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自己明白就夠了,魏忠賢轉移話題道:“大家,婚姻司的第一樁案子用不用…”
“不用,看唐照的發揮就是了。婚姻司能不能立住,最終看的是主官的能力,而不是吾的干預。”呂琤還是很想讓婚姻司徹底站穩腳跟的。
所以她就不能過度干預,不然婚姻司在她的保護下成長,容易長成一株經受不住風雨的嬌嬌樹。
“不過,大伴你還是多關注點婚姻司。別讓人打了婚姻的臉。而且這第一樁案子還是很新鮮的。”并且是現場直播,這后半句呂琤沒說。
“諾。”魏忠賢眼珠子一轉,顯然是又開始琢磨起呂琤的話中話了。
魏忠賢他對呂琤的話總是自己有獨特的理解。
關鍵詞是什么呢?唐照?婚姻司?打臉?!!
讓我們先來建立一個等式,婚姻司是呂琤設立的,那么可得打婚姻司的臉約等于打呂琤的臉。
感覺自己再一次成功地摸準了呂琤的脈。摸準了脈那一切就好操作了。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他又可以秀起來了。
富昌伯府。
唐瑤到底是留了下來。她又回到了曾經那個住了十多年的房間。
她看著房間一塵不染,桌面上還殘留著水珠,一看就是臨時收拾出來了。
可能是開窗放風的時間還不夠久,她一走進來就聞到了一股灰塵的味道,有些嗆鼻。
里面的瓷瓶之類擺件的都已經不見了,只剩下一些基礎的家具。
換一句話說就是房間里一件值錢的都沒有。那些值錢的擺件去了哪里呢?是被收進了庫房還是賣出去周轉了呢?
管中窺豹,富昌伯府的經濟情況看起來還真是不太妙啊。
怎么,她“賣身”宣平伯府的錢還不夠他們填窟窿了嗎?
另一邊唐廷也是被富昌伯夫人拽到了一間屋子里,開始教育了起來。
“唐廷,你怎么想的。唐瑤不過是你的庶妹,我可是你的親阿娘。你怎么站在我的對立面上,總是在幫唐瑤說話呢?”富昌伯夫人顯然是氣極了,連名帶姓,大聲地質問道。
“阿娘,我真沒有,我不過是站在正確的一面。”
“那你的意思是我在錯誤的一面嘍?”富昌伯夫人幽幽地問道。
“不是,三娘也是我的妹妹,一筆寫不出兩個唐字,何必…唉!”唐廷對于類似救誰這種世紀難題顯然也不知道該怎么解決。
反正唐廷的解釋是讓富昌伯夫人挺不滿意的。
“我生你養你,還抵不過一個一年見不了兩次面的唐瑤?”富昌伯夫人此時的重點顯然是已經跑偏了,她注重的點已經轉移到她和唐瑤在唐廷心中的地位上來了。
完全忘記了把唐廷拉到同一陣營的初心。
唐廷感覺自己現在是一個頭兩個大,不過他也算是間接完成了目標。至少,他算是糊弄了過去,他還能暗中幫唐瑤。
他是一個藏在暗中莫得感情的殺手。
殺手不能見光,見光則死。
宣平伯府。
宣平伯夫人一套組合拳把宣平伯打暈了。
宣平伯夫人毫不客氣的將賀胥帶走了。
只留下宣平伯一人留在原地,他對著假山狠狠揮揮了一鞭,那是他無能的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