一天前。
而那天晚上,監控拍到寧海濤去一家小飯館喝酒。
飯館的老板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女人,對警察說,那天晚上寧海濤和一個年輕男人在喝酒。
“那個男人挺秀氣的,長得挺帥的,我聽寧先生叫他,江景明先生。”
“是這個人嗎?”一個警察有江景明的照片,拿出手機給她看。
“對對,就是他。”飯館老板攥著圍裙,趕忙說。
于是乎當天傍晚時分,張許家。
相關人員要將江景明帶走。
“江景明先生,我們懷疑你涉嫌謀殺寧海濤,請跟我們接受調查。”
“又來?!”張許無語!
這是第二次了!
有完沒完了!
“怎么可能跟他有關?”陸景溪挑眉,疑慮很重。
“請配合我們,接受調查。”警察不愿意多說,嚴肅道。
“他肯定是無辜的,我用我的人頭保證。”
陸景溪擋在了江景明前面,從江景明這個角度,能看到她烏黑的發,還有頭發上的紅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