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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維和湯姆警官告別以后,把他手機里的監控視頻下載了一份,并囑咐對方把原視頻給刪掉。
惡靈具有傳播,從某種意義上講,只要達成絕對條件,任何人都可能被其盯上殺死。
雖然杜維覺得和維達教有關的這個惡靈,似乎只會和自己長得像的人,但也不排除轉移目標的可能。
如非無能為力,凡事皆要做好準備。
他邊走,邊給自己點了一根煙:“如果維達教的人,在晚上的時候再來一趟診所,估計很長一段時間我都不用去擔心這些邪教徒了。”
“或者能得到她們現在的位置也行,這樣一來,倒是可以提前送點快遞給她們。”
他指的是黑影的照片。
不過杜維知道,他現在需要做的只是靜等就夠了。
解決惡靈,維達教的人不可能無動于衷,按照這群瘋子的行為方式,她們一定會再次出現。
維達教隱藏在暗處,這一舉動就好像獵人和獵物。
先是羅伊,然后又是那四顆腦袋,她們間接或者直接和杜維產生的沖突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只不過之前他一直在解決上的詛咒,沒空去理會這些邪教徒。
而現在卻不同。
他上的詛咒暫時不需要擔心,解決惡靈化的隱患也需要一段時間的推進。
嗯…他現在有的是時間和炮制這些邪教徒。
而等到那個時候,就是杜維動手的時候。
至于怎么解決那個惡靈,杜維也已經想好了。
雖然不清楚它的殺人機制,但似乎它可以通過視頻進行傳播,只是不知道是否只局限于自己。
嗯…他打算在家里看監控視頻,一遍一遍的告訴惡靈自己的位置。
只要進了家,就由不得它了。
咖啡店和心理咨詢診所在一條街道上。
幾分鐘后,杜維便背著包來到了家門口。
收納柜放的好好的,隔壁家也沒有停著黑色轎車。
嗯…說到車。
當時精神病醫院發生火災以后,據湯姆警官說,他的那輛斯巴魯因為靠的太近,被大火給燒的只剩車架。
也就是說,他還得抽空再買一輛車。
杜維嘆了口氣,早知道是這樣,就應該把車鑰匙扔給詹姆斯他們,讓他們幫自己把車開走。
他現在有點缺錢…
視線回到門口,杜維習慣的進入靈視狀態掃了一眼,還是跟之前一樣,能感受到診所內那種淡淡的詭異感。
不過相對來說要安靜許多,惡靈不太喜歡白天,到了晚上才會活躍起來。
只是現在家里的平衡已經從新建立了起來,暫時應該不會出現什么問題。
一切都很平常,門口放著的收納柜里面放著一些信件,有之前的病人們郵寄的回信,以及房屋的電費水費單。
杜維將那些信件取出來,擦了擦收納柜上標語的水漬,上面寫著——長期不在家,快遞和信件請投遞進去,不要塞進門縫,以免造成困擾。
然后他便拿出家里的鑰匙,開門走了進去。
一進門。
便嗅到了淡淡的霉味,這是因為門窗一直封閉著,不通風透氣的原因。
但隨之夾雜著的,卻有一絲微不可聞的血腥味。
似乎已經存在了一段時間,但已經揮發的差不多了。
當時在精神病醫院里,他給院長泰勒看了黑影的照片,人已經被擰毛巾一樣死的不能再死,而按照黑影的習慣來講,它應該把腦袋帶了回來。
突然…
砰的一聲,后的門重重關閉。
光亮照不到的角落里,一片影緩緩蔓延了起來。
靈視狀態下,杜維很明顯的看到黑影的存在,它死死的盯著自己,毫不掩飾的惡意充斥在整個屋內。
墻壁上掛著的裝裱柜里,安娜貝爾也顫抖著扭過頭看了過來。
而那個古董鐘表則依舊如故,指針重疊在一起,機械且規律的轉動著。
杜維瞥了一眼黑影,也沒去搭理它,直接向著樓梯口走了過去。
血腥味是從二樓傳來的。
后方,黑影盯著杜維的背影,顫抖了一下,還是沒有選擇動手。
安娜貝爾也恢復了平靜,只是它原本被惡靈杜維硬塞回去,有些變形的娃娃軀,卻忽然伸展了一下,靜靜的躺在了里面。
就好像,杜維的歸來,使得它的力量恢復了一些似得。
至于那個女人臉,已經死于惡靈杜維的換臉機制中。
還是那句話,它太弱了…
噠噠噠…
腳步聲響起。
杜維走上了樓梯,二樓拐角處,也就是正對著洗手間的位置,靜靜的放著一顆滿是血跡的腦袋。
此時,那些血跡已經完全凝固,但依稀還能看出院長泰勒夫人的樣貌。
“得找個時間,把這些腦袋都給處理掉…”
杜維的語氣有些異樣,他忽然有種錯覺,自己似乎被動的打上了收藏癖的標簽。
從惡靈到腦袋,自己家里的奇怪東西越來越多了,再這樣下去,說不定就得單獨準備一個空房間,用來裝這些惡靈的媒介。
傍晚。
湯姆警官開著車前往了紅燈區。
他的下屬們,已經部署好了,就等他到來以后,開始行動。
值得一提的是,紅燈區就在他家后面的街道里。
在路過家門口的時候,他下意識的放緩車速,抬頭看了一眼鄰居家的三樓窗戶,那個美女鄰居和往常一樣站在窗戶口。
他不由得踩下了剎車,按下車窗沖對方露出了一個笑容。
最近這幾天,只要他下班回家,就能看到那個美女鄰居站在三樓窗戶口,含脈脈的看著自己。
他雖然不認識那個鄰居,但之前也偶遇過幾次,對方的材和樣貌都很符合他的口味。
所以湯姆覺得,對方對自己肯定是有想法的。
可這時,三樓窗戶口站著的那個女鄰居,忽然像是脫力了一樣,體前傾,腦袋磕在窗戶上,然后向著后方重重倒去。
湯姆臉上的笑意凝固了…
此時,夜幕已經悄悄降臨。
心理咨詢診所內。
杜維剛剛把那顆腦袋留下的血跡處理好,走進了洗手間。
洗手間內,鏡子已經完全破碎,地上到處都是碎片。
皺著眉打開水龍頭,清澈的水流緩緩積蓄了起來。
杜維洗漱了一番以后,長長出了一口氣。
和惡靈杜維的博弈已經是兩天前發生的事了,但對他來說,時間卻只過去了一天。
只是現在沒了鏡子,他無法看到自己的樣貌,但想來應該應該很是精神。
“該開始了…”
他臉上的表逐漸消失,恢復了那副平靜無比的模樣。
每當和惡靈做接觸的時候,他都要小心謹慎,始終保持一個冷靜理智的狀態,控制著自己的緒。
恐懼,害怕,一切負面緒都會變成滋養惡靈的養料。
診所一樓。
杜維坐在沙發上,眼中倒映著的,是手機屏幕上的監控視頻。
他已經看了十多遍了,每一次看完,視頻的最后那張眼睛被摘除,瘦骨嶙峋的臉就越發沉。
隨著進度條再一次跳到最后,杜維很明顯的看到,那張臉上突然多了一絲詭異的笑容。
黑白的視頻畫面一陣閃爍,背景變成了雪花,就好像手機壞掉了似得,襯托著那張臉更加恐怖。
視頻里的惡靈沖杜維張開了嘴,一開一合下,手機里也傳來了一個滲人的聲音。
“我要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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