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玄看著試卷上熟悉的題目,一時間思緒感慨萬千,果然與前世一樣,只是這題解出來,答案也太逼格滿滿了吧!
想起前世那段埋頭苦讀的日子,這種題對于他而言太過簡單。過了片刻,葉玄手中懸著的毛筆開始運轉,一行絕美的字體在他的筆下,筆走龍蛇般的出現在紙上。
“夫子飲了兩壺酒,斬盡桃山的桃花”。
寫到這里,葉玄拿起試卷便示意主考官準備交卷,但看向一旁的寧缺眉頭緊鎖、愁眉不展的樣子,想來是與在坐諸多考生一樣,困在了某一道題上了。
不過他沒有理會,只是默默交出試卷走出考場。
就在葉玄走出考場的那一刻,便一陣議論紛紛,因為早上發生的事,他已經成為這屆考生中的焦點。
“切!裝模作樣了半天,本公子還以為是什么大才呢!原來只是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啊!”謝承運傲然說道,言語之中盡是鄙夷不屑。
隨即又接著說道:“他要是能考入書院,本公子就去把整條朱雀天街的翔都吃了!”
另一人見狀馬上隨聲附和道:“就是,這葉玄就是一個小白臉,我看啊,這次謝公子您肯定能順利考入書院,甚至進入二層樓,到時候還請謝公子您多多提攜小弟。”
謝承運微微一笑,一臉的得意之色,豪氣十足的說道:“放心,等本公子考入書院,一定請各位到紅袖坊玩上個三天三夜。”
“那就謝過謝兄了!”
“謝過謝公子!”眾人齊齊說道。
而在另一旁的葉玄看到這一幕,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揚,他沒想到這位謝公子口味竟如此獨特。
都說君子一諾千金,他倒是想要看看等成績出來之后,這位來自名門望族的謝承運謝公子會不會食言而肥!?
剩下的射科、御科、樂科也順利的考完了,倒是一番風順,由于刺殺的提前,寧缺憑借多年邊關砍柴的經驗取得了射科第一名。
不出意外的話,明天就是書院放榜的日子。
而在另一旁,大唐皇宮一處不知名的宮殿內。
“廢柴,你居然敢在書院對朕的女兒下手?!”大唐皇帝李沛然看著跪在不遠處的魁梧男子,用著極為低沉的聲音說道。
這魁梧男子不是別人,正是近十年來,名動整個唐國朝野上下,權勢滔天的夏侯將軍,此時的他不似平常那般鐵血冷酷,而只是默默的跪在一旁,極為平靜的說道:
“陛下都知道了!”
唐皇李沛然看著夏侯,饒是在平常被稱為‘仁君’、‘明君’的他,此刻也是大發雷霆。因為就在剛剛,他心愛的女兒遭到了刺殺,差點兒命喪當場!
而始作俑者正在跪在他面前的夏侯將軍。
帝王一怒,伏尸百萬!
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瞬間席卷整個宮殿,壓抑得幾乎讓人有些喘不出氣來。
“陛下,您可為皇后和小皇子想過!當年。。。。”
“夏侯,給朕住口!”唐王怒極,快速上前幾步便將一腳夏侯踢飛老遠,后者則是重重的撞在石柱之上,一道猩紅的血跡順著嘴角緩緩流出,隨即又被唐王一把抓起,死死的按在墻上,寒聲道:
“什么時候朕的家事,是你一個外人可以隨意評論的?!”
“臣不敢!”
“不敢?!”唐王李沛然看著夏侯這一副樣子,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冷聲道:“朕看你的膽子大得很啊!你知不知道漁兒是朕唯一的女兒?!你居然還敢派人刺殺她,還動用了殺手、念師,連洞玄上品的大修行者都動用了三個,而且還在書院動手,你還有什么不敢干的?!”
“臣都是為了陛下和皇后,自從公主殿下歸來,朝內局勢動蕩不安,還有西陵和燕國在一旁虎視眈眈。。。。”夏侯見狀辯解道。
“哦?!是嗎?看不出來朕的大將軍這么關心國事,要不朕的這個位置給你坐?!”說著,李沛然一把將夏侯拽起,接著是砰砰幾拳砸在夏侯的胸膛之上。
此刻的他與其說是一個威嚴無比的君王,倒不如說是一個活生生的護女狂魔!
夏侯感受著唐王的怒意,拳頭像雨水一般落在了他的身上,他一聲不吭,只是淡淡道:“我做這一切,都是為了陛下好!”
“為了朕好?!朕唯一的女兒你都敢幾次三番的刺殺,你說你該不該死?!”
說著,一股更為凜然的殺意在空氣中聚集起來,仿佛只要下一刻夏侯回答得不對,就要當場殺了他。
夏侯默不作聲,過了片刻,唐王李沛然用著幾乎嘶啞的聲音說道:“這次朕看在夏天的面子上不殺你,但如有下次,朕就是踏遍天涯海角,必殺之!”
說完,便將夏侯猶如扔死狗一般,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本章完)