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的人總愛做夢,土間總悟就做了奇怪的夢,他竟然夢見了身為動物的老虎看見他后沒有逃走,而是撲了上來。
“砰!”對于挑釁自己的動物,土間總悟毫無手軟,對著其就是一記直拳。
那老虎居然還懂格斗技,擺出了一個防御姿勢,后退幾步,硬擋了下來。
這下該逃了吧?土間總悟這樣想著。
“吼!”哪知道那老虎突然咆哮了一聲,又沖了上來,速度很快,威勢很足,難怪會有虎虎生威這種形容詞,但土間總悟絲毫不慌,他稍稍側身,那老虎便撲了個空,他再順勢一引,老虎便被自己的速度給帶飛了出去。
“哼,渣渣!”土間總悟冷哼了一聲,便要去夢里的其他地方逛逛。
誰知道那老虎像成精了一般,竟然兩只腳跑動起來,遠遠的就是一個滑鏟,其疾如風,其勢如電,一輛坦克正好經過此地,被那老虎一鏟,便直直的飛上了天,然而,坦克只是炮灰,真正的目標乃是土間總悟啊!
土間總悟眼神一凝,他能看見,這滑鏟背后所隱藏的威勢,那是如同大海上奔涌而起的大浪一般,是天災啊!
幸好,土間總悟曾經學過護球,雖說做不到像亨利一般,但是在這種滑鏟下自保反擊還是勉強能行,所以,他只是挪了挪腳邊并不存在的足球,便全神貫注的等待那滑鏟到來。
老虎的滑鏟帶著殘影,土間總悟卻早已經把那不存在的足球往上一墊,整個人凌空而起,便躲過了這記滑鏟,緊接著,他在順勢往老虎身上一推,原本就是滑鏟狀態的老虎再也控制不住慣性,往前面鏟了過去。
半晌后,就聽見一陣“乒乒乓乓”的響聲,老虎再起不能,土間總悟的怪夢也戛然而止,再次進入無夢的睡眠中。
從大概能被稱為廚房的房間爬起來后,平冢靜陷入自閉中。
昨天晚上,她原本是想把土間總悟這個問題學生灌醉,好好聽聽他的心里話,再對癥下藥,讓這個眼神里找不到絲毫干勁的家伙重新開始享受奮斗,努力。
可不是她不給力,而是敵人太過兇殘,46度燒酒當水喝的家伙,不,應該說,喝水都沒這么恐怖,哪有人一分鐘吹完三瓶46度燒酒臉色都不變一下的?
平冢靜當時:(⊙⊙)
看了看自己兩瓶一杯的啤酒,感覺能拼一拼。
兩分鐘后,平冢靜后悔已經來不及了。
她自己怎么喝醉的她已經忘了,酒下得太快,風吹得太急。
等她迷迷糊糊的被冷醒后,哲學三問出現了。
她是誰?她在哪?她都做了什么?
看了看四周,是她的公寓,安全,看來她平冢靜就算是喝醉了,也還記得回家的嘛!
再看看衣服,沒被人脫下來過。
平冢靜:_
算了,她就別指望這種好事發生了。
嗚,不過喝醉以后,竟然直接躺在榻榻米上,連床都沒鋪,難怪會被冷醒啊,她也真夠懶散的啊,平冢靜自嘲一笑后,又暗道:
“還真是小瞧那家伙了,不過,誰特么知道竟然有把酒當水喝的人類啊!算了,有機會再跟他聊聊好了…
等等,昨天我喝醉以后,沒出什么丑吧?沒有,肯定沒有,最起碼,我還能自己摸回公寓,這就證明,我最后還有一點意識,像是搭訕男人什么的,胡亂說話這些,根本,不可能會發生。”
“果然,人品即酒品啊!”
平冢靜不斷安慰自己,并一直往最好的方向想,只是。
“呼呼!”某人睡夢中的呼吸聲突然突然傳了過來。
平冢靜:“…”
錯,錯覺,一定是錯覺,搖搖腦袋,這種聲音就會消失,這只是宿醉后遺癥而已。
“呼呼!”呼吸聲依舊。
平冢靜:ヾ(ゞ)
什么鬼,老娘喝醉酒把陌生人帶回家了?結果老娘睡的還是榻榻米?這么一想,感覺還不如X了呢,丟一邊的她有那么差勁嗎?
那個不開眼的家伙是誰?
憋著一股怒氣,平冢靜往呼吸聲的方向走了過去,那人睡得很好,不僅鋪好了床,還蓋著舒適的被子。
這特么床跟被子不是有嗎?為什么別人能蓋著她的被子呼呼大睡,她卻要在大晚上的被冷風吹醒?這特么不公平!而且,還是在她家里,這特么就更不公平了!
先看看是誰,平冢靜打開了燈——土間總悟!
平冢靜:_
沉默了半晌,她終于做出了決定,管這家伙是誰,竟然敢讓她睡地板,還是不帶被子的那種,找死!
平冢靜氣勢洶洶的撲了上去,猶如餓虎撲食,哪想到睡夢中的土間總悟就是一記直拳轟出,拳速很快,要是一般人非成熊貓眼不可,幸好,她平冢靜也是練過,連忙擺出防御的架勢,不過還是后退了幾步,才把那一拳的力量卸了出去。
平冢靜:…(⊙_⊙;)…
雖然有想過這家伙練過格斗,但未免也太強了吧?睡著了還能有這反應?她不信!
“去死!”一聲大喝,平冢靜迅速向前,準備施展她的拿手絕活,鐵拳轟擊朝著土間總悟錘了過去,哪想到睡夢中的土間總悟突然往左翻了翻身,她拳頭落空的同時,土間總悟卻是順著她的力把她推飛了出去。
十幾秒后。
翻身而起的平冢靜:#—_—
這家伙不是在裝睡吧?
很好,不管他是不是在裝睡,他都死定了,真當她除了鐵拳就沒有其他攻擊方式了,想當年她一個滑鏟,就連熊都得退避三舍,區區一個睡著的土間總悟…
等著吧!平冢靜咬牙。
激動之下,就連暖爐桌都被她一腳掀翻,離土間總悟近了,更近了!
然后。
她直接滑進了疑似廚房的地方。
“乒乒乓乓…”
鍋碗瓢盆落了下來,,砸了她一身。
平冢靜,自閉中。
這到底是為什么啊!
土間總悟:“呼呼zZZ”
平冢靜:“…”
等等!
平冢靜突然發現了一個盲點,土間總悟為什么會睡在她的公寓啊,她昨天晚上喝醉以后,到底發生了什么?
不就是幾瓶啤酒嗎?為什么會醉來連記憶都失去了。
她才剛出現這個想法,就看見了一堆空酒瓶,波本威士忌,琴酒,衡水老白干,紅星二鍋頭…
平冢靜:“…”
呵,呵呵,昨晚上,喝了那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