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戩乃是天生神人,和修煉門欄極高的九轉玄功無比的契合,就和未來的猴子一樣,修煉不到十年,實力就一度飆升。
后世的猴子之所以能在七年間玄功大成,是因為他本身積蓄了無數年的天地精華,入道之后,這些天地精華就化為底蘊,被不斷的激活開發。
并且妖族殘余的氣數,大部分加持在他身上,種種原因,才在數年間造就了一個妖族大圣。
和猴子比起來,楊戩就沒有那么多的資源。
即便是擁有天帝血脈,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把九轉玄功迅速練成的。
“玉泉山,還是要去一趟!順便看看楊戩的實力到什么程度了!”
風元回過神來,走入麻姑洞洞府。
就在這時候。
大商北方冀州之地,原本沃野千萬里的平原上,沾染了大量的鮮血,冀州乃是神州北部的要地,當年曾被蚩尤占據。
軒轅黃帝便是在冀州和蚩尤展開大戰,最后將之擊敗,以冀州南下,奪去了神州之地。完成人族一統的偉業。
冀州城外,駐扎著數十萬大軍。
旗幟飄揚,其中有北伯侯崇侯虎的黑虎旗,也有青州軍的青龍旗。
風元本體在朝歌坐鎮,分身在東海游走的時候,崇侯虎已經和蘇護展開了連場血戰。
崇侯虎率領北方各鎮諸侯的兵馬,人多勢眾,但兵卒有些孱弱。
崇侯虎本身也不是什么名將,麾下的大將比較普通。無法將三十萬大商精銳的威力發揮出來。
而冀州侯蘇護,兵精糧足,自己的兒子蘇全忠,更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早已練成家傳的玄功從,成為天境神將。
蘇全忠一身神力,統帥麾下兵馬出陣,當即讓崇侯虎吃了幾場大虧。
不過,崇侯虎有數十路諸侯作為后盾,還有帝辛的支持,敗了幾場折損不少兵馬也無妨,上不了多少元氣。
但蘇護卻不能失敗,一旦敗陣,本來就人心惶惶的冀州必然土崩瓦解。
和原劇情差不多。
崇侯虎兵敗之后,曹州侯崇黑虎前來支援,憑著鐵嘴神鷹生擒蘇全忠。然后再上陣自己又被哼將鄭倫擒拿…
這連番的戰場變化兔起鶻落,幾乎讓風宗和李靖有些目不暇接。
等到崇黑虎被擒之后風宗這才出面派李靖進入冀州勸說蘇護送女入宮,算是給了雙方一個臺階下。
蘇護只有蘇全忠一個兒子兒子又十分的爭氣,年紀輕輕就成為天境神將將來可以安穩的接掌冀州。讓冀州蘇氏發揚光大。
兒子被擒讓本來死硬的蘇護頓時軟了下來。李靖入城勸說,蘇護假意的猶豫一下,然后立即答應下來。
今日,便是冀州打開城門送出蘇妲己的日子。
嘎吱。
城門打開蘇護一馬當先,帶著數十輛車馬出城。崇侯虎和風宗站在遠處看著這一幕,風宗面上帶著笑意。
而崇侯虎一臉的鐵青。
他統帥數十萬大軍而來,自負兵力遠勝冀州,本想著攻破冀州城斬殺蘇護讓冀州就此衰落下去。
冀州作為北方僅次于北伯侯的第一諸侯,地位就和東方的青州差不多東伯侯姜桓楚無法坐視青州勢力擴大,崇侯虎自然也不會待見冀州。
對于北伯侯來說冀州越是衰落越好。
平時他懾于蘇護的實力以及北海袁福通的威脅,還能和冀州和平相處但現在難得碰上蘇護反叛的好機會在正好可以借助大商的兵力解決冀州的威脅…
但人算不如天算。他的親弟弟崇黑虎被擒拿他手中竟然沒有一個能壓制大軍的神將。若是單憑自己的力量,根本無法攻破城池。
最后迫不得已,他只能同意風宗的建議,給了蘇護獻女投降保全冀州的機會。
“師兄,這次多謝你從中轉圜,要不然,侯爺只怕結果不妙!”
蘇護在前面護著自家女兒的車架。而后面,李靖正在和鄭倫說話。
李靖和鄭倫都在度厄真人門下學道,乃是貨真價實的師兄弟。李靖進城之后,就和鄭倫拉上了關系。
鄭倫雖然幫助蘇護大顯神威,擒拿了崇黑虎。但他也不是蠢人,知道冀州和大商之間的差距。
他能擒拿一個崇黑虎,卻擋不住源源不斷的大商強者。
冀州的實力太弱,若是大商不斷的派兵攻打,要不了多長時間就無法堅持。
若是冀州被攻破,蘇護一家絕對下場不妙。
如今能獻女投降,勉強給帝辛一個臺階,冀州侯府還能繼續延續。在鄭倫看來,這個結果已經非常不錯了。
李靖笑道:“師弟應該感謝的是侯爺!如果沒有侯爺,崇侯虎可不會善罷甘休!”
“師弟真的不愿意和我一起前往青州么?我家侯爺、世子求賢若渴,勵精圖治,正需要師弟這樣的大將!”
鄭倫連忙擺手,語氣堅決:“師兄不用勸了,侯爺對我有大恩,如今侯府剛剛大變,我怎能一走了之。這話不用再提!”
李靖有些遺憾,看到鄭倫語氣十分的堅定,也不再勸說,以免壞了師兄弟的情義。
“對了,我聽聞師弟所得的異術,只用哼一聲,就能攝拿敵人神魂,正巧世子麾下有一員大將陳奇,他所用的異術,倒是和師弟十分相似…”
李靖轉移話題,說起了青州的陳奇。
鄭倫、陳奇,乃是原劇情中的哼哈二將,雖然異術的效果相同,但修煉的方法各有玄妙。
“陳奇?”
鄭倫聽到李靖說起這件事,也被引動了好奇心。
前方。
蘇護騎著馬跟在一輛馬車旁邊,長吁短嘆,面上有些愧疚,“我兒,你到了朝歌,萬事要小心忍耐…”
車架中,車簾微微掀起,露出了一張梨花帶雨、我見猶憐的俏臉。
她的相貌,堪稱清麗無雙,一雙星眸,蘊含百般柔腸。
“爹…娘!”
車架內,便是蘇護的女兒蘇妲己。她雙目含著雷光,朝著后面越來越遠的冀州城看了一眼,心中無限的悲戚。
不過,就算心中再不舍,她也要聽從爹娘的吩咐,遠行前往朝歌,以身侍君,為父母和冀州脫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